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把雲南收復了?”朱元璋滿臉不敢置信。

“嗯,差不多,剛剛傳來訊息,他跟李文忠因為誰第一個打進昆明單挑打架,估計也就是捎帶手的事兒。”

“他哪裡來的兵?咱不下令誰敢逾越調動軍隊?”朱元璋抓住重點。

“老五以皇子的身份,借走八百。誰也不知道他咋鼓搗的,打了兩三仗八百變兩萬。李文忠正巧率領軍隊正常訓練,正巧碰見大明皇子被十幾萬敵軍包圍。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為了皇子的安全,他無奈反抗,攻打昆明……”

朱元璋:(|||ಥ益ಥ)—☞

他們連退路就想好了,就等著咱醒過來,合理合法的堵咱的嘴?

朱標一翻白眼:你以為呢?這世上還有誰能跟我一樣老實,啥事兒實實在在的,從不來虛的。就像我坑爹,啥時候你見過我為自己坑爹找過藉口?

朱元璋:(|||ಥ益ಥ)—☞

你他麼還有臉說?你那不叫老實,你那叫缺心眼兒。

要不是你攔著預設老五阻攔御醫,不讓御醫給咱解毒,哪裡還有那麼多事兒?

老子揍死你那個坑爹的玩意兒,讓你跟老五學著一起坑爹!

……

昆明城外,

朱橚和李文忠正以誰攻打昆明而爭執不休,

一個是大明正經將軍,手持幾十萬大明雄軍,士氣高昂。

一個是大明皇子。早就跟裡面最大的反賊頭頭約好,就等機會合適,反賊頭頭第一個舉雙手投降,帶領昆明上下一起迴歸大明的懷抱。

倆人誰都不肯放棄這塊送到嘴的肥肉,如此簡單的開疆拓土之功誰都想要。

“五皇子,李將軍,你倆別爭了,最新訊息,陛下已經醒了。這收復雲南,收復昆明的重任,還是交給陛下最為合適,陛下有令,嚴禁任何人搶他碗裡的肥肉。”

朱橚和李文忠正爭執間,二虎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按照朱元璋的意思,阻攔兩人。

朱元璋的嚴令,在朱橚眼裡根本不當一回事兒,不屑的嗤笑一聲,翻白眼兒道。“我爹咋了?我爹就能不講理了?我把雲南收復了,讓他躺著開疆拓土。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就是就是。”李文忠也漸漸不滿。

“陛下說過,功勞在那放著,誰能搶到就是誰的。想當年為了搶功勞,他都是請他的競爭對手去青樓玩兒到腿軟,等到他把功勞搶到手了,再恬不知恥說他自己有多勇猛。”

朱橚昂著頭,理直氣壯。“戰場無父子,有本事他就來,沒本事別讓人等他。”

李文忠叉著腰。“戰場機會稍縱即逝,本將不能延誤戰機。”

朱橚:“來人吶,去幾個臉生的,半路打我爹悶棍,放心,我這可是開疆拓土的大功,哪怕是再把他毒翻一回,他也得請我喝酒。”

李文忠:“去幾個心腹,一定不要讓陛下靠近戰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一定要“保護”好陛下的安全!”

……

朱橚李文忠三言兩語把朱元璋安排的明明白白,若是朱元璋這會兒剛從住處出發,少不得被人打個悶棍,再以保護安全的名義看守起來。

可是,朱元璋到底是朱元璋,朱橚有多坑,李文忠有多老六,他比誰都清楚。

二虎傳訊息時,他就已經喬莊打扮潛伏到二人旁邊,正好將二人的老六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五皇子,咱得抓緊時間了,要不等陛下反應過來,真沒咱的好處了。”

“也是,這會兒估計我大哥正以坑爹的由頭,以捱揍的方式替咱們拖延時間。咱們不能辜負我大哥的好心,等會兒功勞得算他一份兒。”

“要我說,這功勞你一份兒,我一份兒,沐英一份兒,陛下一份兒,太子一份兒,咱五個二一添作五,平分就好。陛下躺著都有功勞拿,他再怎麼不願意,也說不出什麼話。”

“不行,我爹啥也沒幹,憑啥給他功勞?憑他會騷擾小寡婦?憑他會玩兒雙胞胎?憑他會中毒,蹲在坑裡讓人給他澆水澆糞?”

“也是,陛下的確不像話。那啥,我的功勞可是誰也不能抹殺的啊,雖說我沒啥貢獻吧,可見者有份,沒功勞也有苦勞……”

“行,行,行,只要不是給我爹功勞,咱都好說。說起來,你也是我堂哥,咱都不是外人……”

“……”

朱元璋那個氣啊,兩個親兒子,一個外甥,一個義子……四個嫡親後輩兒,竟然沒有一個貼心的。

說起搶功勞,一個比一個興奮。

說起孝順,誰都比誰跑的快。

他倒了十輩子血黴。怎麼碰上這麼一群坑爹玩意兒。

他要是不清理門戶早晚有一天要氣死。

朱元璋拎起陪著他身經百戰的寶刀,披上價值連城的盔甲,騎著高頭大馬,身後披風飄蕩。

“兔崽子,今天老子不活劈了你,你就是我爹!”

朱元璋騎著馬朝朱橚衝鋒,一路殺氣騰騰,氣勢所向披靡。

“不好,有人刺殺五皇子,保護五皇子。”

朱橚身邊的重灌步兵都是剛投降的降兵,不認識朱元璋。

見朱元璋衝來,拎著刀就朝朱元璋衝去,生怕朱橚受到一絲傷害。

“咔嚓”朱元璋的刀斷了。

“撕拉”朱元璋的鎧甲裂了。

“嘶律律……”朱元璋的寶馬被一刀兩段。

有朱橚的寶刀寶甲加侍,士兵砍朱元璋,一砍一個豁口。朱元璋砍士兵,累死他沒就砍出幾道白印兒。

朱元璋懵逼了,這是什麼刀?什麼甲?怎麼比他珍藏的寶刀寶甲好上十倍?

朱元璋被人扒光搜淨,拎小雞似的拎到朱橚面前。

聽從朱橚發落。

朱橚:???

這是我爹?怎麼被扒乾淨了?

哪位勇士這麼兇殘,幹了我想幹卻一直沒幹成的事兒?

李文忠:(ಥ益ಥ)

先不說他大逆不道的話,朱元璋聽去了幾成,光是被人扒光,用刀指著脖子都是殺頭的大罪。

誰啊,

這麼二愣子。

不知道有些人,根本不像表面上那麼好惹的嗎?

李文忠,沐英,二虎,朱橚等人立馬一擁而上,護駕的護駕,請罪的請罪。

“陛下,臣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陛下,臣出言無壯,請陛下恕罪!”

“陛下,臣沒有及時保護陛下,請陛下恕罪。”

“爹,我不該讓你中毒,請爹恕罪。”

“……”

所有人都做好準備,迎接朱元璋的怒火。

就他們對朱元璋的瞭解。朱元璋必定藉此機會發個大火。

該揍娃的揍娃,該報仇的報仇,誰都逃不掉朱元璋的報復。

在眾人忐忑的心情中,朱元璋默默抬起頭顱。一把抓住剛剛差一點將他一刀兩段計程車兵。語氣中說不出的興奮。

“兄弟,你這寶甲寶刀哪兒來的。賣不?賣的話,多少錢一套,能打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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