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伯言無奈,“公主為了我耗費精力虛與委蛇都肯,怎麼就不肯親近親近我,這對公主來說毫不費力。”

雲鳶歌小臉漲紅,以前以為這是條陰冷的毒蛇,原來毒蛇的外殼下面,還是條大尾巴狼。

“你想咋地?”吭哧吭哧,雲鳶歌憋出一句話。

“連軸轉了一整天,有些累,讓我靠一靠吧。”男子輕聲一嘆,長臂將雲鳶歌身子翻轉拉了過去,從後抱在懷裡,下巴輕輕擱在她細小肩頭。

雲鳶歌,“……”

不是,耍了一通花槍你就只要個抱抱?

你再多拐我一會我就讓你親親了,你要的也太少了叭?

雲鳶歌內心是失落的,但是不能表現出來。

有時候男人突然變成榆木腦袋,好愁人。

身子在男子懷裡僵硬片刻後,雲鳶歌放鬆下來,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在耳畔淺淺的呼吸。

想到他剛才說的連軸轉了一整天,累了,雲鳶歌心裡泛起心疼來。

在御書房的時候,昭帝的模樣看起來更加疲憊,彼時她只覺得反感噁心,換做蘇伯言,她只有滿心的心疼。

她瞭解蘇伯言,他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說累,可是剛才他說了。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當真。

下意識的,雲鳶歌把自己小身板挺了挺,努力撐著肩膀,讓男子能靠得更舒服些。

許是感受到她的動作,原本鬆鬆攬在她腰間的手臂也緊了緊,讓她後背緊靠上他寬厚胸膛。

雲鳶歌沒看到,在她身後,男子眼底溢位的柔軟有多溺人。

“古往今來,奪嫡之爭總是充斥腥風血雨,一次王座的交替,不知道要死掉多少人。吉爾勒的死,不過是成王敗寇,但是跟我也不是全無關係。”

“他奪嫡的成算頗大,加上行事太過張揚,北夷太子本就一直想要除掉他,只是苦於找不到機會。這次吉爾勒會來出使南詔,背後其實有北夷太子的手筆。”

“出使南詔,吉爾勒身邊近臣不可能跟著,守備力量也會被削弱,對北夷太子來說便是大好時機。”

“且,讓吉爾勒死在南詔境內,嫁禍南詔,他既能洗脫嫌疑又能挑起兩朝戰爭,兩全其美。”

雲鳶歌還在努力支撐小身板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男子聲音,把她小小嚇了一跳,緊接就聽得入了迷。

“哦!我明白了,那個北夷太子可真陰險,他是打著南詔跟北夷兩敗俱傷的主意吧?北夷王若是在戰場上受了嚴重損傷,他這個太子繼位就理所當然了。”

蘇伯言揚唇,“嗯,確實如此。北夷王眼下正當壯年,要等他退位興許還要十數年,對有野心的人來說,時間太長了。”

這種事情哪個國朝都有,為了坐上那個位置,沒人會顧念情分。

上位者眼裡,只有利益輸贏。

雲鳶歌明白,她對這些不會過度深究,她更好奇的是,“你說跟你不是全無關係,又是何意?”

“唔……”男子略作沉吟,道,“我著人跟北夷太子告密,說吉爾勒手中掌握了他的弱點。”

“???”

“我跟吉爾勒交易的時候,給了他有關北夷其他三位王子的弱點資料以及人際關、勢力分佈。”

“……”她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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