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完合約,她小心翼翼的拿在手裡。

溫言看她如此重視的樣子,心狠狠刺痛著。

她就這麼巴不得和他撇清關係!

“準備幫我洗澡。”

“什麼?”

白歡歡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

“我的手不能碰水,你不幫我洗澡,誰幫我?”

“我……”

白歡歡氣得咬牙,最後跺腳,道:“算你狠,這三月我聽你的是吧?行,你說什麼是什麼。”

她認命的放了熱水,一轉身就看到溫言竟然當著她的面脫衣服。

她嚇了一跳,立刻捂住了眼睛。

但很快反應過來,自己都被他看光光了,要是她不看回來,豈不是很吃虧?

而且她根本不是矯情的人,禮尚往來還是懂的。

想通一切,她正視眼前的軀體。

不得不承認,這身材……好的沒話說。

以前細皮嫩肉的,現在面板變成健康的小麥色,腹肌有力,胸肌發達,肱二頭肌讓人血脈膨脹。

昔日的小白臉,公子哥,如今……竟然如此健碩。

這穿了衣服看著斯斯文文的,像是教授,脫了衣服挺禽獸的呀!

她目光直白,從頭看到尾,一臉評頭論足的樣子。

最後停在他的雙腿之間。

他喜歡四角的,中間……

溫言感受到她灼熱的目光狠狠蹙眉。

一開始的反應他很滿意,像個女孩子該有的。

可這後面怎麼越來越不知羞恥,甚至有耍流氓的嫌疑。

“你看什麼看?”

“你脫了不就是讓我看的嗎?說真的,這一年你身材見長。”

“那當然。”

“但和我看到的那些猛男相比,還是差遠了,可能……因為你是東方人,骨架還是單薄了點。那些老外教練,那身材……簡直沒話說。我經常參加一個健身俱樂部,裡面男人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身材不要太好,你還要繼續加油啊……”

溫言聽到這話,眉頭越蹙越深,眉心的褶皺都快堆成山了。

“閉嘴,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說話。”

她說的每個字都不是他愛聽的,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白歡歡聞言,感受到他的怒意,忍不住撇撇嘴。

“身材不夠完美,還不讓人說了?”

“你以為你身材很好嘛?什麼比例?五等身嗎?你看你的拜拜肉,你看看你的大象腿,還有你的寬背,水桶腰!還喜歡穿顏色鮮豔的衣服,你知道你像什麼嗎?就像是撲稜蛾子一樣!”

白歡歡聽到這番話,瞪大眼睛。

心裡日了狗一樣。

我去你大爺的。

睜著眼說瞎話也就算了,竟然說她是撲稜蛾子?

不能說話,還不能動手動腳了?

白歡歡二話不說,直接一腳過去,也沒客氣朝著對方踢去。

她沒用多少力氣,怕他抵擋不住,卻不想……現在的溫言早已今非昔比,這身手也非同小可。

他竟然不費吹灰之力,握住了她的腳踝。

她一隻腳站不穩,左搖右晃。

“輕點,疼……”

這可是她受傷的腳,剛剛情急之下,也沒管那麼多,只想給他一點教訓。

“白家之後,也不過如此,還是不要丟人現眼了,免得給你祖上蒙羞。”

“你……你還好意思說我伶牙俐齒,我看口舌之利的人是你才對!”

誰能料想,昔日和女孩子一說話就會臉紅的溫言,如今變成這樣。

臉不紅,氣不喘,對待任何事情都遊刃有餘的模樣。

他變得自己都快要不認識了,可她依然清清楚楚的明白。

他就是溫言啊。

哪怕換了樣貌,變成了灰,他還是溫言啊!

溫言也沒有為難,鬆開了她,畢竟她腿上有傷。

一個傷了手,一個傷了腿。

白歡歡的傷勢輕一點,還可以蹦躂照顧自己,可他不行,右手傷勢嚴峻,端水都有些困難。

他繼續把最後一件衣服脫了,白歡歡掃了一眼,忍不住嘟囔道:“也不是很大嘛。”

“滾出去,不需要你幫我洗澡了!”

“哎?我實話實說,你怎麼又生氣了?”

白歡歡被溫言丟了出來,無奈翻了翻白眼。

可……臉頰卻微微泛紅起來。

他大不大,自己是最清楚不過了。

她不過是想個辦法出來而已,不然幫他洗澡實在是太曖昧了。

雖然他只有一隻手能活動,但是白歡歡相信,他肯定能自己洗澡的。

她本想等他出來後,自己也洗個熱水澡。

可折騰到現在實在是太累了。

她小小的身子蜷縮在床邊,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溫言什麼時候出來的,她都不知道。

溫言出門就看到她甜美的睡顏。

安靜下來的白歡歡變得可愛了許多,像是一隻溫順的兔子。

他忍不住放慢了步伐,走到她身邊,大手輕柔的落在她的臉上,撩開額前碎髮。

“唔……”

她似有感受,囈語了一聲,翻個身繼續睡。

他也躺在床上,躺在她的另半邊。

完好的大手把她拉入懷中,心底……是那樣踏實。

他們嫌少這樣親密,以前他總是難為情,怕自己做不好,讓她厭惡,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沒想到……如今快要形同陌路了,他們才完成了情侶該做的事情。

只是……這樣的夜晚一點都不陌生,好似以前就有同床共枕過一般。

她潤滑的肌膚,嬌小的身子,還有……承歡膝下的模樣……

腦海裡突然閃過一些支離破碎的畫面,讓他呼吸微微急促。

他怎麼想到那些汙穢片段,明明心底一點雜念都沒有。

他急忙冷靜下來,不敢胡思亂想。

他認為這是對白歡歡的侮辱,自己是罪惡的。

他緊緊地摟住她,睏意襲來。

從分手後到現在一年多了,他沒有一刻是睡好過的。

這些日夜,只有新婚那一夜,他喝得酩酊大醉,才和克里斯蒂同房。

此後,都是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月。

他無法掌握自己的婚姻,但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給了克里斯蒂溫太太的身份,其餘的她什麼都拿不走,自己也不會給。

他早已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全部給了白歡歡,才能讓她如此傷害。

“白歡歡……我愛你,你知不知道……”

夜色深沉,是誰……在輕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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