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將衣服放在水裡泡了泡,將有茶漬的位置翻了翻,用香葉將茶漬擦了擦,很快茶漬消失了。

“小主人,柴火已經準備好了。”

“小主人,我找來了樹枝。”

十九將衣服擰了一下,可是衣服泡水以後特別重,兩隻青鳥趕緊過來幫忙叼著衣服,這樣十九擰的幹一些。

“狸奴,你把柴火點著。”

“月半,你把樹枝上面的葉子都去掉,把樹皮剝掉。”

狸奴拿著兩塊石頭摩擦了起來,可是怎麼都打不著火,十九扶了一下手,火直接燃了起來,狸奴嚇得趕緊跳了起來。

“小主人!”狸奴提了一下聲音。

“哈哈哈哈!”十九笑了起來。

月半將樹皮剝掉,十九將衣服搭在上面,兩隻青鳥將樹枝叼住,十九將衣服撫了一下,將衣服靠近火堆,還不能太靠近了。

“矮一點點。”

兩隻青鳥飛低了一點點,十九將衣服撫了一下,下面的已經烤好了,十九又換了換袖子,將袖子烤好了,又將上面烤了烤。

“我看看。”

十九摸了摸衣服,差不多都幹了,十九將衣服拿起來,兩隻青鳥將樹枝扔掉,十九將衣服折了起來,她也累的不行了。

十九揮揮手說道:“你們先去後山,我把衣服給大師伯送去,然後就過去。”

“是,小主人!”

狸奴直接跳進洞裡,月半伸出手扶著樹身,往樹林去了,兩隻青鳥展了展翅膀飛走了,十九用樹枝將柴火打滅,用腳推著泥土覆蓋了火堆。

“十九!”身後響起了聲音,十九回頭看了一眼,看到阿六走了過來,十九環繞周圍,好像就他一個人。

“見過六師伯!”十九趕緊扶手說道。

“你怎麼在這裡啊?!”

“我…我把大師伯的衣服弄髒了,想著來河邊洗洗,我…我已經洗好了,大師伯還等著的。”十九說著就要走,阿六伸出手攔住了十九,十九緊緊的抱著衣服。

“六師伯,大師伯還等著的。”

“我的衣服也髒了,你也幫我洗洗吧!”阿六說的時候將外套脫下來,將外套遞給十九,十九卻沒有接住,阿六將外套扔在地上,又將腰帶解開,十九趕緊側過身去。

“怎麼還害羞了。”

“我…我…”

阿六伸出手來,十九後退了一步,阿六將十九的髮帶解開,頭髮散落下來,十九趕緊將頭髮挽了起來,衣服掉在地上,阿六抓住十九的胳膊,將她拽了過來。

“臭丫頭!跟我去見師公!”

十九雙手抓著阿六的胳膊,她是害怕阿六真的帶她去見白青子,這樣她就會被趕下山的,就算她不被趕下山,阿九也得被趕下山。

“六師伯,求求你,我不想被趕下山去。”

阿六伸出手摸了摸十九的臉蛋,突然死死的抓住十九的嘴,阿六其實最討厭女人了,因為他以前被一個女人騙了感情,所以他討厭女人。

“賤人…”

阿六的酒勁上來了,他把十九當成了那個女人,阿六湊上前,十九別過臉去,阿六手一甩,十九摔在地上,十九向前傾斜了一下,額頭撞在石頭上。

“師…師父…”

“我到底哪點不如他…”阿六伸出手將十九的腿抓過去,伸出手就要脫十九的衣服,十九伸出手拍打著阿六的胳膊。

“六師伯,你不能欺負十九師弟!”十八跑過來,抓住阿六的胳膊,阿六反手一推,十八腳沒有踩住,後退了一步,直接倒在地上。

“六師伯!”

“臭丫頭,以後你長大了也是一樣,不如早點結了你,免得以後禍害別人。”阿六伸出手握著十九的脖子,十九拍打著阿六的胳膊,阿六伸出手抓住十九的手,觸碰到了十九的手鍊,神鞭感應到沐離憂有危險,一道天雷瞬間劈了下來。

“轟轟轟…”

“阿木!”阿九喊了一聲。

阿十也察覺到不對勁,跟著阿九走出大殿,阿七也跟了出來,十一跟出來,阿七揮揮手,試意他趕緊回去。

“老白,這道天雷似乎有些不對勁。”說話的是一隻老烏龜,他在天台山已經好幾百年了,和白青子算是老朋友了。

“春日下雪,冬日打雷。”白青子和琴千塵同時說道。

“這不是星喬說的…”蕭炎陵側身看了看清秋,又看了看琴千塵,看到他們臉上的神情都不對勁。

“阿木!”阿九喊了一聲。

“十八!”阿十一眼就看到石頭上的十八,趕緊跑了下去,一個不注意,直接踩空,阿十摔了下去,直接爬起身來到十八面前。

阿十將十八抱起來,覺得手有些黏糊糊的,將手拿起來,全是血。

“十八,你怎麼了?!”

“六師兄!”

阿七扶著阿六起身來,阿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來,伸出手緊緊的抓著阿七的胳膊。

“十…十九是災星…”

“十九在哪裡?!”

“她…她…噗噗…”阿六吐了一口血,阿七趕緊扶著阿六起身來,阿十抱著十八往藥林走了去。

“大師兄!”

“大師兄,你快看看十八,十八他渾身是血。”

白朮推門走了出來,阿十趕緊抱著十八上臺階,白木揮揮手,試意阿十抱著十八去旁邊的房間,阿九也跟了進來,白朮伸出手抓住阿九的胳膊,揚了一下頭,阿九趕緊進入房間。

“大師兄,你快點啊!”

“先把人參放他嘴裡含著。”白朮坐下來將十八的手拿過來把脈著,十八的臉色蒼白,可是脈象卻一切正常,白朮百思不得其解。

“大師兄!”阿九喊了一聲。

“來了!”

白朮正要起身來,阿十抓住白朮的胳膊,白朮揮揮手,抱著十八跟著白朮進入房間,然後看到床上的十九,她才是真正的渾身是血。

“十九她…”

“十八他的脈象平穩,至於為什麼臉色蒼白,還沒有找到原因,可現在十九最嚴重,她額頭的血沒辦法止住,體內的血倒流,眼睛裡已經衝血了,繼續下去…”

“止血藥不行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體發燙,所有東西一旦靠近瞬間就燃燒起來了。”

“那床…”

“我本來想把她送去藥房,可是根本沒有辦法…”白朮拿過手帕,準備擦一下十九的額頭,剛觸碰過去,手帕瞬間燃燒起來了,白朮還好丟的快,不然就燒手裡了。

“是不是和那道雷有關!”

“有可能。”

“咳咳…”十八咳嗽了起來,白朮走上前來,伸出手拍拍十八的後背,十八嘴裡吐出來了一個果核,臉色也慢慢恢復了。

“師父。”

“你嚇死我了。”

十八趕緊說道:“師父,六師伯他欺負十九師弟,我就上前抓他,他就推了我…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十九師弟!”

十八看到床上的十九,走了過去,阿十伸出手卻還是沒有抓住十八,十八伸出手將被子提了一下,白朮驚訝的表情,十八他居然沒事。

“十八!”

“師父,十九師弟他受了好重的傷。”

“你…你過來…”

“你…你沒事…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十八用袖子擦了擦十九的額頭,額頭的血止住了,十八擦了擦十九的臉,可是越擦越花,白朮趕緊將毛巾遞給十八,十八拿過去擦了擦十九的臉。

“十八,你…你別忙了。”

“十師弟,你也別帶十八回去了,就在院子住下來吧!十八這…”白朮還沒有說完,十八突然倒在地上,阿十趕緊上前抱著十八。

“就知道不可能這麼簡單,你把他放床上吧!”

“可是…”

“我總不能兩頭跑吧!”

阿十抱著十八放在床上,阿九拿過手帕輕輕的擦了擦十九的額頭,白朮拿來了人參直接往十九嘴裡放著。

“二白,阿離她…”蕭略匆忙的跑進來,然後看到清秋,二白匆忙的走了過來,他以為沐離憂回來了,二白趕緊問道:“小叔,是不是阿離回來了。”

“阿離她回來了嗎?!”蕭略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然後又看到琴千塵和問安走了過來,身後是蕭炎成和琴晚禾。

“小叔回來了?!”

蕭炎陵調侃的說道:“母親剛才還念著小叔,小叔這就回來了。”

“小殿下她確實是回來過。”

“小蛇,你別瞎說!”

小蛇君一本正經的說道:“小仙如今可是雲臺山的山神,不再是小蛇了。”

“再多說一句話,我把你打回原形!”

琴千塵將橘子遞給問安,問安直接湊近吃掉了,琴千塵湊近問安耳邊說了幾句話,問安看了看琴千塵,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不相信?!”

“沒有!就是覺得…”問安壓低聲音說道:“就是覺得師叔祖沒這麼快回來吧!”

“這樣啊!”

“你別這樣說話,我害怕。”

琴千塵揚了一下頭,問安看了看蕭炎成又看了看蕭炎陵,問安心一橫,只能豁出去了,畢竟她自己說的,沐離憂交給她的任務,她就算把命豁出去,都要完成的。

“小侄女!”

琴晚禾走了過來,沒想到蕭炎成也跟了過來,問安一下就慫了,琴千塵將橘子放在她手裡,拍拍她的手,算不算是給她鼓勵。

“擇日不如撞日,明日你便與三爺成親吧!”

“這麼快啊!”蕭炎陵倒先說話了,蕭炎成和琴晚禾都沒有說話。

“不如五爺和清秋姐姐也一同成親吧!”

“太…太快了吧!”

“這可是師叔祖的命令!”

清秋抱著雙手說道:“小桃子,假傳主人的命令,我捏爆你的腦袋。”

“咳咳…”琴千塵咳嗽了一聲。

“琴閣主,我…我與問安公主說笑的!”

琴千塵冷漠的說道:“本閣主不喜歡與人,不!是小妖說笑。”

場面一度尷尬起來了,琴千塵牽著問安的手走出院子,清秋側身看了看琴晚禾,蕭炎陵往蕭炎成身邊靠了靠,還不是怕清秋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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