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從夏侯的精神世界發出,也從夏侯的嘴裡發出。

他的話反倒是讓嚴蘇愣住了。

之前找嚴明的時候,他可是真的不認識的。

“你要是認識嚴明,之前你為什麼不說?”

嚴蘇也帶著一些疑問。

“我要是能完整的記得這個人,就不會被他弄出的記憶給騙了。”

關於金礦失蹤案中記憶消失,取而代之變成帶著一些零星碎片的空白記憶。

“記憶是假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在神秘圈中也沒有聽說過有人可以操縱他人的記憶。

“很難相信吧,到現在我們才想起來自己叫什麼。甚至自己過去的經歷都沒有印象。”

夏侯不再抓著自己的頭,眼神已經變的平淡。

甚至有了帶上了一些冷漠。

“那在你的記憶中從哪裡開始算是真的。”

錢鳴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當然是從金礦失蹤案之後了。至於真正發生了什麼。你們去問嚴明,他肯定知道”

“也就是說金礦失蹤案事件的記憶也是假的。”

嚴蘇也看過那個影片,只不過不是與錢鳴他們是在一天看的。

沒有人不知道南非金礦失蹤案,只是在國外不知道的是他們的資料都是來源於夏侯。

其他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夏侯的身上。

夏侯點了點頭。“嚴蘇,你還有多少關於嚴明的記錄。”

“很遺憾,並沒有多少。接下來幾年的時間,嚴明很是平靜,就按部就班的在城市中生活。”

“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吧。你應該調查他這幾年的手頭的資金流出了吧。”

嚴蘇楞了一下,夏侯說的正是她準備說的。

“確實我調查了他的手上的資金流動,表面上看不出什麼。暗中有幾筆重大的資金資助的調查員都與你有關。夏侯!”

“與我有關?我怎麼不知道。”

“我聯絡過其中一個還活著的調查員。嚴明資助他們的條件就是無論如何要帶上你。”

“艾格納威。活著的只剩下他一個了。”

“是他,本來我還準備抽出一個禮拜的時間進行拜訪的。可惜被殺了。”

“大機率死在了什麼神秘事件中。”

“不過有目擊報告。殺人的是一個穿著兜帽的男人。與我們這次見到的沒有兩樣。”

嚴蘇再次拿出一張照片放在地上。

“我懷疑這個人就是嚴明。”

“不會是他的。我僅有不多的印象中他是不善於獨自行動的型別,大機率是他安排的。”

嚴蘇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臉上帶著不解。

“艾格納威這個人,你查過吧。他經歷的神秘事件中最大的兩個疫病島嶼,黃石公園火魔,參與者裡面並沒有嚴明。”

“你怎麼確定,他不在其中。”

艾薇提出自己的疑問。

“這麼蠢的人,怎沒做到少尉的。”

夏侯看了打量了一下艾薇的身體,立馬就明白了,智慧都長在不該長的地方了。

“因為這兩個事件我也在,算是我入神秘圈子的敲門磚。”

“你拿這種級別的神秘事件當做敲門磚。那我們算是什麼?”

艾薇驚叫了一聲,完全不敢相信。

“這兩個事件是A級事件,一個搞不好就會有大量的人類死亡。夏侯的起點很高。”

“老錢,你說的不對。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被強迫參與的。”

“這...”

錢鳴語塞。

“艾格納威算是有點人性的。起碼帶著我走了一段路,最後也像是其他人一樣將我扔下。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我不強,但我們很強。”

除了嚴蘇以外其最後一句都沒有聽明白。

夏侯從身後將羊皮撤了出來。

“這是你們阿美力卡A級調查員,福克斯的遺物。這祭靈提燈你應該更熟悉吧。”

艾薇看著羊皮並沒有認出來,不過祭靈提燈她還是知道的。

“佛羅里達神秘會秘寶之一。黃石公園火魔之後失蹤了。”

“所以還有很多東西是需要調查的,如果晚來十幾天。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又是誰提議讓你們先來這裡的?”

“鷹國人!難道說他們有問題。”

“艾薇,集合在一起對我們來說只有好處。鷹國人不會這麼愚蠢。讓幕後的人下這步棋的另有他因。”

錢鳴的目光看向了夏侯。

“我不過是追擊黑法老過來的,瑞內博跟我搭便車過來的。我們應該只是意外。”

“白山事件多半與嚴明有關與現在的事情也脫不開關係。那黑法老很有可能也是其中一顆棋子。”

情況複雜了。

從暗之惡魔降臨之後,他身體三個烙印在不斷的廝殺,身體動不了。

他的能夠看到黑法老是準備逃跑的。

既然能夠從暗之惡魔的手中逃出一條生路,能逃到這裡絕對不會是一條死路。

除非有人扭曲了黑法老的認知,讓他認為只有這裡才是他的生路。

如果說操控這一切的是嚴明,夏侯他是一百個都不信。

唯一的可能就是從操縱絕對堪比神明,甚至可能就是神明。

想到這,夏侯再次開口。

“嚴明失聯到現在大概三個月,如果這麼多的事情都是由他操控,那麼嚴蘇你見到的嚴明絕對是假的。”

“我收到的信跟別人不一樣,他可能還存留一些自我。”

“你們都是棋子,我是變數。跟你們參與到一起也不一定是好事。”

夏侯不準備留在營地中,起身準備離開。

薇恩不知道夏侯的過往,也不知道神秘圈的大部分的事情。

她唯一知道的跟隨夏侯才有最大的生存機率。

如果賭,她選擇夏侯。

“夏侯,你能不能帶上我。”

“不能。你們與我不在一個局中。”

“三天之後再見,希望你們能夠找出破局的辦法。”

從帳篷出來就向著旁邊的不遠的村子走了過去,不過跟之前不一樣已經沒有了吊兒郎當的感覺。

完全是一副肅殺的面孔。

漢劍早已經拿在手中,時不時還能看到一道黑色的電弧閃動。

有人剛想要去阻攔夏侯。

對於他們來說上的第一節課就是不要擅自行動,那是一種找死的行為。

在他身後一隻手臂就拉住了他。“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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