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月覺得自己吻得差不多了,擦了擦唇瓣,抽身離去,緊挨著另一邊的車門。

“怎……怎麼樣?還是淡而無味嗎?”

她哆哆嗦嗦的說道,有一種幹壞事,很心虛的感覺。

威廉也有些愣住,身子還是僵硬的。

“剛剛……”

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唇瓣,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剛剛沒有認真,可能要再來一次,我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趣。”

“啊?”

她剛剛發出感嘆,男人就撲了過來。

康斯坦丁一轉頭,就看到威廉主動的樣子,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

這到底鬧哪樣,還要禮尚往來的嗎?

現在他們不是兵是土匪啊,這麼注重江湖道義幹嘛?

殺個人,不過頭點地,刀見血,幾秒鐘的事情。

可這兩人,一來一回,十多分鐘都過去了。

執行任務……真難啊。

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的狗糧,也難啊。

良久,威廉才鬆開她的唇瓣。

一來二去,她的嘴巴都微微紅腫,顯得更加誘人。

就在這時,威廉的手機響了,是康斯坦丁好心發來的簡訊,提醒他時間不早了,一切儘早解決。

威廉看著螢幕,若有所思。

隨後,他道:“下次,我再來找你。”

“啊?你不殺我了?”

“現在不想了,以後再說。”

“那……那乾脆你行行好,就不殺我了唄。反正我今天該說的話也都放出去了,後果也已經釀成了。你就不能網開一面嗎?你就看在……看在我幫你妹妹,讓你們兄妹再聚的份上,放過我吧?”

“好。”

他微微沉思,隨後發出一道鏗鏘有力的應允。

“真的?”

所謂幸福來得太快,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她的眼睛瞬間亮晶晶的,裡面全都是璀璨的星辰。

比天上的星星還要美麗幾分,像極了夏洛蒂,卻又……始終不是。

“嗯,不說二話。下次再見,今天時間不早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啊?下次見面,你要幹什麼?我和你,似乎沒什麼好說的吧?”

威廉聽到這話,不禁眉頭一挑。

今晚都深入交流到這個份上了,他們沒什麼好說的?

這丫頭到底是欲擒故縱,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他對上她無辜單純的眼睛,沒有看到任何瑕疵,眉宇不禁越來越深。

紀月單純,不懂男女之事,平日裡跟鬼打交道的時間遠比人相處的時間要多。

家裡就一個哥哥,平日裡也不接觸什麼異性。

她並不覺得接吻算什麼大問題,畢竟紀年一週換個女朋友,在一起摟摟抱抱,也沒什麼。

不結婚前,自己吻誰都可以,開心就好。

況且,她這輩子註定不會結婚。

“下次,我想和你深入研究。”

深入……

這兩個字,他咬的格外重。

“不是吧……這個沒什麼好研究的。”

她露出為難的神色,恨不得和威廉此生都不要再見面了。

她忘不掉今天他冷漠的樣子,實在讓她心生膽寒。

威廉沒有多言,而是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手裡放了什麼,緊握了一下。

可……她手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你放了什麼?”

“下次告訴你。”

那他把自己的魂魄丟在這兒,下次好再相見。

這丫頭,似乎給了自己不小的驚喜。

威廉直接開啟車門下去。

“喂,我要怎麼回去啊?他昏迷了。”

“等會,他會醒來的。”

他頭也不回,淡淡的說道,隨後上了自己的車。

車內……氣氛很詭異。

一向多話的康斯坦丁,也選擇了沉默。

威廉察覺到車內氛圍奇怪,一隻手撐著車窗,抵著太陽穴,道:“你們今晚,有些奇怪。”

“長官,奇怪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吧?”

康斯坦丁冒著生命危險,開腔道。

“怎麼說?”

“什麼時候……你殺人開始用嘴巴了?而且……也沒見血啊。你第一次親自執行任務,任務完成度為零的……”

“……”

威廉被說得有些慚愧,他的確忘了今晚來的目的了。

“這次是意外。”

他輕咳了一聲,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真的?只紀小姐一人的意外,還是以後你對女性執行任務,都會出現意外。”

“康斯坦丁?”

他重重的叫著他的名字。

康斯坦丁抿了抿唇,不敢多言,怕惹禍上身。

車內再次恢復寂靜。

他看向窗外圓月,皎潔清冷。

也想到了她巴掌大的小臉,竟然吻了回來。

還真是有趣的丫頭,和夏洛蒂很像。

……

紀月這幾天可以自由行走了,也不知道紀年得到了什麼訊息,竟然不再約束她。

她不知道,威廉已經親自打過招呼了,說是為了報答她幫助他們兄妹聚首的恩情。

別人的話紀年可以不信,但是威廉的話,一向說一不二。

這是他做軍人以來,保持的優秀素養。

紀月這幾天,沒事就往許意暖這兒跑,蹭吃蹭喝,還有個俊俏的奶娃娃可以調戲。

今日預約的客人很多,但不知道為什麼,十點鐘預約的時間到了,卻沒有一個人來。

十一點鐘,終於有客人上門了。

竟然是……威廉?

許意暖看到他,心有餘悸。

難道客人沒來,是因為他嗎?

紀月也看到了他,嚇得腿抖了抖。

“你怎麼來了?”

“我說過,我們還會見面的,我已經包了場,陪我吃飯,我餓了。”

“喂喂喂,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你讓我跟你吃飯,我就跟你吃飯,我不要面子的哇?”

“你不要面子,你這個人膽子小,珍愛生命,很怕死,還喜歡錢。所以,別逼我拿出手槍,乖乖過來,我是吃飯,不吃人。”

“得嘞!”紀月很狗腿的說道,然後衝著許意暖喊道:“我想吃蛤蜊意麵!”

白歡歡看她這個樣子,不斷搖頭:“這絕對是我看過最沒節操的狗腿。”

“嗯,要是在民國時期,她肯定是叛國的奸細。”

紀月是一個沒有原則的人,只要你威脅得當,她基本上能招的都招。

但,這何嘗不是一種原則,為了自己最愛的人,哪怕背棄朋友,背叛道義,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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