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朱橚帶著小弟們要雄起,胡惟庸連忙帶著文武百官跑了出來。

剛剛他們都在一旁看朱橚笑話,

現如今出了問題,正好過來踩朱橚一腳。

“五皇子,你這是幹什麼?”胡惟庸笑眯眯的,就像一隻狐狸。

“衙役們都是奉旨行事,您跟他們一般見識幹什麼?”

朱橚還沒說話,李芳英站了出來,“你們別欺人太甚,鋼廠抄了,鹽場抄了,連我們商會也抄了,這些都沒什麼,老大願意,我們也沒話說。”

“可現如今,你們連我們最後的家也不放過,是不是太過分了?士可殺不可辱。真當我們好欺負的?”

胡惟庸眼皮子一抬,好像剛剛看見李芳英。

“這是誰啊?哦,就是上次第一個拎著棍子揍本官的暴徒?”

胡惟庸官威一擺。聲音提高了八度。“來人吶,將這暴徒押下去,從重處理。刺殺朝廷命官是個什麼罪過來著?給本官往死裡判!”

李芳英目眥欲裂。你敢給我來真的?

胡惟庸不屑嗤笑,你爹在本官面前都不算什麼,更何況是你?以前給你面子,是怕朱橚找後賬,你真以為你很牛批嗎?

李芳英被抓,朱橚小弟很是暴動。

馮天賜當即拎著倆炸藥包就出來了,拿著一根火摺子,當即就要點炸藥。

“麻溜的放了我二哥,要不然我就犯渾了,我告訴你們,我生起氣來我自己都害怕。我腦子不好使,惹急了我,我爹我都炸!”

“嘩啦……”馮天賜話音未落,幾桶水從上到下把他澆的透心涼。

火摺子滅了,炸藥溼了。

以往殺傷力巨大的炸藥包,此刻就成了倆擺設。

“又是一個刺殺本官的。這段時間就是你這兔崽子在本官上廁所的時候扔炮仗是吧?麻麻的,本官被你崩飛八次,對上廁所都有陰影了。今天本官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哇呀呀……放開我三哥!”朱敢拎著兩柄大錘就出來了,

見人就捶,碰人就削,雖有萬夫不擋之勇之勢,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不大一會兒,被嚴陣以待的衙役拿下。

胡惟庸更得意了。脫下鞋直接就抽朱敢的屁股。

“就他麼你力氣大是吧?就他麼你會堵門是吧?麻麻的,帶著你爹一起堵老子門,吃老子的住老子的,最過分的是,你爹他麼的還覬覦本官小妾,老子揍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貨。”

“三哥……三哥……”

朱敢痛的娃娃大叫,其他兄弟忍不住暴動。

各個拎棍子的拎棍子,拎磚頭的拎磚頭,如果眼神能夠殺人,胡惟庸早就死上千百次了。

可胡惟庸絲毫不怕。

高舉身後的皇帝聖旨,太子懿旨。

囂張跋扈,趾高氣揚。

“都給本官老實點,你們還以為還是以前五皇子聖眷正濃的時候嗎?告訴你們,五皇子聖眷不在了。看見這兩份旨意了沒?隨便一道就能讓五皇子束手就擒!”

“你們別給五皇子惹麻煩!”

眾小弟咬牙切齒,雖然他們很想莽,但他們更不想給五皇子惹麻煩。

誰都知道五皇子聖眷不在了,這會兒給五皇子惹麻煩,無異於在五皇子落水的時候,又把他往水裡踹了幾腳。

眾小弟齊刷刷的看向朱橚。準備聽從朱橚的命令。

朱橚要打,他們捨命相陪,朱橚要忍,他們一起當縮頭烏龜。

朱橚當然不想忍,他的字典裡就沒有忍這個字,拎著黃金板磚邪魅一笑。

慢悠悠走到胡惟庸面前。

“老胡,幾天不見你支稜起來了啊!以前碰到本皇子恨不得退避三舍,現在也敢衝鋒到第一線了。”

胡惟庸得意的挺起胸脯。

以前你聖眷正濃,沒人敢惹你,現如今你跟陛下太子鬧矛盾。誰都敢踩你一腳。

甚至說的不好聽點兒,以前大明上下都在替陛下養豬,等你的產業工廠達到一定規模的時候,豬夠肥的時候。就該配合陛下殺豬。

養豬的時候,豬朝你哼哼兩句,沒人會在意,可殺豬的時候你再哼哼,殺豬匠不介意在豬身上,多捅幾刀。

“五皇子,今時不同往日,本官也是聽從陛下,太子命令……”

朱橚黑著臉。“就算本皇子聖眷不在,可本皇子還有些群兄弟,本皇子警告你,好自為之。本皇子犯起腦疾來,本皇子自己都害怕。”

胡惟庸滿臉不屑。

就那幾個小傢伙?他們聯合起來最多揍老子兒子一頓,想夠的著老夫,他們還不夠格。

“家裡有免死金牌的往前一步走!”

“呼啦啦”朱橚小弟中站出來三十多號人。幾乎朝內有免死金牌的家族全都有一到三個孩子在朱橚這兒混日子。

當朱橚小弟可不僅僅是坑爹胡鬧,更重要的是商會的提成。

胡惟庸:(|||ಥ益ಥ)—☞

你讓那麼多有免死金牌的出來幹啥?

“聽我命令,其他人攔住衙役!有免死金牌的,圍著胡惟庸圈踢,放心,你們都有免死金牌,不會出什麼大事兒,打死了,本皇子擔著,本皇子保你們無恙!”

胡惟庸:(ಥ益ಥ)

以前都是開玩笑,這次你來真的?

三十多個人圍著圈踢,本官命還要不要了?

“當然了,老胡好歹是丞相,能不打死,就不打死。最好是打斷五肢,生活不能自理,三年下不了床,腦子給他打成腦疾……”

胡惟庸:(ꐦ´༎ຶ益༎ຶ)

我他麼謝謝你啊,還知道留我一命。

把老子打成腦疾,還不如死了痛快。

胡惟庸麻了,他必須要自救,要不然真成和朱橚一樣的腦疾,朱元璋第一個砍了他,

胡惟庸拿出陛下聖旨,太子懿旨,就像溺水的人捏住了兩根稻草。

“五皇子,別逼本官,再逼本官,本官就宣讀旨意了。”

朱橚:(|||ಥ益ಥ)—☞

“你別過分嗷,抄鋼廠的時候,你來這套,抄南鹽場的時候你又來這套,抄商會的時候你來這套,現在抄銀庫你還來?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你真當小爺怕了你?”

胡惟庸趾高氣昂。“不怕你讓我宣讀聖旨啊!你揍我,我讀聖旨,咱倆誰都別好過!”

朱橚:(|||ಥ益ಥ)—☞

“來啊。互相傷害啊,誰慫誰孫子!”

胡惟庸當即要撕開聖旨,“來,誰怕誰?本官臨死之前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來!揍死你!”

“來,讀聖旨!”

“來,”

“來……”

“……”

眼瞅著胡惟庸手裡的聖旨撕開一角,朱橚滿臉慌亂。

“老胡,給個面子,咱倆各退一步,倉庫銀庫讓你抄,你把我兄弟放了。”

朱橚小弟當即就哭了,眼淚嘩嘩的,傷心無比。

他們都準備豁出命跟朱橚幹了,最後朱橚整個這?

他們為什麼死心塌地跟著朱橚?為的不就是崇拜朱橚天不怕地不怕的風格嗎?

現如今,朱橚也有了怕的東西。

那不相當於孫猴子給上了緊箍咒?

“大哥,不能慫啊,大哥!”

李芳英,馮天賜,朱敢等人嗷嗷大哭。

“你有什麼把柄落到陛下太子手裡,兄弟們可以幫你一起扛,可是您不服輸的性格不能變。”

“大哥,死你也讓兄弟們死明白,聖旨懿旨裡到底是啥?竟然你這麼懼怕?”

朱橚罵罵咧咧。“麻麻的,那倆貨不知道怎麼想的,竟想讓位於我,一道太子禪位的懿旨,一道皇帝禪位的聖旨。”

“老子要是不答應他們,就得當皇帝當太子,天天被他們當驢使。”

“皇帝太子是人乾的活兒嗎?讓老子幹這個,還不如讓老子去死!”

李芳英:»ू(͒ˑ•᷄͡ꇵ͒•᷅͒)ू?!

馮天賜:(☉_☉)???

朱敢:c( )ɔ???

大哥,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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