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是個能聽得下去別人分析的人,哪怕有時候心裡想的有略微的出入,他也能將別人的話當做參考來佐證自己的想法。

灰原哀覺得事情不像是貝爾摩德做下的,他也這麼覺得。

不由得想起來茱蒂老師無意間給自己透露的組織前段時間的動向——好像內部在爭奪什麼權利。

一個追求茱蒂老師的組織成員透露出他那時正和黑木仁聯手對抗另一夥人……不夠茱蒂老師後來也補充那個追求她的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不難猜測,那人失敗了,另外那夥人上位,想到之前與那人聯手的黑木仁,會不會心生報復?

不得不說柯南有時候的聯想過於離譜但恰到好處。

於是他接著將最近發生的事串起來,發現無論是沢木公平也好,伏谷楸木也罷,身邊好像都有人在試圖做什麼。

如果行刺妃英理是那人做下的,那麼之前發匿名郵件要殺毛利小五郎的是不是也是那人?

黑木仁曾經並不掩飾他要救伏谷楸木出來,這才讓柯南心生警惕至今,那麼會不會今天有人也會對伏谷楸木那邊出手?

想到這裡,柯南坐不住了,他抄起電話撥動蝴蝶結變聲器,用毛利大叔的聲音打到了警視廳。

“……嗯,對,希望你們加派人手去一趟東京拘留所……對,伏谷楸木……很有可能今晚會出事情。”

放下電話,柯南鬆了口氣,看向窗外完全黑了的天,心道一定要來得及。

髒臭的下水道,伏谷楸木微微喘著氣,示意走在前面帶路的人停一停。

“伏谷先生,我們還是快些走吧。”當頭那人聞言腳步不停,口中催促道。

伏谷楸木卻是不走,他也不嫌髒,靠在邊上的牆壁上,臉上帶笑,“可是我走不動了,我體弱,你不知道嗎?”

領路那人無奈兼無語,他終於回身,手電筒直接照到伏谷楸木臉上。

“再不走被人察覺到的話,會被追上的。”

“那就追上好了。”伏谷楸木不是很在乎,“陽平在哪,你不是說他會來見我嗎?”

要不是這人騙自己說陽平在外面接應,他都不帶從監獄裡挪的。

“就在前面了。”那人晃了晃手電筒,“出了這個口,陽平就在外面接應我們了。”

伏谷楸木默了一下,接著揚起笑臉,“行吧,那我們繼續走吧。”

伏谷楸木似是打起了精神,他比剛才走得稍微快了一點點,逐漸拉近著與前面領路人的距離。

領路人還在繼續說著:“……就是前面了,我們從這裡爬上去,外面陽平在接應……你做什麼!”

伏谷楸木不滿的看著自己反應慢了半拍的手,有些失落,“身體還是不行了。”

“伏谷先生,你要做什麼?!”領路人一臉憤怒與警惕的面向著伏谷楸木,“我是來接應你的人,你剛剛居然要對我出手?”

“你是不是來接應我的人你心裡清楚。”伏谷楸木臉上不見了笑容,“我本來還打算和你去看看那人是誰的,但你不應該叫他的名字。”

“……哈?”

“陽平,陽平。”伏谷楸木低聲唸叨了兩聲,臉上再次劃開笑容來,“只有我們這些人才能稱呼他這個名字,你算是什麼東西……咳咳咳。”

許是因為情緒波動過大,伏谷楸木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用手捂著嘴巴,微微喘著粗氣。

領路人:“……”

他惱怒的將手電筒的光亮打在伏谷楸木的臉上,映出來他慘白毫無血色的一張臉來。

“就憑你這樣的……”他咬牙切齒,“你還想暗算我?”

領路人走近兩步,卻也沒有太近,用另一隻手掏出藏匿在上衣口袋裡的匕首,威脅到:“識相的就快一點跪下來束手就擒,上面給我的命令無非是活著帶你出去,有口氣就行。”

伏谷楸木停下咳嗽,看著翻臉的領路人沒有絲毫動作。

“看來你是想吃點苦頭的。”那人冷笑著向前走,匕首始終橫在身前,“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我……”

他搖搖晃晃,一個趔趄好懸栽倒在地,一手捂頭晃了晃,“這是缺氧了嗎……”

卻見伏谷楸木笑了,微微抬起頭,露出好看的面容。

“幸好我料到我的身體不太行,早就在身上噴了迷藥。”

“你……”那人咬牙,“在身上噴,你應該比我先暈才對……你……”他說著話,再也堅持不住,臉朝地栽倒。

“是啊。”伏谷楸木善良的回答完他的話,“如果不是我常年服藥產生了抗藥性的話,說不定暈的人真的是我。”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略帶嘲諷的笑到:“但現在,我可是連生病都不太敢。”

他靠在下水道的牆壁上,自言自語道:“陽平不會不知道我的情況的,所以根本不會選擇這種陰冷的下水道作為逃亡路線,更何況,比起畏罪潛逃的通緝犯,‘我’在牢裡才是更安全的。”

前方傳來腳步聲,伏谷楸木沒有起身的想法,只是坐著仰頭去看來人,輕輕的笑了笑。

“給我換身乾淨的衣服。”

“……”

伏谷楸木再次清醒先感受到的是冰冷的燈光,晃得他眼睛刺痛。下意識的想要抬手遮蔽,手腕在抬到一定高度時便被什麼給拴住了,無法上抬。

耳朵給出清晰的鐵鏈聲的反饋,讓他猜測拴住他的是手銬。

於是他睜開眼,看著那惱人的燈光,又看見了靠在牆壁上打瞌睡的熟人。

“……警官。”說出口的聲音嘶啞到令伏谷楸木訝異,但這微弱的聲音足以把閉目修整的佐藤給驚醒。

下意識摸槍的動作沒有逃過伏谷楸木的眼睛,他不自覺的勾出一抹笑容來,還沒等綻放就聽見女警官開門朝門外吼了一句“人醒了!”。

很快,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進來給他進行檢查。伏谷楸木配合著——他不得不配合,現在被捆得嚴實——等醫生開了藥換了吊瓶後才得出喘息的功夫。

不等警官問話,伏谷楸木溫聲道:“那位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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