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你那盔甲寶刀,全是五皇子發的?是大明的制式裝備?”

“臥槽,就他麼離大譜,咱是大明皇帝,咱咋不知道?大明的制式裝備比咱的盔甲寶刀還好?”

“你沒騙咱?這一萬多重灌步兵全是和你一樣的裝備?臥槽,這是現發的?五皇子後面還有許多大箱子,這種裝備他還有?”

“什麼?你說陛下的兵和五皇子的兵根本不是一個品種?陛下的兵破破爛爛,別說寶甲,連手裡的鋼刀,都是次品。五皇子啥都沒有,就是有錢,哪怕是降兵,立馬寶甲寶刀安排上,竭盡全力把你武裝到牙齒。”

“老五有錢咱知道,可他啥時候整這麼多盔甲咱還真不知道,大明藏甲三幅基本就是流放殺頭的罪過。他藏了好幾萬,讓咱算算他得死多少次。”

“……”

朱元璋懵逼了,

這會兒收復雲南的功勞他都不放在眼裡了,只頂著全副武裝的重灌步兵重灌騎兵流口水。

有這等寶甲寶刀,戰場上他還不是橫推?

只要將寶甲寶刀給他一半兒,大明的軍隊必定所向披靡。

朱元璋看見好東西就想往自己手裡劃拉,往自己手裡劃拉,就得先找朱橚的罪過。

把朱橚的罪一定,再抄家,然後大度的看在父子之情的份兒上,寬恕朱橚的罪過。

這些流程,朱元璋玩的很熟。

薅羊毛他都薅成了一門藝術。

“給皇帝下毒,死罪。”

“阻攔太醫,不給皇帝解毒,死罪。”

“攛掇太子大逆不道,死罪。”

“他自己日常坑爹,死罪。”

“私自調動800兵馬,死罪。”

“被動調動十幾萬大軍,死罪”

“暗地聯絡梁王,有投敵叛國之嫌。死罪。”

“私藏兩萬鎧甲,死罪中的死罪。”

“……”

朱元璋掰著指頭數,一會兒幾十條死罪全安在朱橚頭上。

朱橚聽的脖子發涼,這麼多罪行,隨便幾樣安排在別人身上,立馬剁碎了餵狗。

老朱頭不是好人吶。

他這次是要下狠手。

朱元璋正數著,二虎偷偷來到他的身邊。

“陛下,您先停一下,我們還沒查出五皇子製造兵器盔甲的工廠在哪裡,還不到抄家的時候。”

朱元璋愣了一下,隨即勃然大怒。“你們幹什麼吃的,老五都造出兩三萬盔甲了,你們連工廠在哪兒都不知道?”

二虎欲哭無淚,他也不想啊,可朱橚太雞賊了,再者說了,他要是早就發現製造盔甲的工廠,你還能留到現在?

還不早就找藉口抄了?

朱元璋氣的要炸,可他再生氣,也得先壓下自己的怒火。

最起碼先把鋼鐵廠的地址套出來,

翻臉得等萬事俱備才行。

朱元璋朝朱橚投去一個笑臉,看的朱橚雞皮疙瘩亂冒。

朱橚雙手捂胸,一臉驚恐。

(ಥ益ಥ)“你幹啥?我告訴你,現在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你看見了沒?兩萬重灌步兵,八百重灌騎兵。不行的話,咱爺倆真刀真槍幹一回,你別想在背後使刀子。”

朱元璋媚眼一拋,撒嬌道。“看你說的什麼話,咱們父子之間感情真摯,哪裡會能到刀兵相向的地步?”

朱橚渾身發麻,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ಥ益ಥ)“你正經說話,咱們父子關係可不怎麼好,前兩天我剛給你下過毒,還攛掇大哥把你刨個坑埋起來,不給你解毒。”

朱元璋額頭上的青筋暴動,恨不得親手宰了眼前這個兔崽子,可有求於朱橚,臉上不得不擠出一個笑容。

“那都是小事兒,兒子跟爹開玩笑,當爹的還能當真不成?孩子,你要記住,父愛如山,當爹的無所不能。”

朱橚一臉疑惑。“你說的是父愛如山體滑坡吧?爹,真的,咱們父子誰不知道誰?日常互坑挺好的,你這樣我怕。”

朱元璋胸脯拍的震天響。“以前是爹不懂事兒,以後爹不會了。今兒爹把話放在這兒,以後你就算拿鞭子抽我,拿刀砍我。我也一笑而過。”

說到這兒朱元璋雙手背後,仰天四十五度。

“當爹的,就是要有胸襟。以後咱要做一個慈父,保證任何人挑不出毛病來。”

“啪……”朱元璋話音未落,朱橚一鞭子抽在他屁股上。興高采烈。

“爹,你說的啊,就算我用鞭子抽你,你也不會怪我,當爹的,不會跟兒子一般見識。”

朱元璋:(ಥ益ಥ)

我就打個比方,你就當真了?

我他麼堂堂一個皇帝,你拿鞭子抽我?

“啪……”朱元璋正生氣了,朱橚又拿板磚砸朱元璋兩下。

一邊砸,一邊遺憾。

“哎呀,念在你是我親爹的份上,不好意思砸你腦袋,手感不好。話說你屁股上怎麼那麼多肉?骨頭為啥不多長點?”

朱元璋氣的要炸。咋滴,我屁股上肉多,還對不起你了?

有本事你把你屁股貢獻出來,老子不嫌棄你肉多。

朱元璋正生氣呢。

朱橚又拿出錘子往他屁股上錘。一邊錘,一邊興奮的大喊。

“李將軍,英哥,你倆要不要試一試。用錘子錘我爹手感很好。duang,duang,的很有彈性。”

李文忠沐英一臉驚訝,隨即一臉意動。

他們也可以嗎?

陛下中毒以後,脾氣那麼好的?

怎麼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

朱元璋快忍不了了,

你一個人揍也就算了,還拉小夥伴?

咋滴?

把咱的屁股當成窯姐兒的屁股?

一點朱唇萬人嘗?

朱元璋就快忍不住的時候。二虎跑來了。

“陛下,工廠的位置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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