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神教的活動還沒有結束,神樂千瑤也跟隨著白雲溪與初黎來到醫院。

“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再使用你的力量。”白雲溪對神樂千瑤說道。

神樂千瑤點頭道:“嗯,我會絕對聽從你的安排的。”

正如神樂千瑤所言,現在的白雲溪確實需要神樂千瑤的力量。

醫院裡人流很大,畢竟葬花病的感染者基數還是很大的,並且還在增長。柯利弗身為一個牧師,只要是有關葬花病的宗教活動,他都不會缺席。

關於葬花病,只要飲用過對症藥物的人都會獲得抗體,不會再被感染。在來此之前,白雲溪也給神樂千瑤一副解藥。

柯利弗大老遠就像一條狗一樣聞到他們幾人的氣味,便迎了上來:“好巧,又遇到了,上天都在安排著我們的相遇。”

這時柯利弗的無意注視到站在白雲溪身旁的神樂千瑤,他好奇的問道:“索倫,這女孩是你的家人?”

“不,她和我沒多少關係……”

神樂千瑤一把摟住白雲溪的手:“你看我們像是什麼關係?”

此話一出,柯利弗的喉嚨裡就像是被塞了一坨屎,難以哽咽。不止擁有初黎這樣一位絕豔美人,還有這樣一位天姿妖豔的二房。想想都讓人嫉妒,讓人羨慕得想死。

“新?新伴侶?”

神樂千瑤搶在白雲溪前說道:“嗯,昨天晚上認識的。”

柯利弗暗罵道,她們倆是怎麼看上這樣一個混頭小子的。

初黎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戲都演到這份上了,也不好鬧彆扭。

初黎有些生氣的問道:“你是,那個柯什麼弗啊?那個...你給的藥我吃完了,請問還有嗎?”

柯利弗內心大喜,他的陰謀算是得逞。

“有,不過要去教堂裡取。”柯利弗就差激動得跳起來。

白雲溪從神樂千瑤的懷裡抽出自己的手,隨後伸出一隻手指指向神樂千瑤:“對了,這女的也想要幾顆,請問......”

白雲溪話還沒說完就被柯利弗打斷:“我們那麼有緣的人,自然不用多禮,都來吧。”

柯利弗暗喜道,這麼蠢的人居然會把如此驚豔的少女主動送給他自己,之後發生什麼也就只能怪他自己了。

白雲溪的計劃正在逐步進行,很快就能接觸到更高權力掌握人,這樣就能獲得歸夜朝更多的資訊。

教堂的活動支開大部分的教堂職務人員,教堂裡空無一人。柯利弗帶著幾人走進教堂內閣,裡面有著許多修女在潛心打掃,還有一些祭司在忙碌著什麼。

初黎這時說道:“在前面的位置,我們就會遇上之前的那位神父,云溪有什麼計劃嗎?”

白雲溪確實想到了另一個計劃:“等下需要你配合一下。”

拐角的另一頭,那神父還在愁心著。他這個月裡的宣教沒有拉攏幾人,這樣下去一定會被主教責罵的,甚至還會被降職。

“唉喲,扭到腳了。”初黎假意扭傷腿腳,而蹲在地上。

柯利弗見狀上去安撫道:“沒有扭到筋骨吧,需要我扶你嗎?”

白雲溪上前扶起初黎:“不用了,這樣的累活還是交給我吧。”

初黎捏起白雲溪小肚上的一塊肉,小聲問道:“什麼叫,這樣的累活交給你?意思我很重嗎?”

柯利弗又一次被這煩人的索倫打斷,他想著之後等到時機到臨一定要讓索倫受盡恥辱。

如同初黎所說那般,在拐角處我們正好相遇神父。而白雲溪拖著假裝扭腳的初黎,故意撞到對方。

“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到你。”白雲溪道歉道。

神父因為是神職人員,自然不能對這平民發脾氣:“沒事,剛剛我也走心了。”

神父手中的檔案被撞了一地,神樂千瑤蹲下身去幫神父撿起檔案。而神父看到眼前這位貌美少女,一下就被她深深吸引住。

“你們幾位不是不曉神教的職務人員吧,之前我們還見過一面,可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神父問道。

柯利弗連忙解釋道:“是我帶著他們來內閣參觀……”

“我們是來討取幾份葬花病的治療藥物,沒有打擾到神父大人您吧?”白雲溪打斷柯利弗的話。

“原來如此,那麼幾位跟隨我來吧。”神父招呼道。

“柯利弗,你繼續去忙吧,這幾位就交給我來照顧好了。”

柯利弗臉上的表情擰成一團,他苦苦經營到現在的計劃居然被這該死的索倫給擾亂了。他此刻想殺人的心都有,但又礙於權威不敢怒言:“有勞大人了。”

柯利弗離開的背影,就像一條失落狗般。

跟隨著神父的步伐,眾人進入更內閣的主教堂。神父還在內心打著自己的算盤,等一下將這位扭到腳的少女送到主教那,自己再把這黑髮少女留下,這樣就既能保住職位還能抱得美人歸。

“神父,您要帶我們去哪?”神樂千瑤問道。

“你的好友腳被扭傷,我去給你們取一下藥酒,順便把葬花葯給你們帶來。”神父說道。

“這裡的建築可真是宏觀呢,是怎樣一位大人住在這裡呢?”初黎好奇的問道。

神父說道:“是不曉神教的主教大人,他是這裡權利的象徵,也是不曉神的親徒。”

“那我們可以見到主教大人嗎?”神樂千瑤帶著幾分嫵媚的笑容問道。

“可以,他從來不會拒絕崇教的信徒們。”

“您能告訴一下我們主教大人的故事嗎?我很崇拜他這樣偉大的人,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也是十分不易。”白雲溪試圖向神父套話。

神父也是沒有顧及的講到:“我們的主教大人他出生在偏遠的歸夜朝邊境的牧羊區,他的名字就像他這一生追逐的信仰一樣偉大,比亞納松·格列高利。”

“比亞納松·格列高利……”白雲溪默唸道。

神父繼續說道:“教主大人這一生都在追逐平等與自由,他曾經舉起過反抗的旗幟去為自己所持的理念而抗爭,他的生平是個寫滿悲壯與偉岸的史詩。”

初黎聽得入神,腳步也忘記了偽裝。

“誒?你的腳傷原來已經好了嗎?”神父問道。

她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偽裝露餡了:“誒呦,主教大人的故事真讓人入迷,我都忘記了疼痛,應該說是主教大人在暗處護佑著我。”

初黎一頓拍馬屁分散神父的注意力,她那憨樣讓白雲溪平時都有些頭疼。不過她經常與白雲溪相處的緣故,也讓她學到了白雲溪的一些油嘴滑舌。

“哈哈,小女可真有意思。不過主教大人的故事還遠不止此,更多的故事以後有機會再講吧。”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教堂內的藥閣,神父用鑰匙開啟閣樓門。一行人跟隨著神父進入其中,初黎就像個好奇寶寶眼睛忍不住的四處看著。

時間突然凝固了,神樂千瑤走過來說道:“這裡面可有許多寶貝,不借此機會拿一些嗎?”

白雲溪義正言辭:“我像是會隨意竊取他人財物的人嗎?”

……

“我草!銀蛇草!我草靈越芝!還有腦白金!”白雲溪的虛空揹包差點就快塞不下了。

“我的詛咒力量只將這間藥樓靜止,離開這裡的話時間又會恢復流動。”

要不是神樂千瑤的時停也有限制,不然白雲溪不得把這裡掏空!

無奈,錯失如此良機。不過拿到的那幾株草藥也是這閣樓裡最上層的藥物,就這就這幾小株都能讓他們大出血了,更何況白雲溪還薅了其他的藥材。

時間又開始流動起來。

神父對於我們竊取藥品一事渾然不知,他拿出幾瓶藥酒給初黎自己使用後,便帶著眾人離開了藥閣。

“那座藥閣可真是大呢,得積攢多少寶貝?”白雲溪說道。

“那裡面的藥品是我們外城不曉神教積攢許久的積蓄,把你們也算在其中的話,能進去的外人沒有二十個。”神父介紹到。

“你們不是想去見主教嘛,現在主教大人他正好沒事,我們可以一起去尋見他。”

計劃比原本的更順利,而且還有意外收穫,白雲溪看著自己虛空揹包裡塞滿的草藥,幸福感拉滿。

“主教大人他不會排擠外人吧,我們就這樣直接過去會不會顯得我們不真誠呢?”白雲溪問道。

“不會,主教象徵著無私與公正。”

走了一段路以後神父帶著眾人來到一座輝煌的殿前:“神父大人就在裡面,你們稍等一會。”

只見神父快步走進殿堂,然後關上門在裡面與主教談論起來。不一會,神父便走出殿堂對著大家招呼道:“進去吧,主教大人正在殿裡等待著各位。”

神樂千瑤剛想跟上就被神父攔下:“不曉神教的規則理解一下,教主只會同時待見兩位異性信徒。”

其實這本就虛假的,不過是神父想支開神樂千瑤罷了。

白雲溪與初黎一同走進殿堂,裡面只有一人坐在高座上。

白雲溪看著高座之上的教主,他滿臉的威嚴與凝重,還有他那不俗的氣質,不免讓人從外表上就去敬佩他。

白雲溪拉住正往前走的初黎,讓她停下腳步:“你先出去。”

初黎不明所以,她有些疑惑卻還沒來得開口。

“初黎,你先出去……”

初黎帶著疑惑離開殿堂,坐在高座上的主教也對此有些迷惑。

待到初黎離開殿堂關上門後,白雲溪舒了口氣。

整個殿堂只有白雲溪與主教兩人,這裡安靜得能清楚的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比亞納松·格列高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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