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梨帶著人出來時,凌歡瓷一碗粥都還沒喝完,凌子政一直在關注,見此,驚訝道,“就結束了?不是說要看診開藥什麼的嗎?這到底是治沒治啊!”

凌歡瓷抬手敲了他的腦門一記,“用得著你來質疑。昨夜阿梨進去,前後連一刻鐘都沒到,就把旁人都治不好的什麼腸病給治好。阿羅這種對她就是小意思!快給我向阿梨道歉!”

凌子政疼得咬牙切齒,“我,我就是好奇而已……對,對不起嘛!”

不過,他還是乖乖巧巧的道了歉。

姜映梨淡淡道,“已經打過藥了。你多關注下,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記得立刻通知我。以外,就讓他少做劇烈運動,多多修身養性,吃飯需得營養均衡。”

“這失憶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需得有耐心慢慢來。往日裡多帶他去熟悉的地方走動走動,或者是談論些曾經的往事……”考慮到阿羅的情況,她又道,“接下來三日每日來一次,然後好好配合服藥。”

“我給的藥,是一個月的量,屆時先看看能不能有好轉。”

“好!我會盯著的。”凌歡瓷點頭如搗蒜。

凌子政眸子轉了轉,他跳下凳子,跑到若有所思的阿羅身側,繞著他打轉轉,歡快如只小狗狗,低聲問道,“阿羅,阿羅,你們剛才在裡面怎麼治療的啊?我怎麼看你什麼變化都沒有啊?”

阿羅覷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畢竟,他就是個啞巴,如何能回答呢!

凌歡瓷見一刻沒盯著,凌子政又開始鬧騰,她額頭青筋蹦現,“凌子政,你給我住口,別沒事就煩阿羅。閒著沒事幹,趕緊去練功,不然我就告訴爹!”

凌子政“切”了聲,不滿地嘟嘴,“姐,你就是偏心。到底我是你弟弟,還是阿羅是……”

“若是你有阿羅一般的乖巧,我自然是把你放在心上疼的。”凌歡瓷懟回去。

雖然才認識兩日,但姜映梨對兩姐弟的吵嘴已經習以為常,她端起丫鬟送來的碧螺春,緩緩的啜飲了一口,愜意至極。

如果不是被強留在府中,這樣的日子還是舒服的!

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了動靜,是崔瑢瑢過來了。

她進屋瞧見一堆人,微微愣了愣,很快恢復神色。

凌歡瓷見到她就沒好臉色,“崔瑢瑢,你來幹什麼?”

胡掌櫃也忐忑地站了起來,生怕是景王爺那邊出了什麼變故,他轉眸看向姜映梨,卻見她面無異色,又暗暗鬆了口氣。

崔瑢瑢沒有理會凌歡瓷的挑釁,快步走到了姜映梨身邊,一改昨日的傲然,微微俯身,福了福身。

“姜姑娘,昨夜是我太過魯莽,今日特來跟你賠罪,還請莫要見諒!”

她這般做派,凌歡瓷還是頭回見到,要知道這崔瑢瑢出身醫藥世家,兼之身任景王爺的醫女,往日裡看人都是以鼻孔視之,何曾這般低聲下氣過。

先前她還想過讓崔瑢瑢幫忙給阿羅看診,卻被崔瑢瑢以“不會為來歷不明之人診治”為由拒絕了,故而兩人那時就結下了樑子。

如今看到她這副模樣,凌歡瓷大為震驚。

崔瑢瑢微垂眸,姣好的面容上,神色微歉,禮數也做得很足。

姜映梨並非得理不饒人的人,她站起,淡淡道,“崔姑娘的歉意我收下了。不知殿下情況如何了?”

“殿下今早已經醒來,腹中疼痛已消,所以特命我來給姜大夫賠禮道歉。”頓了頓,崔瑢瑢繼續道,“我備了些禮在外頭,晚些給姜大夫送進來。”

“現在,我有問題想要姑娘解惑。”

“請說。”

崔瑢瑢拿出昨夜姜映梨給的藥丸,神色認真,“這阿莫西林和慶倒黴素,到底是何物所制?我並非有意質疑,只是我身為王爺女醫,職責就是一切以王爺的安危為重。”

“這藥丸我昨夜親自試過,不曾有異樣。只是……我實是分辨不出是何種草藥所制?我學醫十數年,還是頭回遇到這種情況。”

姜映梨:“……”

西藥這讓她怎麼解釋?

不過,這些藥常人吃了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她看了眼說錯名字的胡大夫,糾正道,“是慶大黴素。此間成分……是消炎的藥物,對於傷口感染有效。待得王爺醒來排氣後,吃用過飯食後服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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