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念伸手握住江檀昭的手:“我知道!回去我就去上陣法師的課程!”

江檀昭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轉身推開門走進客棧中。

“元戈,你看這裡是你進去之後看到的場景嗎?”

江檀昭當時被那東西附身,眼中所看皆是那東西想要看到的畫面,和實際上的並不相同。

元戈認真的在房間中看了看,確認道:“和當晚的房間一模一樣,看來這裡就是最開始的地方!”

江檀昭上前兩步走到床前,伸手在床頭摸了一把說道:

“這裡居然如此乾淨,兩年過去不僅沒有灰塵,就連床榻上的棗生貴子都還新鮮著!”

白清念也拿起桌上的酒壺聞了聞:“這酒壺裡的酒也是,儲存完好!”

甯浩宇:“難不成經常有人來打掃?這村裡的人都沒了,誰會來呢?”

元戈慢慢地蹲下身子,伸出雙手輕輕地放在地面上。他深吸一口氣,開始調動體內強大的靈力。隨著靈力的流動,他的手掌與大地之間似乎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共鳴。

漸漸地,地面開始微微顫動起來,一道道細微的裂痕悄然出現。緊接著,這些裂痕逐漸擴大,並相互交織、延伸,形成了錯綜複雜的紅色紋路。這些紋路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蔓延開來,轉眼間便覆蓋了整個房間的地面。

每一道紋路都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神秘。它們彼此相連,構成了一幅令人驚歎的圖案。

甯浩宇:“這是什麼?”

江檀昭蹲下身,手在地上輕輕撫摸著,就連她也看不出這是什麼陣法。

“這是虛空幻陣!”元戈眼底閃過一絲晦暗,淡淡說道。

江檀昭抬頭問道:“你怎麼知道?”

元戈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我也不知道,看到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可能......是我以前的記憶?”

江檀昭蹙起眉頭,如果是元戈以前的記憶,那這陣法很有可能就是出自自在教之手。

或者說是出自季知節的手。

除了他,江檀昭想不出還有誰的陣法能有這麼怪異。

“那你知道這個陣法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江檀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關於虛空幻陣的任何資料,只好將希望寄託給元戈。

元戈:“虛空幻陣可以讓某一個空間獨立於另外一個地方,換句話說,就是可以將這間屋子的時間停留在某一個時間段!”

江檀昭垂眸思索著元戈的話,問道:“你的意思就是,這間屋子的時間,一直停留在兩年前,他們大婚當晚?”

元戈點點頭:“可以這麼說!”

江檀昭喃喃道:“季知節留著這間婚房做什麼?”

甯浩宇左右看看,問道:“什麼人會在客棧成婚?這有些奇怪吧!”

白清念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大喊道:“你們還記得那首歌謠麼?”

江檀昭疑惑道:“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白清念:“我那天在路上聽到那小孩唱了後半段,後來不是碰到疑似自在教的人,我就忘了......”

江檀昭嘆了口氣:“現在也不晚,你說吧!”

白清念想了想,將後半段唱了出來:

“紅蓋頭,遮不住,

陰森的面容驚人心。

婚房中的燭火搖,

鏡子裡的影嚇人。

新郎不見蹤影尋,

新娘的怨念漸深沉。

中式恐怖的新娘歌謠,

毛骨悚然讓人慌。

夜漫長,恐難眠,

恐怖的故事傳千年。”

甯浩宇聽完後,身體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讓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小幅度的顫抖。下意識地伸出手臂,緊緊抱住站在身旁、面無表情的沐卓翎。

沐卓翎卻毫無反應,木然地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拍開甯浩宇的手,並帶著一絲嫌棄向旁邊挪動了兩步。

一陣陰冷的寒風悄然吹過,使得原本就有些陰森的屋子顯得越發詭異。

江檀昭心中一緊,她敏銳地察覺到異常,立刻轉頭看向窗戶。

這裡明明設有虛空幻陣,理應不會有風才對。

與此同時,元戈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迅速邁開腳步,快步走到江檀昭身邊,將她護在自已身後。

\"小心點,恐怕這裡還有別的什麼東西!\" 江檀昭的聲音突然變得空靈而飄渺,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

話音未落,整間房屋內的喜燭瞬間被點亮,光芒搖曳不定,就連窗外的天色也變的昏暗不已,更像是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江檀昭轉頭看向另一邊,確認其他幾人都在後,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搖頭示意其他幾人也都待在原地,靜觀其變。

“吱——”

房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披鳳冠霞帔、身著大紅喜服的女子,在喜娘的攙扶下嫋嫋娜娜地走了進來。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擺在屋子中間的床鋪,然後輕輕地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她的新郎倌兒來掀蓋頭。

紅燭高燃,燭火搖曳,照亮了整個房間。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新郎卻始終沒有出現。燭油順著精美的燭臺流淌而下,漸漸匯聚成一灘,然後緩慢地流淌到了桌子上。

新娘子端坐在床邊,雙手緊緊攥成拳頭,不知道是因為內心的緊張,還是因為久久等不到新郎而產生的焦慮。

第一根喜燭悄然熄滅,屋內的光線頓時暗了一些。原本就安靜異常的房間裡,此刻更是靜得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新娘子的頭微微動了一下,似乎也察覺到了這細微的變化,但她並沒有抬起手去觸碰那已經熄滅的蠟燭,只是依舊挺直了背脊,靜靜地坐著。

緊接著,第二根喜燭也熄滅了,屋內的光亮瞬間又少了許多。黑暗如潮水般逐漸侵蝕著這個空間,使得原本明亮溫馨的新房變得陰森起來。

隨著第三根、第四根喜燭相繼熄滅,屋子裡已經變得十分昏暗,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晨光,勉強給房間帶來一絲光明,讓它不至於完全陷入漆黑之中。

新娘的肩膀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淚水不受控制地從蓋頭下滑落,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淚珠迅速沒入喜服之中,形成一片片斑駁的水漬,宛如一朵朵盛開在紅衣上的哀傷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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