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屹心裡氣極,卻還是不得不忍下這口氣,道:“好,你且去。”

誰讓他的命掌握在她手裡了呢?

他的目光轉向閻佩瑜,正想說“佩瑜留下”,應採瀾卻搶先說了句:“殿下,我們夫妻倆已經分別將近一個月了!我想,殿下寬宏大量,讓我們夫妻倆說幾句私房話,總是沒有問題的吧?”

閻屹恨得牙癢癢!

等到他的病治好了,一定要第一時間把這個應採瀾給處死!

他咬了咬後牙槽,道:“你尚且是戴罪之身,懂吧?”

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就算不是戴罪之身,別人也不敢跟他堂堂的太子說這樣的話!

“我懂!”應採瀾點點頭,道:“太子殿下是原告,我是被告。所以現在太子殿下把我從宗人府提出來,為了避免落人口舌,是一定不會對我做什麼的,不然……如何向皇上交代,對麼?”

重點是,閻弘治雖然很煩康親王,容不得這個弟弟。

但表面的工作總是要做的,所以——

應採瀾這麼說,又讓太子氣了個半死!

她怎麼這麼會搞人心態啊!

他說的戴罪之身,意思是讓她不要太過分。

被她理解成什麼?

成寬慰“你不要擔心,我不會害你的”?

可在這般強勢下,閻屹只能同意讓她離去,也讓閻佩瑜跟著。

誰讓自己被她先下手為強,命攥她手裡了呢?

偏殿。

回來後,閻佩瑜立即吩咐宮人去準備沐浴用水。

然後轉身看她,有些心疼:“瀾瀾,這麼冷的天沐浴,太遭罪了。”

主要是沒有地火龍,倘若在蒹葭苑,她不用受這份冷。

“那也要洗啊!”應採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還聞了聞,道:“其實還好,我就當是住了個旅店,身上也不臭、不髒。老實說,那宗人府大牢,比旅店的客房還乾淨呢!可我心裡不得勁兒!”

髒是不髒,臭也不臭。

她和應彩月同樣是坐牢,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

應彩月是死刑犯的待遇,而她應採瀾呢,真的就是跟住小旅店似的!

可她心裡確實不得勁兒,雖然老神在在地等,知道閻屹一定會妥協的。

但她今天早晨起來,還是在心裡把閻屹咒罵了無數遍!

“確實不髒。”閻佩瑜眼裡都是寵溺,道:“你要洗,那我來幫你洗吧。”

從見到她的時候起,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

沒分開的時候不覺得,分開這麼久以後再見面,發現這相思不愧是世上最消磨人心的東西!

應採瀾心態再好,也架不住他蝕骨一般滾燙的感情。

見他這麼說,她衝他一笑,道:“好啊!”

讓閻屹慢慢等吧!

反正,這一波,她在大氣層!

誰讓閻屹得求她呢?

一旦讓她上手給閻屹做主治大夫了,以後閻屹的生死,不就是她一句話的事?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閻屹現在肯定想弄死她。

那麼,他的病就永遠都別想好。

只要他病一天,就需要她一天!

熱水備好後,兩人去淨室。

是乾柴遇烈火,也是久旱遇甘霖,小別勝新婚的夫妻倆,少不得胡天胡地鬧。

弄得淨室到處都是水。

也是後來水有點轉涼,天是真的冷,閻佩瑜擔心她剛從牢裡出來,容易著涼。

這才戀戀不捨地帶著她出來。

換好衣裳後,兩人坐在床榻上。

應採瀾這才對他說:“我今天,給川貝報仇了!”

“嗯?”閻佩瑜思索片刻,明白過來:“剛好,應彩月也在宗人府大牢。你去找應彩月算賬了?”

“她死了。”應採瀾笑了笑。

但這笑容卻十分難看,眼眶還是紅的:“可我家川貝也回不來了!”

這話,閻佩瑜沒法接。

也沒辦法安慰。

他微微嘆息,將她摟進懷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道:“瀾瀾做得很好。”

除此以外,沒有任何辦法。

龍椅他都敢說要搶,但人死了,他總不能變出一個機靈活潑的川貝出來給她吧?

“沒事。”應採瀾是自愈高手。

她很快又恢復了元氣,轉身抱住他,把臉貼在他胸前,道:“閻望,這一場戰役,我們一定要贏!一定能贏!”

“好。”閻佩瑜也緊緊摟著她,萬分肯定地道:“有瀾瀾在,絕對贏!”

她就是掌握了制勝關鍵的那個人!

他們這些用謀略做事的人,在這時候敵不過她一根手指頭!

想再多、佈局再好,都是需要時間的。

可她——

掌握了足以制霸整個大梁的毒術!

也許,民間臥虎藏龍,有很多高手。

但在帝京,她就是那獨一份兒!

“太子的病……”閻佩瑜詢問:“你打算怎麼治?”

“慢慢治。”提到這個,應採瀾唇角一勾,眼裡閃過血雨腥風:“這狗東西欺負我男人,他想當男人還得經過我同意!”

一般說來,她不是很愛計較。

但,把她惹毛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就是她的作風!

閻佩瑜聽著她這話,心裡特別舒服:“嗯,不能讓任何人欺負你男人,這想法不錯。”

他也不會容許任何人欺負他的女人!

慢慢治的意思,那就多了!

兩人剛說了幾句話,太子那邊派宮女過來催。

“這麼急!”應採瀾冷哼:“他自己時間短,以為你也跟他一樣呢。”

閻佩瑜:“……”

他家瀾瀾竟然也開黃腔了!

不由自省:是他帶壞的嗎?

但他得澄清一點:“我時間不短吧?方才你不是很舒服?”

應採瀾被他逗笑了,摟住他親了親,道:“不著急,等會兒我就回來了,我們再幹!你讓我好好看看,時間到底短不短!”

閻佩瑜:“……”

真的是分開將近一個月,所以她被餓得不行了?

但,說真的,他何嘗不是?

想她想到自己都要死掉!

他想了想,摟著她親了親,道:“瀾瀾,我要跟你告狀!”

“啊?”應採瀾愣了愣。

媽呀,他是在跟她撒嬌啊?

太犯規了!

閻佩瑜貼著她的耳廓,用氣聲說道:“你不在的時候,太子給我寢殿裡塞了好幾個宮女,要給我做通房。”

這話,已經讓應採瀾臉黑了。

結果還有後半句:“他還說要給我挑兩個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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