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閒在家中沒事幹,想著給世子妃幫忙,也好培養培養感情的。

結果一個時辰過去,捱了無數次罵!

瞧他家世子妃那凶神惡煞的臉,快恨不能對他上拳頭了!

“瀾瀾別罵了。”他求饒地道:“這事兒我是真不行,我給你舂粉。”

他哪裡能夠知道,那麼小的一個洞,竟然是蟲眼?

應採瀾揮了揮手:“去吧去吧。別再糟蹋的我藥材了,都是要錢買的!”

閻佩瑜便過去另一邊。

腦力勞動者,淪為了體力勞動者!

他嘴裡嘟嘟囔囔:“你的錢,不都我給的麼?”

“哼!”應採瀾理直氣壯地道:“進了我的口袋,就是我的!”

閻佩瑜:“……”

所以,她還想跑?

別的不說,光衝他的這麼多私產,打斷腿也得把她留下!

應採瀾過來,給他講了怎麼操作之後,便低頭繼續挑選藥材。

那些普通貴婦的護膚品,她都可以交給流水線工廠(咳咳,招收了一批臨時工)做。

但太后啊,皇后啊,太子妃啊,這些頂級尊貴的女人,她得親自上手。

還有,給她家婆婆的,也要親手做,做最好的!

一邊做事,閻佩瑜一邊與她搭話:“瀾瀾,你以前習醫,吃了不少苦?”

“昂。”應採瀾應得很隨意:“背書背哭的都不算什麼,關鍵是練習扎針都是自己扎自己,一開始沒習慣,疼啊!”

“這也就算了。”

“研製藥物的時候,除了喂小白鼠,偶爾也會自己試一試。”

“把自己毒了,感受到了中毒之後的真正症狀,又自己給自己解毒。”

“……”

她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語氣那叫雲淡風輕,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

可閻佩瑜一聽,整個人愣住了,有些心疼:“瀾瀾吃了很多苦吧?”

他心裡猜測:她該不會是這樣把自己玩死的吧?

以前那個應二小姐,跟他家世子妃,完全是兩回事。

除了借屍還魂什麼的,還有什麼可以解釋?

“嗐!”應採瀾不以為意,道:“還好吧。任何一個行業,想要走上巔峰,不付出努力怎麼行呢?”

“真當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啊?”

“就算天上掉餡餅,不還得出去撿、還得張嘴接麼?”

“什麼都不想幹,一天天就想躺著,還想擁有什麼,那不是瞎話嗎?”

“哪怕是天才,他一天天的什麼都不做,那遲早會成為廢柴!”

“還是溼柴,燒火都嫌棄點不燃、冒煙的那種!”

閻佩瑜被她的說辭逗笑了,點點頭道:“是這個理兒。”

“不勞而獲,自然是不可能的。”

“坐享其成,也是有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基礎。”

“我家世子妃這學識,也不比那些學士差啊!”

應採瀾點點頭:“那是,富家子弟投胎投得好,繼承萬貫家財可以遊手好閒。”

“但那也是他祖上的努力!”

“他自己不努力的話,絕對富不過三代。”

“那他的子孫後代,就沒這份悠閒了。”

“不吃現在的苦,就要吃將來的苦。”

“只不過,這個過程可能幾年、可能幾十年,也可能幾代人罷了!”

夫妻倆在“努力”這件事上,看法完全一致。

其實吧,他們倆在各方面,都特別和諧。

好像天生就該結為夫妻,天生一對!

閻佩瑜心裡充滿愉悅,轉頭看著專注挑藥、手腳麻利得幾乎要出虛影了。

陽光從窗外傾瀉下來,落在她身上,給她整個人鍍上了一道金光。

瞬間,閻佩瑜就看不清楚她的臉了!

他莫名有點心慌,喊了一聲:“瀾瀾!”

突然這麼一喊,應採瀾愣住,分心朝他看了一眼,疑惑地問:“怎麼了?”

“沒事。”閻佩瑜笑了聲,道:“就是想喊喊你。”

那一瞬間,他怕她會忽然消失!

忽然來的,忽然離開,似乎也很正常。

可如果她離開了,他怎麼辦?

應採瀾自然是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白了他一眼,撇嘴道:“你很閒嗎?”

“說話歸說話、聊天歸聊天,你手上的活兒不能停!知道嗎?”

“不行你就回房看書去,這活兒不適合你!”

又被一頓轟,閻佩瑜笑了笑,回答得那叫一個殷勤:“書有什麼好看的,早就看膩了。我幫你、幫你!”

應採瀾撇嘴:“你自己跟自己下棋也好啊,感覺你是來幫倒忙的!”

閻佩瑜但笑不語。

下棋,那都是世子妃不在家的時候玩的。

她在家的時間,他都想跟她膩在一塊兒!

兩人默默做了一會兒事。

外間,向衝敲門:“世子,宮裡有訊息了。”

“哦?”閻佩瑜讓向衝進來。

向衝給他們說了早朝上的事,除了對應彩月的處置,還有對閻襄的。

當然,最令人震驚的,是常家的態度。

應採瀾瞠目結舌:“好牛啊!”

她眨了眨眼睛,一臉的羨慕:“嘖嘖,這事要是在應家發生,肯定不會有這樣的維護。哪怕是個火坑,該跳還是得跳!好比我當初,明知道掉包了新娘子,我那渣爹完全沒有任何表示!”

閻佩瑜一聽,這不對勁啊。

轉頭問她:“我是火坑嗎?”

接觸到他那眼神,應採瀾立即體會了他的意思,笑道:“那自然不是,你是不幸中的萬幸!”

在他臉色緩和的時候,她又補了一句:“但前提條件是我治好了你,不然我就要陪葬,不是火坑嗎?”

確實如此,閻佩瑜也沒話說了。

他抬頭看向向衝,道:“結果呢?放妻書出了嗎?”

應採瀾也很好奇。

向衝答道:“出了!”

“真的?”應採瀾放下了手裡的活兒,倏地站起來,道:“蛙趣!我得跟常秋月見個面,開個離婚趴體,慶祝慶祝!”

離開渣男,是件值得慶賀的事!

按現在說,她也是常秋月的朋友了吧?

見她的關注點完全不同,雖然不知道什麼叫趴體,但閻佩瑜忽略了這個,建議道:“放妻書寫了,他們倆和離。還有很多事要忙的,你現在找大皇子妃不太好,差個人去送點什麼東西,表示你關心她就好了。”

應採瀾想了想:“也對。”

她的性格就是想到什麼做什麼。

僱傭兵爸爸們都是率性而為的,他們做事都很任性,帶得她也差不多。

可閻佩瑜這廝,性格十分沉穩,極其腹黑。

她不是沒有腦子,很多事想想也就通了。

但人情世故這方面,她不懂,都是他教的。

“常家這麼剛,以後怕是要難做了。”閻佩瑜微微嘆息,道:“可惜了。”

應採瀾原先沒想到這些,經他這一個提醒,思考片刻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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