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絕了!

他的意思莫非是:床上怎麼弄他都行,只要留著這張臉乾乾淨淨就可以了?

是不是還可以家暴他,把他暴揍一頓,只要不打頭、不打臉就行?

這什麼邏輯!

“別勾我了!”她忽然沒好氣地罵他:“一會兒惹火了,你又不能做。我能找別人嗎?”

閻佩瑜給了她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嘴角的笑意十分冰冷:“能啊。多看別的男人一眼,眼睛都給你挖掉。摸哪兒,砍哪兒!”

應採瀾:“……”

行叭,惹不起死病嬌!

剛剛放完狠話,下一瞬,閻佩瑜又恢復了平日的溫和。

他手一伸,勾住她的腰身,摟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腰。

再說話的時候,又是親親熱熱的了:“瀾瀾,我還不夠好麼?老想著外頭的野花,嗯?”

應採瀾被他的說法逗笑了,說道:“閻望,你這個樣子感覺像是深閨怨婦,哀求丈夫不要出去打野食、路邊的野花不要採!”

閻佩瑜一愣。

旋即笑了。

他瞬間來勁,還演上了。

本來就長得好看,加上為了裝病的虛弱妝容還沒洗掉,臉色一整氣質一變,頓時弱風扶柳起來。

應採瀾一看。

嘿,反手就是一個999!

6翻了!

這小嬌夫的模樣,好欠艹啊!

尤其是那顆淚痣,更顯得他羸弱、可憐,看著就引發人的凌虐欲,想要弄哭他!

閻佩瑜竟然沒有笑場,矯揉造作地來了句:“也不知道到底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娘子都不愛看我了,你說實話……是不是外頭有別的相好的了?”

還別說!

那聲音、那調調、那語氣……

真有女尊文小嬌夫內味兒!

應採瀾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過過癮得了。我要真有個這樣的男人,恨不能一巴掌把他跟打樁一樣,拍進地裡去!”

於是,閻佩瑜便知曉了:“你不喜歡這類的,也不喜歡太勇猛的。”

“你不能取箇中間值麼,就非得極端?”應採瀾實在是服了他。

閻佩瑜演技一收,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他也笑了,問:“所以……你喜不喜歡我這樣兒的?我不極端!”

應採瀾心想:你還不極端呢?我一說要跑,你那病嬌味兒就出來了,只差霸總標配臺詞“敢跑就打斷你的腿”!

不過,看著眼前姿容妖嬈、氣質卻溫雅的男人,她還是大大方方承認:“現在還挺喜歡的。”

閻佩瑜自動忽略掉“現在”這個字首,笑問:“這麼坦率?”

應採瀾一臉坦蕩蕩:“不喜歡我就直接告訴你不喜歡,喜歡我就跟你說我喜歡。又不是說了就會死,為何不坦率?”

“是了。”閻佩瑜點點頭,道:“你喜歡什麼姿勢,都會直接跟我說的!”

應採瀾:“……”

真的是,開車總是來得那麼突然,令她猝不及防!

次日早朝。

言官彈劾大皇子寵妾滅妻,終於,將這個事拿到檯面上來了。

為何是都察院的言官在做這件事?

自然是因為——

常家長子,也就是常秋月的大哥,就在都察院!

積攢多時,不得閻襄表態,大皇子妃的孃家終於忍不了了。

常家長子呈上奏摺,跪地陳情:

第一,劍指大皇子閻襄縱容妾室欺打嫡女,將嫡女打得發病,目前大郡主閻蘇還在康親王府療養;

第二,怒斥閻襄為扶正妾室,給大皇子妃寫了休書,將兩家體面視若無物、將聖旨視若無物;

第三,強烈責難大皇子以權勢壓人,干擾京兆府斷案;

第四,大皇子侍妾聚眾鬧事,引發百姓暴亂,傷殘無數,極大程度影響帝京治安。

當庭,大理寺卿蔣亮、京兆府尹趙誠,將幾個案情綜合陳述。

人證物證確鑿:大皇子侍妾彩月夫人收買百姓,前往一點春大藥房鬧事,引發動亂。

大皇子曾對京兆府施壓,干擾判案,致使京兆府至今仍留有懸案。

皇帝的臉色有多黑,沒人敢看。

而這邊,應淳善站了出來,跪在地上:“臣教女無方、愧對皇上!懇請皇上降罪!”

說是彈劾大皇子的,實際上這麼多矛頭,也對準了應彩月。

應彩月是事主!

事主的父親站出來認罪,那還有什麼可說的?

“身為妾室,如此興風作浪,攪得家宅不寧。”閻弘治先是對應上應淳善的說辭,道:“即便是侍妾,皇家也容不得她!”

很快,下了第一個聖裁:“念在太師兢兢業業、忠心耿耿的份上,此女便不做死罪。”

“便……逐出大皇子府,逐出帝京。”

“無論如何,她也伺候過大皇子,便讓閻襄將她送出京外的莊子靜養吧!”

一個女人罷了,縱然曾是太師嫡女、後又為皇子侍妾,卻終究是個女人。

在男人的天下,女人是微不足道的。

所以,三言兩語定了她的未來。

閻弘治這才開始裁斷大皇子!

大皇子雖然不是儲君,但身為帝子,那身份自然是舉足輕重的。

皇帝的兒子,當為表率。

可他最近做的事,一件件、一樁樁,都太叫人失望了!

他嘆了一口氣,臉上充滿了無奈與悲傷,道:“卷宗朕都看過了。”

“閻襄的確是不像話!”

本來,寵妾滅妻的事,也就是兩家人坐下來可以解決的。

皇家高高在上,常家只要一點誠意,就會給面子忍氣吞聲。

偏生,那閻襄太不像話,任由一個女人蹦躂,跟著做跳樑小醜!

當父親的,為了寬慰群臣的心,必須大義滅親,判罰自己的親兒子:

“大皇子以權謀私,干擾京兆尹斷案,此為一件;”

“其次,寵妾滅妻,縱容侍妾毆打郡主,是為一件;”

“治家不嚴,使得侍妾出門鬧事,損傷了康親王世子妃,又為一件;”

“如此禍亂家宅的侍妾,還為了此婦要休妻,還是一件……”

說到這裡,閻弘治一臉的痛心疾首:“判罰大皇子閻襄,軟禁於大皇子府閉門思過一年,罰俸一年!”

“在那之前,上康親王府賠禮、上常家賠罪!”

“康親王,常愛卿,如此你們可是能接受?”

閻懷谷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哪怕心裡不能,嘴上也不會說。

畢竟,那是他哥的兒子,他可以告狀,卻不能打。

倒是常家,這一次是鐵了心似的,非要跟閻襄作對。

那常家長子依舊跪在地上,擲地有聲地道:“臣斗膽,懇求皇上允我常家女秋月,與大皇子殿下和離!”

眾人一驚,不由都倒抽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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