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翻了翻醫書,將藥草分了出來,起身找來了藥罐,轉身的時候,藥草不見了,白朮找了找,低頭看了一眼,抬頭的時候看到桌上的藥草。

“剛才…明明…”

“白朮!”

“誰!”白朮轉身,一個戴面紗的白衣女子出現了,白朮趕緊將藥草拿在手裡,他居然以為人家是來搶他的藥草的。

“你…你是誰啊?!”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有什麼辦法救那兩個孩子。”

“什麼辦法?!”

“你的心頭血。”

“心頭血!”白朮提了一下聲音。

“可你的心頭血只能救一個人。”

“這是你的劫,也是天台山的劫。”白衣女子說完就消失不見了,白朮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藥草,又看了看桌上的藥草,莫名其妙多了一片。

沐離憂將面紗摘下來,沒想到這劫剛開始厲,然後就結束了,估計她是第一個。

“小主人…咦,主人怎麼長…長高了。”

“那是你本來就矮。”

“有嗎?!”狸奴伸出手摸了摸腦袋。

沐離憂扶了一下手,手中出現了鳳凰扇子,沐離憂扶動著鳳凰扇子,還好她及時將天台山設下結界,將天台山隱藏起來了,不然下一秒九卿就出現在面前了。

“主人,我烤了魚。”

“沒胃口。”

“月半呢?!”

“她剛才還在的…”大青鳥側身看了看,卻沒有看到月半,連小青鳥都不見了,大青鳥以為月半和小青鳥去摘果子了。

沐離憂扶了一下袖子,樹藤飛了過來,沐離憂倚靠在樹藤上面,扶了一下手指頭,手中出現了茶杯,沐離憂把玩著茶杯,湊近喝了一口。

月半側身看了看小青鳥,小青鳥點點頭,小青鳥展動著翅膀,月半俯身看了一眼,將瓦片拿掉,後來覺得太麻煩,直接一跳就下去。

“啊!”阿六尖叫了一聲,因為月半摔下來的時候,直接砸他腿上了。

“臭…”阿六正要罵一聲,然後看到面前的月半,下意識的收腿,疼的他咬牙切齒的。

“你傷了我家主人的眼睛。”

“你…你是什麼東西…”阿六自然聽不到月半說的話,還沒有反應過來,月半伸出爪子在阿六臉上抓了一下,瞬間流出血來,阿六抬起手來,將被子蓋在月半身上,一瘸一拐的跑出去。

“還敢跑!”

“救命啊!”

阿三聽到聲音,趕緊走出來,側耳聽了一下,便聽到了阿六的聲音,阿三揮揮手,弟子們趕緊走了出去。

“六師兄!”

阿七帶著阿八走了進來,然後就看到眼前的一幕,阿七側身看了看阿八,阿八伸出手在嘴裡吹了一下口哨,弟子們聽到了聲音,匆忙的趕了過來,沐離憂看到山中的人影。

“不好!”

“主人,怎麼了?!”

“月半闖禍了!”

沐離憂扶手便消失不見了,狸奴伸出手來,卻還是晚了一步,大青鳥展動翅膀飛走了,狸奴趕緊跳入洞裡。

“抓住它!”

“它傷了六師兄!”

“哪裡來的野貓,也敢來天台山搗亂!”

阿六捂著眼睛,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阿八趕緊上前扶著阿六,月半看到阿六,氣不打一處來,伸出爪子就要抓他,阿四扶了一下手,石頭飛了過去,打在月半的爪子上,月半收回爪子吹了吹,疼的她不行了。

“抓住它!”

阿五將繩子扔了過去,阿三抓住繩子,阿五點點頭,阿三抓住繩子扔向阿五,阿五將繩子扔給阿三,就這樣操作了幾下,居然將月半綁了起來。

“帶它去見師父!”

月半掙扎了一下,揮動著爪子,阿三走上前,伸出手手打在月半的脖子上,月半便暈了過去,小青鳥探出腦袋看了看,她不敢回去找沐離憂,只能飛向藥林。

“主人師父。”小青鳥喊了一聲,可是發出的聲音只有嘰嘰喳喳。

“嘰嘰喳喳。”

“外邊什麼聲音?!”

阿九側耳聽了一下,開啟門來,小青鳥飛在阿九肩膀上,阿九側身看了一眼小青鳥,小青鳥張了張嘴,展動翅膀飛走了。

“它說什麼啊?!”

“我也聽不懂啊!”

“剛才是門中發出來的求救訊號。”

“難道是…”

“不會是狸奴和月半去找六師兄算賬吧!”

阿九看了看白朮,又看了看房間裡的十九,阿十已經去山裡採藥草了,看得出來,他很寵愛十八,畢竟他以前可是不會去山裡的。

“大師兄!”

“七師弟,門中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師父讓大師兄去大殿!”

“十八和十九還沒有醒來,我還得照看她們,九師弟過去吧!”

“六師兄他的眼睛傷了,師兄們還抓了一隻野貓,特別大。”

“什麼?!月半被抓了?!”阿九激動的問道。

白朮想了想說道:“十八他們應該一時半刻醒不來,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白朮將房門關上,拿過藥箱,阿七將藥箱拿了過去,趕緊走出院子,往大殿跑了去,是真的用跑,好像怕晚了一樣。

“師父,大師兄來了…”阿七剛要推門,然後就被一股力量彈了出去,阿九伸出手抓住阿七的肩膀,不至於飛出去。

“多謝九師弟!”

“小殿下息怒!”殿內響起了聲音。

“敢傷我的人!”

沐離憂扶了一下手,阿三和阿五直接彈了出去,殿門開的那一刻,白朮看到殿上的白衣女子,一瞬間殿門關上了。

“噗噗…”阿三和阿五直接吐了一口血。

“老烏龜!”

“小殿下,有何吩咐?!”

“吩咐談不上,不過倒是有一件事要麻煩你!”

“小殿下儘管吩咐!”

“本殿下還得留在天台山,你帶他…”沐離憂伸出手指了指白青子,背手說道:“不管你們是去神族還是去妖界,三年內不許回來!”

“是!是!是!”

“至於他!”沐離憂瞄了一眼阿六,他一直捂著眼睛,看樣子眼睛是保不了了,而且他之前受了天雷,反正他是廢了。

“他便趕下山吧!”

“可他…”

“他受了天雷,雖說倒沒什麼,可這餘雷也足夠將天台山毀了。”

“妖女,我殺了你!”阿八推門進入,沐離憂側身看了一眼,白朮和阿九也跟著走了進來,沐離憂扶了一下仙袍,阿八直接彈了出去,緊接著殿門關上了。

“啊!”阿八的尖叫聲響起了。

“父親!仙上!”白朮扶手行禮了一下。

“仙上!”沐離憂扶著扇子笑了一下,白朮覺得這個神情很眼熟,不經意看到沐離憂手腕處的傷疤,腦海裡浮現了十九的模樣,白朮搖搖頭。

“這位是仙上…”

“仙上?!”沐離憂提了一下聲音。

“這位是…”

“小殿下,掌管人間的神女。”

“就是那個…”白朮想了想,卻怎麼都想不起來,沐離憂扶動著扇子,白朮抬眼看了看,覺得沐離憂有點眼熟。

“她就是…”

“月半…”沐離憂說的時候,阿九抬頭看了一眼沐離憂,沐離憂將扇子合了起來,扶了一下仙袍,月半便出現在沐離憂身邊。

“它是讙,翼望山的神獸。”

“神…神獸。”

“主人,他傷了…”

沐離憂扶動著手指頭,月半的眼睛被劃了一下,月半伸出爪子捂著眼睛,阿六心一驚,他沒有想到沐離憂會這樣做。

“本殿下向來恩怨分明,這樣可就扯平了。”沐離憂背手走出大殿,月半看了一眼阿六,趕緊跟了出來,阿七後退了一步。

“父親,她就是那個…”白朮伸出手摸了摸喉嚨,喉嚨有點癢,而且他沒有辦法說出沐離憂的名字。

“對啊!”

“老白,明日我們便下山吧!”老烏龜開口了。

“父親要下山。”

“這一走就要三年才能回來。”

“讓弟子送阿六下山吧!”

阿六趕緊跪在地上說道:“師父,求求你不要趕我下山,我知道錯了,我不能下山,我下山一定會沒命的,老九和老十不會放過我的!還有她…”

“那是你咎由自取!”

“十八和十九可醒來。”

“沒有。”

“都回去吧!今日之事…”白青子揮揮手,白朮和阿九扶手便退了下去,白青子知道,沐離憂不可能讓他們記起來今天的事,說了也是白說。

“阿四!”

“師父!”

“送阿六回院子,明日你便親自送他下山去。”

“是,師父!”

阿四進入大殿,扶著阿六起身來,阿六看了看白青子,他知道現在求誰都沒有用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祈禱十八和十九醒過來,或許他們能夠幫自己求情,他覺得十八和十九是沐離憂的人,不單是他一個人這樣認為,所有弟子都以為。

白朮和阿九進入房間,看到床上的十八和十九,十九的眼睛被包紮著,連帶著額頭一併包紮著,包紮的挺好的,就是有點費綁帶。

“大師兄,阿木她怎麼樣了?!”

“她的眼睛衝血了,可能要失明瞭。”

“就沒有辦法治療嗎?!”阿九反問了一句。

“如果有辦法,我自然想救十九了。”

“或許我可以去求…”阿九伸出手摸了摸喉嚨,他居然說不出口來,而且喉嚨還有點癢,阿九抬頭看了看白朮,白朮點點頭,沐離憂那是誰,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主人!”

月半將茶杯雙手遞給沐離憂,沐離憂將茶杯拿過來,拿過茶蓋撫了一下茶水,湊近喝了一口,將茶杯放在桌上,不經意的問了一句,“錯了嗎?!”

“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主人既然厲完劫,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啊!而且還要留三年。”

“打了一個賭。”

“賭什麼?!”

沐離憂拿過桌上的梧桐果,捏了捏,將梧桐果的皮撕掉,將梧桐果遞給月半,月半趕緊接了過去,咬了一口,然後又咬了一口。

“賭他救誰!”

“他若不選錯,我怎麼有理由收拾天台山啊!”

“想來不出三日,他們就要替我,不!”沐離憂一使勁,將核桃直接捏碎了,沐離憂攤開手,剛才太大勁了,核桃肉都找不到了,沐離憂繼續說道:“是替十九準備葬禮!”

“啊!”狸奴抬頭看了看沐離憂。

“為什麼要替小…主人準備葬禮!”

“然後我再利用這個理由將天台山滅了,老烏龜就算有意見,他也不敢說半個字。”

“主人英明!”

就算沐離憂滅了天台山,老烏龜也不敢說半個字,畢竟沐離憂想要殺一個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她留下來不過是想看看白朮如何選擇,還有就是不想去面對現實,不想見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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