“哪位?”

佐藤以不變應萬變,但一瞬間的緊繃還是讓伏谷楸木捕捉到了。

“想要劫持我出去的那個……朋友吧,姑且先這麼叫他。”

佐藤緊盯著伏谷楸木的眼睛,認真的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趁著守備換班的時機,換上警衛的衣服跑進下水道想要越獄,若非我們早有警備,真就讓你給跑了。”

“我殺了那麼多人。”伏谷楸木一點也不慌,而是幽幽的說道:“當初也是我主動自首,供述坦白。好不容易在律師的努力下一審結果還算好,我為什麼要犯險逃跑。”

“別詐我了,我說話好累。”伏谷楸木乾澀著聲音,努力的清了清嗓子。

他這樣說,反倒要佐藤有些不好意思。現場的情況一目瞭然是那個犯人劫持伏谷想要逃跑,只不過本著懷疑的心態她想著能不能趁對方剛清醒頭腦不清楚的時候問出點什麼來。

不過顯然,伏谷楸木的思維能力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最終事情的定性便如伏谷楸木所想的那樣,有犯人想要越獄的時候被伏谷撞見,為了防止對方洩密便挾持他一起走,走到目的地的時候發現出口被堵,想要原路返回時卻被伏谷一棒子敲暈。

然後他自己也暈了,直到警方接到毛利小五郎的電話後反應過來派人來追。

這裡面唯一說不過去的地方就是毛利的電話中點明瞭伏谷楸木會被人帶走,而現在呈現出來的卻是意外。

但鑑於沒有別的證據,調查人員只好將案件結案。

送伏谷楸木返回監獄的警察恰好也是佐藤,她好奇的問道:“明明有機會逃出去的,你為什麼放棄了呢?”

伏谷楸木一隻腳都跨進監獄了,又生生的止住腳步,轉過身來。

他是帶笑的,但笑意不深,一雙眼睛帶著深邃與認真,嚴肅的回答道:

“我如果走了,會給陽平帶來麻煩的。”

他越獄,嫌疑最大的共犯就是黑木仁。警方勢必會採取各種行動來監視黑木。

“所以放心好了,越獄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佐藤接受他的說法,目送他離開後略帶可惜的搖了搖頭。

這樣的人如果不是罪犯的話,或許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這次再回監獄,伏谷楸木身邊的警戒力度會被加大,哪怕是他想越獄都沒有辦法成功。

“……所以折騰了這麼一大圈,為的就是讓那傢伙在裡面住的舒服些?”

搖滾青年去搶糖果屋老闆手邊的酒瓶。

黑木仁一晃手,酒瓶擦著他的手臂避開,沒有讓他拿到。

“也是為了讓那些人降低警惕心。”黑木仁輕笑到,“至少當楸木哥哥身邊都是我們的人後,要做什麼都方便了許多。”

小田切敏也翻了個白眼,放棄了那瓶看起來就不便宜的酒。他嘟囔道:“原本以為這次能幹個大買賣呢……”

結果到頭來他只是幫著找了個願意接受委託的癌症患者,替換了原本劫持伏谷楸木離開的那人。

代替者是一個患了癌症的犯人,為了他的病他家中負債累累,不想連累家人的他故意犯了罪進了監獄,想要絕了家裡的幫助。

他沒幾日好活了,臨走前想給家裡賺一筆錢去消債,這才接受了黑木仁的委託。

而黑木仁在事情過去一段時間後會以社會人士資助他家中一筆錢財,隨後會有貪婪的人想要貪掉這筆善款而將剩下的孤兒寡母全都滅口。

實際上他們會被黑木仁偷偷轉移換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黑木仁短暫的和小田切敏也交代過後,將酒留給他離開。他上車系好安全帶,後備箱便傳來“嗚嗚”的聲音。

“嗚”得此起彼伏的。

“噓,安靜些。”黑木仁也不回頭,只是溫和的說道:“再吵的話我就要考慮割了你們的舌頭了。”

說完,他其實並不在乎人吵不吵,一腳油門將車開起,前往組織基地。

人他早就審出來了,從小到大的教育讓黑木仁知道,受了委屈別憋著,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為了展現那麼一點點的組織公平性,審訊並沒有在督查部,而是去了情報部那種死人都能給你撬開嘴的地方。

主審也並非琴酒,而是目前情報部的最高長官。

貝爾摩德:“……”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玻璃外乖巧坐著、戴著假面的黑木仁,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放在了不斷掙扎的人質身上。

在下手前她為那個瘋子惹到黑木仁這麼個媽寶男默哀了一秒鐘。

貝爾摩德是公正的,沒有人敢說她不公正,哪怕知道審訊結果後被帶來的皮斯克也不敢當面指責貝爾摩德偏袒波特。

這個女人在組織的地位太特殊了,除了那位先生,似乎沒有人能讓她服軟低頭。

面對開了口的線人,皮斯克大方承認了人是他的手下,派出去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黑木仁找麻煩,最好是殺幾個他在乎的人。

被問到緣由的時候,皮斯克驚訝的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反問道:“你是在問我這個瘋子為什麼殺人嗎?”

這個反問太犀利了,結合皮斯克之前做的事情,好像他能做出來損人不利己的行動並不是什麼難以置信的事。

貝爾摩德有心就此解決了這個不穩定因素,她剛要開口,朗姆的口令便到了,要求波特與皮斯克各退一步,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黑木仁脾氣好,在組織裡是誰都可以拿捏的軟柿子。

所以當他面對來人笑著問出:“如果我不退又如何?”的時候,就連貝爾摩德也驚訝了一瞬間。

“你說什麼?”傳達口令的人似乎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發展,不由得又確定了一下。

黑木仁戴著面具,黑色的風衣立領遮住下巴以及半張側臉,頭上則是學著琴酒的樣子戴著高禮帽,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我說,此事已經發生了,皮斯克要給我個交代。”

哪怕遮著面容,黑木仁也能察覺到對面的使者臉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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