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思考,可能只有死亡才能停止。如若一個人真的放棄了思考,那麼將他視為已死之人也不為過。

說起死亡,某本死亡論中曾提及過某位思想家的看法。死亡不過物質與精神交流的媒介斷連,你所影響的一切依舊進行,只是它們不再需要你的干擾。

關於死亡的討論總是會想起一款遊戲,活著的意義就是完成自己的使命,隨後死亡。安裡的婚禮,高塔的巨人,傳火的眾薪王。他們的生命都是為了完成使命而去存在,為了傳火也好為了賦予自身的使命也罷,好像他們就沒有思考過自我的自存性是為何?

所以死亡這一無法避開卻又無經驗之談的自然規律,又稱存在危機的它,真的只是無盡的沉淪?索引著一切,指向最終極的,虛無……

這一思考間,某種未知的思緒將周圍的一切嘈雜都無視,而一種至高的恐懼卻無形的籠罩著。無論是為何種形式的存在,自存物亦或者自在物,都無法逃離這一切的結局,存在危機…死亡。

所以對於這一思考的陷阱,我們能做到的就是引導自己,實現祛妄。

晃晃晃~

結束胡思亂想之後,地鐵的嘈雜將白雲溪拖出那思想的誤區。

“真是的,人類越是將秘密藏起來,後面又越是會挖出來……”白雲溪無奈的吐槽兩句。

……

來到地址上的飯館,白雲溪帶著初黎走了進去。

“七號包廂,七號包廂……”

白雲溪跟隨手機上的資訊,尋找著安洛飛預定的包廂。

幻夜開服已經過去一段時間,工作室的各位經過商討決定來一次線下的聚餐。

黑色的門上掛著七號的紅色顯眼門牌。

白雲溪擰開把手,推門而入。

“先坐會吧,菜品都還沒有上好。”安洛飛的聲音傳來。

白雲溪朝著安洛飛點了點頭,隨後牽著初黎的手走了進來。

“初黎,能來我身邊坐嗎?就一會?”秋瑤怯懦的說道。

工作室的各位都來得很早,但是小維臉上有著明顯的倦意,好像昨晚沒有睡好一般。

“白雲溪,昨晚你推給我的那份資料我認真的看了幾遍,也算是理清楚阿斯忒瑞亞與阿爾忒彌斯的關係。”安洛飛說道。

白雲溪回憶著昨晚上寫給老闆安洛飛的線索:“透過那些線索我們大概可以知道幻夜時代前曾是魔女的星夜時代,而在之前的就無從而知。”

安洛飛思索著:“我們知道關於幻夜的資訊太少了,甚至連這個世界的皮毛都沒有了解,更不要去說找人了。”

越是對幻夜的探索,安洛飛越是感覺他塔塔露的距離越遠。

……

聚會結束之後,白雲溪回到家裡。

經歷了上次的事件後,白雲溪總是感覺渾渾噩噩的。彷彿有著一股無形的勁,壓著白雲溪讓他喘不過氣。

為什麼代表著醫學的智者,也會被宗教的思想控制,而變成愚昧的凡人。他們不應當更加理性,對真理更有把握權嗎?可是幻夜的現實裡,卻恰恰相反。

“云溪,從剛剛吃飯起你就老是心事重重的,怎麼了嗎?”初黎有點不安的問道

白雲溪為了打消初黎的顧慮,裝作沒事的樣子:“可能最近沒睡好吧。”

初黎還是有些擔心:“以後早點休息吧。”

“嗯。”

……

歸夜朝的氣氛總是壓抑的,明明都是活著的行人,卻給白雲溪一種他們已經死去的感覺,精神上死去的感覺。

遊戲而已,不要那麼去細思它……

外城最高的建築,不曉神教。白雲溪的目光再次被這棟建築吸引,它裡面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初黎正好也進入了遊戲,並來到白雲溪身旁:“今天要幹嘛呢?云溪?”

初黎見白雲溪望著不曉神教,她的目光也跟隨了過去。

“上次計劃的事,初黎還記得嗎?”白雲溪問道。

初黎點頭:“今天就要去實施計劃了嗎?”

雖然其中會有很多的不可控因素,但是白雲溪已經不想再多等下去:“就在今天,也許很快就能結束……”

神樂千瑤也在這時出現:“我想,有我在你會輕鬆許多……”

“你是誰?”初黎感覺到她身上未知的危險感,莫名警覺起來。

神樂千瑤來到初黎面前:“我的名字叫神樂千瑤,用你能理解的所有,去理解我的存在就好了。”

白雲溪來到初黎身前,將她倆的距離隔開:“不要表現得好像我們很熟悉一般。”

神樂千瑤被白雲溪的舉止逗樂:“你這樣說的話,我好傷心呀,呵呵。”

初黎悄悄的問道:“云溪,她是誰呀,為什麼我感覺她很可怕。”

“我也不清楚她,不過她好像和不曉神教有點關係。”

“我可和不曉神教沒有任何關係喲。”神樂千瑤說道。

白雲溪:“那麼,為什麼每次你出現的地方或者時機都與不曉神教有關係?”

神樂千瑤解釋道:“因為,你需要了我,所以我便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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