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此話只能在心中說說,要是被曹操聽到了,不得氣得跳腳!

於是只好回覆道:“知道了,過幾日便去提親。”

曹操滿意的點點頭,曹鑠這樣子實在是與一年前變化有點大,是不是獨當一面後性情大變了?

看來是平日裡壓力太大了。

於是又說道:“你應該選拔幹吏,把瑣事都給能人去做,你安心遴選人才便是,無需給自己太大的負擔。”

曹鑠見曹操還是挺關心自己的,這段時間確實有些忙亂,畢竟這第一次做郡守,也沒什麼經驗,只能憑藉自己的直覺來做事。

曹操的話很對,管理這麼大一座城池,豈能事事親力親為,每件事情都過目?

應該大膽放權,把日常事務交予他人,自己只要把關好重大事務與人事任命即可。

曹鑠頗為感動,說道:“明日我便去馮府。”

曹操呵呵笑著,往外走去,不忘說道:“多帶些禮物去,真誠一些。”

曹鑠差點被曹操感到哭了,老曹也不全是不幹正事,好歹也關注和關心了自己。

第二日曹鑠果真去了馮家,依然還是在那個地方,但是門口的我牌匾已經不在。

門口的護院也已經不在,這一切的原因便是曹鑠將他家貶為庶民。

普通庶民是不能擁有自己的武裝,這就是這個社會的等級森嚴。

進門後聽見院內傳出爭吵聲,聽起來頗為刺耳。

待曹鑠繼續往裡面走,聲音則越來越大,可以聽得出是一個男子的聲音,聽起來頗為囂張!

只聽到那男子語氣不善,說道:“休怪我不顧往日情面,你家最近接連出事,此事可不能善罷甘休。”

隨後又聽到馮康說道:“馮越被抓,他的鋪子被沒收了,但是還有不少田產,到時候變賣了些總能還給你,何必咄咄逼人呢?”

“休要胡言,馮越此次謀逆,牽連甚廣,你家現在是被剝奪了官位,搞不好過幾日全部要被髮配,這田產我找誰要去?”

馮康顯然被氣的不輕,自從家中被貶後,實在是不行了,馮越的狐朋狗友三天兩頭的來要債,都聲稱是和馮越做生意的。

而且一個比一個離譜,有些是拿出了字據,有些則是找了證人,還有些只是空口白牙,什麼憑證也沒有。

馮康生怕馮越的父母撐不住,就將這些人叫來自己這裡商談。

只是自己現在是白身,這些人家中多人是有官位的,於是他們的氣勢上碾壓馮康,恨不得將馮康一腳踩在腳下。

馮康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但是目前只能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特別是聽說曹操看上了自家的妹妹,果真如此,自家也不怕沒有出頭的那一天。

馮康耐著性子解釋道:“郡守大人說了,只是貶為白身,並不流放,再說這年頭哪來流放之說。還是那句話,只要證據充分,有字據有人證,我馮某必然會去和我弟弟對證,變賣家中的房產,田產也會給大家。再說了,做買賣一向是三角債,這外面也多的是人欠我馮家的錢,只要我核對下,總能要的回來。到時候還給大家也不是難事。”

只聽那男子呸了一聲,大罵道:“好你個馮康,尖牙利嘴,怪不得袁公路能對你服服帖帖,你說的這些都是花言巧語,我今日來,就是來要銀錢的,不給不走!”

“晚天黑了還不給,砸你家門,聽說你還有個宛如天仙的女兒,到時候就拿她抵債。”

馮康沒想到這人如此無賴潑皮,果然就坐了下來不走,而他帶的護衛,也守在門口不讓馮康出去。

馮康再也忍不了了,大罵道:“王阿六,不要得寸進尺!我家豈能是你撒野的地方?”

王阿六聽完嬉笑道:“生氣了,敢直呼我的小名?告訴你,我爹依然是壽春的度支尚書,掌管全城的銀錢糧草排程。這其中的權柄豈是外人能攀附的了。”

“而你馮家,所有在朝為官的人都被貶為庶民,你們馮家又出了這麼一個逆賊,你們還能做什麼,只能坐吃山空,過不了多久家道就會中落。”

“咱們兩家現在已經是天壤之別了,我要弄死你,只不過動動嘴的功夫。”

“那麼我問你,我都這樣說了,你還得得你家欠我的錢還不需要還嗎?”

馮康氣的發抖,但是王阿六的話一點沒錯,他王家依然位高權重,而自家卻日薄西山。他家乃度支尚書,要搞自家豈不是簡簡單單。

於是只好暫時忍下怒意,故作輕鬆的說道:“再寬限幾日,我這就去操辦買賣田產。”

王阿六大笑道:“好啊!多寬限幾天也行,你女兒我帶走了,你什麼時候拿來銀錢,什麼時候將她贖回去。”

只聽後園內又傳來呵斥聲,原來王阿六已經差人去後院將馮婉兒揪了過來。

馮康心痛不已,沒想到竟然遇到這樣一個王八蛋,實在是可惡。

只是對方人多勢眾,自家這些下人遣散的遣散,偷跑的偷跑,如今院裡連個能打的都沒有,實在是可憐。

王阿六見馮婉兒果然是絕色,這身段也是萬里挑一,實在是誘人。嘴角差些沒流出口水。

他樂呵呵的說道:“這樁買賣是不是很划算,只要你跟我回家幾日,你家欠的錢就可以過幾日再還。我相信你爹是不會不同意的。”

馮婉兒大驚,看著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看現在這麼多壯漢,連忙說道:“父親,救我!”

“我不想和他們去,只怕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說完淚流滿面,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淚。

馮康看完也於心不忍,心中大罵:只怪這曹鑠,當日自己趕著要把女兒嫁給他,他竟然不受,要不然自家也不至於遭到這樣的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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