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歡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的醒來,想要伸個懶腰,沒想到碰到一堵肉牆。

她愣了一下,抬眸對上一張俊容,怔忪了很久,良久才反應過來前因後果。

昨晚溫言找上門來,兩人簽訂了三個月的不平等條約。

她這三個月乖乖聽話,要過上水深火熱的奴隸生活。

白歡歡也只能認了,如果他折磨自己三個月,能心裡好受點,她也心甘情願。

希望三個月後,她們就各不相欠,回到彼此平靜的生活。

她撐著身子,凝睇著他的樣貌。

一如既往地帥,哪怕這一年一直避著他的訊息,可是這張臉自己從未忘卻過。

她控制不住的伸出手,點了點他的眉心。

她小心翼翼的,怕溫言清醒過來。

弄了一下,毫無動靜。

她的膽子大了起來,手指慢慢向下,劃過他狹長的眉目,高挺的山根,最後……停留在那菲薄的唇瓣上。

都說薄唇的人多薄情寡義,可他怎麼用情這麼深,弄得現在兩敗俱傷。

她定定的看著他的唇瓣,腦海深處不斷浮現出兩人在一起的溫馨畫面。

他給自己做飯,他會翻陽臺照顧生病的自己。

公寓起火,是他衝了進去,擔心自己在裡面。

她不太能喝酒,他會準備酸奶,他會為她擋酒,他會送她回家……

回憶有多甜,現在就有多苦。

回不去了……

她和溫言註定成為兩條平行線。

她眼眶微微溼潤,忍不住繼續俯身,兩人越來越近……

溫言身子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

他從她翻身伸懶腰的那一刻就已經醒了,卻沒有睜眼,很想知道白歡歡會趁自己睡著了會幹什麼?

她的手指溫熱,點在他的臉上,慢慢下滑。

動作輕柔緩慢,似乎有說不出的衷腸。

他能感受到她身上泛起的淡淡苦澀,似乎想到了什麼難過的事情。

他差點就把持不住,想要起身把她攬入懷中,給她最結實有力的懷抱和肩膀。

可他忍住了。

他怕自己睜開眼的那一瞬,白歡歡就會和他疏遠。

他感受到她正一點點靠近自己,最後近到能感受到她微熱的呼吸,噴薄在臉上。

她……是要吻自己嗎?

她口口聲聲說是玩弄自己的感情,那現在又是什麼?

那一瞬,溫言的心亂成一團,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沒想到白歡歡張開嘴哈了一口氣,還得意地說道:“哼,讓你欺負我,我沒刷牙氣死你。”

白歡歡陰謀得逞,忍不住賊兮兮的笑著。

沒想到下一秒,溫言一腳踹了過來,竟然直接把她踹下了床。

“哎呦!”

她猝不及防,屁股摔得嚴嚴實實,疼的齜牙咧嘴。

而某人翻了個身,看樣子沒有醒,繼續睡了過去。

白歡歡狼狽的爬起來,不斷揉捏屁股,怨念十足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睡相這麼差,還踢被子,也不知道你老婆怎麼忍你的!算你狠,我刷牙洗臉去!”

白歡歡也不敢繼續鬧了,怕溫言醒來就不好玩了。

她揉著屁股,一瘸一拐的走進衛生間。

而床上的男人也赫然睜開了眼,看著某人的背影,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他滿懷期待,可等來了什麼?

他甚至都想好了,只要她偷吻自己,那就證明心裡還有自己。

既然有自己,那為什麼說那些殘忍的話,他一定追查個明白。

可等到最後,竟然是……

他想殺了白歡歡的心都有了。

白歡歡剛剛洗漱完,沒想到手機就亮了。

是許意暖打來的。

她避開了溫言,去客廳接電話。

電話剛剛接聽,對面就傳來許意暖焦急的聲音。

“溫言來帝都了,昨天就到了,他有沒有去找你?顧寒州今早才告訴我,我立刻給你電話了。你失蹤的這段時間,他找過我一算命的朋友,算過你的下落,說和你的債不會結束,我怕他傷害你!”

許意暖一口氣說完,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一般。

白歡歡無奈地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沒怎麼樣。”

“你逃吧,先避避風頭,讓顧寒州先去應付一下……”

“不用了,溫言就在我這兒,昨晚就找上我了,不過……我們現在屬於和平共處,我沒有危險。”

“什麼?”

狼和兔子還可以和平相處,確定沒開玩笑嘛?

她就怕溫言一不高興就把白歡歡大卸八塊。

“別緊張,你現在可是孕婦,情緒不能撥動那麼大明白嗎?我和他的事情一言難盡,你別擔心我,我沒事,最起碼現在是好好相處的。等晚點我去找你,再跟你說吧,電話裡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嗯嗯,我去找你!”

“別,我去找你吧,你現在可金貴著呢!”

就在此時,有電話進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狠狠蹙眉。

“暖暖,我現在還有事,等會再找你,先掛了。”

她不等許意暖回覆,就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她出門接了電話。

她出去的那一刻,溫言也從臥室走了出來。

接許意暖的電話在客廳就可以了,可是接這個人的電話卻要出去,可見這電話很重要。

她有秘密?

白歡歡走在長廊裡,看著來電顯示,最終鼓起勇氣接聽。

“你找我?”

“難道我不應該嗎?我老公在你那兒,我不找你找誰?白歡歡,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你失蹤一年,他找了你一年。你如今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他就趕了過去。他眼裡只有你,哪裡還有這個家還有孩子?”

“我和他約定了三個月,三個月結束我們的恩怨就徹底解除了。倒時候,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了,你不用在這兒跟我吵鬧。”

“白歡歡!”

電話那端,克里斯蒂厲聲吼道:“你不要得寸進尺,三個月?三個月能發生多少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

“你是瞭解溫言的,他決定的事很難改動。我趕不走,也不想惹火上身。你要是想要你的丈夫,你可以把他帶走,和我無關。克里斯蒂,我沒有想要和你爭,如果我有這個想法的話,那他就不會是你的。所以你不要在這兒和我胡攪蠻纏,是沒用的。”

“你有那閒工夫,倒不如想想如何挽回溫言!”

說完,她結束通話了電話,也結束通話了克里斯蒂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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