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伯言已經承認了這件事情跟他有關係。

吉爾勒的死雖然不是他親自動手,也是他借刀殺人。

南詔在這次事件裡是怎麼都摘不出去了。

思及此,雲鳶歌猶豫了下,還是選擇問出心底疑惑,“蘇伯言。”

“嗯?”

“如果南詔跟北夷打起來,不管誰輸誰贏,都會損失重大,之後休養生息不定需要十數年數十年……”

蘇伯言默了下,眸光緩緩定在少女白皙側顏,“公主想說什麼?”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想要破國而後立嗎?”

破國後立。

這個詞大逆不道,若是被別人聽了去,便是殺頭大罪。

話出口後,雲鳶歌不自覺屏了呼吸,凝神傾聽身後男子反應。

男子沉默了好一會沒有說話,他沉默的時候,她的心高高懸起。

良久,耳畔有溫熱氣息拂過,男子清越聲線輕輕鑽入她耳裡,“公主喜歡南詔嗎?”

雲鳶歌啞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喜歡嗎?自然是喜歡的。

到底是自己的國朝,是雲氏的根基。

國朝在,她才有立足之地。若是國破了,那她便是亡國奴。

只是自小到大,在這個皇室裡她幾乎沒有得到過多少善意,只是守在離風殿一隅,沉默看著人情炎涼。

她想,她是喜歡南詔的,她不喜歡的,只是這個皇室。

身後男子久未等到她回答,似乎已經從她的沉默中明白了她的意思。

微涼薄唇輕輕刷過她臉頰,“別怕,這場仗打不起來。”

淡淡一句話,輕易安撫了雲鳶歌心頭浮起的慌張茫然。

雲鳶歌扭過頭去,小嘴動了動,聲音從喉嚨裡嗚咽著溢位來,像受了委屈的貓兒,“蘇伯言……”

蘇伯言眼底一柔,修長指尖托起少女下巴,溫柔輕吮,“相信我。”

雲鳶歌整顆心便安定了。

她是相信他的。

不管他背後還有什麼計劃,還有多少計劃,她相信只要他跟她承諾過的事情,他都會做到。

他像是沉穩守在她身後的高山,為她支起的那片天地,不會受任何風雨侵襲。

閉上眼睛,小手攀上男子脖頸,雲鳶歌柔順的,給予男子回應。

殿外,夜空中不知何時開始飄下雪花,風聲呼嘯吹得門口高掛的燈籠劇烈搖晃,世界冰天雪地,而殿內兩人相依融了一室溫情。

年關越近,司禮監越忙,宮裡除了主子外的所有人也都忙得腳不沾地,早早的開始準備過年節。

雲鳶歌除了每天上午雷打不動去司禮監報道外,其他時候也不忍心打擾蘇伯言。

她知道自己若是在,蘇伯言不管多忙都會擠出時間陪她,但是等她離開之後,他總需要辦公到更晚,把那些被佔用的時間補回來。

受累的是蘇伯言。

誰家公公誰心疼,雲鳶歌只能捆住雙腿,努力壓住自己不安分的心。

她這邊安分,昭帝那邊倒是坐不住,頻頻使人暗中給她傳話,催促她儘快蒐集證據。

對此雲鳶歌早有準備,每次有人來,她都會拿出一張早就寫好的紙條,讓來人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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