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的身上,面板上的灼燒的再痛苦也一動都不敢動。
等待的時間對於不同的人感受是不一樣的。
很快兩人的傷口上就出現了一隻蟲頭,很小比燕鋒身上的還要小上很多。
怪蟲很是謹慎,應該是聽到了之前的蟲子死去的慘叫。
正在東張西望四處打量的時候。
兩道細小的氣刃精準的命中了兩隻怪蟲的頭,殘餘的力量在他們的身上開了個小洞。
錢鳴出手了。
兩人趕忙將蟲子從身體中抽了出去,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夏侯,這就是你說這蟲子有大用,就是用在這啊?”
“啊?對對對。就是這樣。”
夏侯心思急轉,他才不會說這是為了儲備燈油,這只是臨時想到的。
“那這些血液我就徵用了。”
“你這總該給我留點吧。你們也用不了這麼多。”
夏侯開始了討價還價。
“拿你能帶多少就留多少,剩下的都是留給我。等回到國內你想要調查的東西,我們國家配合你調查。”
錢鳴這番許諾讓他愣了一下。
這麼大的餅直接落在他的身上,想不答應都有些困難。
“十瓶,我給你們十瓶。足夠你們用到下次襲擊的時候了。”
“成交。”
錢鳴從身後拿出十個大號水桶,每一個起碼能裝25升水。
“喂喂喂,我說的可不是這個桶!!!”
“哪個瓶不是瓶,只不過我這個大一點。動用國家力量可沒有那麼簡單,十瓶而已。”
“好。記得你的承諾。”
一個字夏侯說的咬牙切齒的。
這些蟲子血放光了,也裝不滿這麼多的桶。
“燕鋒,分析小隊有沒有辦法消除這些野菜中的神秘之力。”
“分析小隊那邊暫時沒有訊息,具體能不能解決暫時不清楚。”
“好,我知道了。燕鋒,你去將其他小隊的收穫整理之後再來報告。去處理傷口吧。”
燕隼小隊出去。
“現在輪到我了。我調查的事情與現在的情況並沒有什麼關係。可能這件事的部分前因。”
嚴蘇的話語間透著一些虛弱。
手臂上的傷口還是影響到了他。
“嚴明,我弟弟。真正接觸到神秘事件應該是在五年前。而五年前他去了南非。”
“金礦失蹤案?他也在?”
夏侯不可置信的問道。
“五年前,我以為他只是去南非我並沒有在意。現在想來多半與那件事有關。”
“你知道他當時帶了什麼東西。看看我有沒有印象。”
“五年前,從庫房中的登記在案的只有一把手槍。”
夏侯進入到精神世界中。
四個人開始回憶五年前在失蹤案中對於槍的印象,能夠走到最後一步手裡還帶著槍人。
這樣的人還真有一個,不過在他們的拼湊的印象中與嚴明的樣子根本不一樣。
“是有這樣一個人,我見過嚴明的照片。那個人不是嚴明。”
“他擁有什麼樣的能力我不清楚,你看看是不是這把槍。”
嚴蘇從包中的一個檔案袋中取出一張照片。
夏侯接過照片,閉上眼睛。
腦中的印象開始不斷的拼湊了起來,槍上的細節在不斷的還原。
頭痛欲裂。
這是這五年以來第一次感覺到頭痛。
雙手死死的薅著自己的短髮,剛剛拼湊起來的記憶再一次破碎。
精神世界中的除了軍人以外的三個人身體開始恍惚,就像是訊號不好的大頭電視一樣。
片刻之後,才慢慢的恢復。
軍人的身體充實了不少,三人的身體淡了不少看起來依舊比軍人要好。
“軍人,看來你這次可是因禍得福了。精神體壯實了不少。”
黑道揉著頭,似乎還沒有走出頭疼。
“黑道,金礦事件之前的記憶你還能記住多少?還有演員,你也回憶一下。”
“屌絲,我們不是一樣一點記憶都...沒...”
黑道的話停頓了。
腦中恢復了一些記憶。“他媽的,老子有名字。老子叫封宏圖。”
“演員,你也應該想起自己的名字了吧。”
演員扶著頭。“想起來了,甚至還有一些過往。以後叫我周魁。”
“屌絲, 難道你沒有想起來?”
封宏圖看向著不斷皺著眉頭的屌絲。
“想起來的不多,不過最關鍵的不在我這這裡,是軍人。”
“賀子載,看來你回憶起來的最多。”
軍人開口了。
“看來知道的最多的還是你,林楓。”
“賀仔仔,這麼大的火藥味。還有軍人,你要知道什麼就說出來。”
“是啊,到底你們知道什麼了說出來。急死個人。”
演員不明所以站在他們的中間。
“在失蹤案的時候,是他殺了我們沒錯是吧。為什麼我們的魂會存在他的體內。這個問題你們就沒有想過嗎?”
賀子載的眼神穿過中間兩人看向了林楓。
“記憶在我這裡,也在你們這裡。我不說,以後你們自然也會知道。距離那一天也不早了。”
“軍人,不林楓。你要是知道就直接說就好了。我們在一起也有些年頭,這點信任還是有的吧。”
“宏圖,信任當然是有的。我也有我的難處。至少現在還不能說。”
封宏圖愣了一下。
這口氣似曾相識,不過究竟是誰對他用同樣的語氣說過話。
腦子中一片空白,說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我記得這語氣。究竟...究竟是誰說的。”
賀子載拍了拍封宏圖。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他不願意說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傷他就是傷己。”
“所以你們沒有必要探究,一切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但這並不妨礙,我將我知道的說出去。”
林楓皺了皺眉頭,其他兩人看向了賀子載。
“還記得當時從黃金失蹤案逃出來之後,盤問的時候我說的就是真的嗎?你們好好回憶一下你們的記憶,真是如此嗎?”
精神空間的十幾分鐘的停頓。
“確實是有偏差,不過是從中部開始就出現了錯誤。”
“嚴明。你是說嚴明。”
周魁敲著腦袋。
“沒錯,嚴明這個人。我們認識,很可能是造成我們現在這樣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