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聽完哈哈大笑,顯然是開心極了,對著屏風後面說道:“奉孝,早說過他比猴還精!這點事情必然在他的考慮內!“

果然,郭嘉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說道:“在下佩服,公子心有猛虎細嗅薔薇,袁術確實是一根刺,當前局勢來說,咱們可以動他,但是卻不能殺了他!“

曹操也說道:“子譽能想到這些實在是難為他了,我聽說上次破城之時是你將他抓了回來?“

曹鑠說:“當日局勢不穩,城內投降者眾多,一時無法分辨哪些是真投降,哪些是假意投降,伺機偷襲的。所以將袁術抓來,穩住他們,在找時機除去他們。”

郭嘉聽完拍手稱好,對著曹鑠一頓誇。

又問道:“即使沒有呂布來搗亂,公子也應該會將他放走吧?”

曹鑠點點頭,說道:“沒錯,廬江是我為他留好的棲身之地。”

郭嘉又說道:“公子考慮的周全,只是為何要為袁術留這麼個好地方?”

曹鑠嚴肅的說道:“因為袁紹!”

“袁術雖然看不上袁紹,但是袁紹現在的勢力已經遍佈北方,勢力實際上已經不容小覷。而袁術手上有玉璽,如果袁術無路可逃,用玉璽獻給袁紹,袁紹不見得不會心動。那麼我們將面臨大戰,但是此刻我們卻不能與袁紹大戰!”

“因為中原還未肅清,我們不能腹背受敵!”

曹操聽完大力的拍了拍桌子,大聲喝道:“好你個小子,把局勢看的明明白白的,為父本想指點你幾句,現在看來是多餘了!”

郭嘉也笑著說道:“咱們一群老骨頭分析了好幾個月,他一人便想明白了。哈哈!”

郭嘉等人的話沒錯,現在不是和袁紹對抗的時候。

袁紹平定北方,只剩下一個公孫瓚沒搞定。

而曹操四面強敵,身邊還有一個不省心的天子。

所以不管天時地利人和,目前來說都比不過袁紹。

所以既然打不過,那麼就想辦法不要打。

袁術去了廬江,剛好可以制衡在江東日益發展的孫策,兩人現在徹底撕破了臉皮,應該不會再繼續合作了。

而接下來的時候肯定是為了發展壽春,曹鑠派人送信去許昌,讓糜貞送來大量的布匹。

如果條件成熟,曹鑠也考慮在這裡設立紡織廠分廠。

老曹那是死性不改,根本不管朝政,到處去搜羅他的喜好。

曹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老曹家的臉都被老曹丟光了,整個壽春的女人都知道老曹好色,喜歡嫁過人的,而這一訊息打動了很多守寡的漂亮女人,畢竟能與老曹喜結連理那是天大的喜事。

老曹這樣子實在是難看,曹鑠作為曹操的兒子,又是這淮南的郡守,被老曹的行為攪形象大損,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曹鑠嚴正的勸說過老曹要收斂一些,但是老曹才不管那麼多,依然我行我素,在壽春玩的那是不亦樂乎。

這可把曹鑠氣的不行,曹鑠沒辦法,只能明著暗著嘲諷老曹。

老曹聽完也氣得跳腳,老子打了這麼多年仗,享受享受怎麼了?

不就是幾個女人嘛?我們都是兩情相悅,又不存在強買強賣!

於是想方設法在壽春找幾個人幫自己寫點文章洗白。

但是非常的尷尬,壽春城沒幾個人聽自己的,全朝的文官都以曹鑠馬首是瞻。

根本不願意舔他老曹的馬屁。

這事倒把郭嘉愁壞了,兩父子原本關係處的挺好,但是曹操卻在這捉妖,只聽說坑爹的,沒見過這樣坑兒子的。

於是也勸解曹操早日回許昌,壽春的事情交給曹鑠即可。

曹操一想,自己則出來也一個多月了,別的都不怕,就怕天子劉協在許昌搞小動作。

而且那幫老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心裡都憋著壞呢,自己不回去,沒人能鎮得住他們。

於是選好了日子準備返回許昌。曹鑠聽完鬆了口氣,這坑兒子的終於要走了。

曹鑠幫老曹算了算,這次要帶回許昌的女人就超過兩隻手,而與他好過的女子,更是數不勝數。

作孽啊!這老毛病怎麼就改不掉呢?這回去不又得被丁夫人好一頓數落?

這一日,曹鑠正在重新設計壽春的下水道系統,畢竟這地方一下大雨就內澇。

而玩世不恭的老曹,兩眼迷離,雙腳不聽使喚,踉踉蹌蹌的來到了曹鑠的書房。

一看就是喝醉了,也不知道在哪喝多了。

曹鑠突然意識到兩人的身份是不是搞反了?

老曹才是那個吃喝玩樂的紈絝,自己則是兢兢業業的老父親。

老曹睡眼蒙松,眯著眼說道:“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記得這是你做過的詩。”

曹鑠點了點頭,是呀!這是自己去年作的,是寫給蔡文姬的。

曹操繼續說道:“沒想到你小子也是個負心人!”

曹鑠一臉茫然,我負心人?這找誰說理去?

明明是你在壽春興風作浪,到處撩撥,現在卻反過頭來說我?

是不是有些搞笑?

曹鑠說道:“父親,快坐下吧,你是不是喝多了?”

曹操嘿嘿笑道:“我酒量沒有如此不堪,反倒是我發現了你一個大秘密!”

曹鑠一臉疑惑,問道:“我能有什麼秘密?而且還能被您發現?”

曹操來壽春沒幾天,但是結識的女人卻不少,搞不好還真從哪聽到了什麼小道訊息來汙衊的自己。

曹操繼續說道:“嘿,你猜怎麼樣?我與那袁術的馮夫人相熟。”

曹鑠滿臉震驚,好你個老曹,竟然勾搭上了袁術的馮夫人,曹賊本性展露無遺呀!

曹鑠示意曹操繼續,曹操繼續說道:“她說出了一個大秘密,她侄女竟然與你有婚約,你小子左顧右盼,把人家冷落了。”

曹鑠無語了,果然又是馮婉兒,這事怎麼又繞回來了。

曹鑠連忙說道:“請注意您的用詞,我這整日忙的不像話,你老人家倒好,各處撩撥。現在反倒說我左顧右盼。”

曹操連忙笑著說道:“息怒,用錯詞了。”

“馮夫人那麼美,她侄女能差哪去?”

“人家未出閣的姑娘等著你呢,你為何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曹鑠看著沒出息的曹操,搖了搖頭,要不是我,你能在壽春過的如此舒心?

我與你一樣整日泡妞,壽春早就是別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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