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近四月份了,天氣不冷不熱。

也就在這樣氣溫合適的時間中,交換生的活動誓慧高中已經開始了。

誓慧高中與胡寧高中離得很近,為了促進兩校之間的情誼,便舉辦了交換生的活動。

大概是在每年的三月份左右,都開始準備了。學校會在高二,高三當中選幾個優秀的學生去對面學習一下不同的學習方法。

而交換生的含義常常被學生惡搞,說成是“聯姻”。

對於胡寧高中佘岸並不陌生,但對於那時的記憶,他並不想回顧,不過說起交換生,當年他可是一點都不清楚。

週一,早上八點四十分左右。

所有同學站在操場向緩緩上升的國旗敬禮。

當國旗升到最頂端,國歌結束,副校長走上了主席臺。

與他一同上來的還有十名交換生。

副校長清了清嗓子,用比較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著:“今天,誓慧高中與胡寧高中正式舉行交換生的活動。”

副校長說得激情澎湃,但臺下沒幾人在認真聽。

端泗滿不在乎的揉揉酸澀的眼睛,嘟囔道:“每年都是這幾句老套俗話,翻來覆去的說,他不嫌煩嗎?”

任芊聳聳肩,“他煩不煩我不知道,但我挺煩的。”

何盛湊到佘岸耳邊壓低聲音說著悄悄話。

“佘佘,給你說,這次的交換生居然是劉清華………”何盛神神秘秘的掃了一眼周邊的人。

佘岸回想了一下,終於記起了劉清華這一號人,問道:

“就是上次和我們班打起來的那一個?”

何盛瘋狂點頭,說:“對對對,就是他。

微風習習,從兩人身側吹過,帶著一股清幽而淡的花香。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在主席臺上的一名交換生正眉眼帶笑的看著。

*

左右儀式結束後,同學們便陸陸續續回到教室準備上課了。

任芊左右瞧了幾眼,跑到何盛桌前,把昨天的事當笑話一般講給了何盛。

“笑死我了,就你這模樣,我妹居然喜歡。”任芊說。

佘岸在一旁坐著,他沒聽見別的,只聽見任芊說的那兩個字‘喜歡’清晰的傳入他耳裡。

佘岸手輕微的一顫,任芊忙著和何盛講話,沒注意到佘岸的小舉動。

但黃坤冰看見了,她大義凜然的把那礙眼的東西拉走了。

走時,她看了看佘岸不對勁的臉。

心裡止不住的想:啊啊啊啊啊,要開竅,開竅了。

但事非如此,佘岸想了一會兒,沒琢磨出來,就放棄思考了。

黃坤冰:你****我艹***媽的。

看得出來,黃坤冰的怨氣深重,都快要超過鬼了。

幾節課過去,中午就已到來。

高二二班一群人又恬不知恥的跑到了菏爺爺那去吃飯。

當然,菏爺爺喜歡熱鬧,也喜歡一群孩子天天樂呵呵的往他這裡來,沒有一絲不耐煩。

菏爺爺已經吃過了,他坐在搖椅上,眯眼看著這群吃飯的大娃娃。

菏爺爺突然想起來前幾月他總是頭疼的厲害,今兒倒是去問問這些孩子。

“盛娃子,我最近老是頭疼的厲害,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何盛應了一聲,皺著眉問:“疼得厲害嗎?要去醫院檢查嗎?”

菏爺爺尋思沒那麼嚴重,多半是受了涼。

他搖搖頭,說:“哪有那麼嚴重,就是些小病,過幾天就好了。”

何盛深深的望了一眼,只得無奈道:“好吧,如果哪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們啊。”

其他同學也紛紛附和。

吃完午飯後,佘岸呆在教室裡,何盛跑出去接水了。

佘岸掃了眼四周,見同學們都趴在桌子上,沒到處東張西望,他順勢從藥瓶裡倒出兩顆藥丸,頭一仰,水也不喝,就嚥了下去,不巧的是,何盛正笑嘻嘻的從後門進來了。

照何盛這個視角,大概會把佘岸剛剛的動作都看見。

佘岸看著突然出現的何盛不禁驚慌,手指尖一顫,但還是強裝鎮定的把藥瓶裝進書包裡。

何盛剛開始看見佘岸吃什麼並沒有好奇心,但他注意到了佘岸看見他手指尖顫了幾下。

何盛早就發現,佘岸每當心虛,害怕,擔心時手指尖都會輕微的顫抖。

他在擔心或者害怕什麼?何盛想著。

但何盛沒有打草驚蛇,與平常一樣坐到位子上。

佘岸抿唇,一邊收拾書本,一邊用餘光掃視何盛的樣子。

佘岸鬆了一口氣:他應該沒看見。

“你剛剛吃的什麼?”何盛還是笑著隨口一問,看不出有絲毫破綻。

佘岸身子一僵,半天沒說話。

何盛依然望著佘岸。

佘岸調整了一下呼吸,胡亂說道:“感冒藥。”

何盛眉一挑,“真的?”

“不然呢?傻逼。”

何盛閉嘴了,沒再繼續逼問他,只是輕輕提醒道:“那佘佘可要按時吃藥,別硬撐了。”

算了,既然他不想說就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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