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自己的清譽?還是安巧棲有什麼值得他虛與委蛇的地方?

江暻濘回到臥房,瞧見的便是裹著被子捲成一團縮在牆角的人。

她面朝牆壁,被子拉過下巴,只餘半個腦袋,和一把烏黑的軟發在外。

江暻濘笑著坐到她身邊,伸手捏捏她的面頰,“阿曦,想什麼呢,要縮在這裡?你一個人把被子捲了,我睡什麼?”

“何清洵…”蘇臨曦蹙眉,怔怔答了他的問題。

江暻濘立馬黑了面色。

“何清洵此人有問題!”蘇臨曦迅速翻身而起,把自己所思所想跟他念叨了一遍,“我覺得他一定有圖謀!”

“所以呢?”江暻濘拉過軟枕隨意靠上,“這就是你躺在我床上想他的理由?”

“不是,我…”蘇臨曦想解釋,但一開口,卻發現這話說著怪怪的,“什麼叫你的床?這是我們的床!”

江暻濘挑眉,“我不讓你睡的時候,這就是我的床。”

“為什麼又不讓我睡了?!”蘇臨曦驚恐,“我這不是在跟你解釋嗎?我覺得何清洵在圖安巧棲什麼東西!我哪裡想的是他,我是在替你思考大局!”

說完,她便直接撲到江暻濘身上,牢牢把他抱住,“我不管,我沒錯,我就要睡床。”

“當心些!”江暻濘匆匆舒展雙臂,接住忽然撲到自己懷裡的姑娘,“這邊邊角角的地方多,莫把自己撞傷了。”

關心的話落到蘇臨曦耳中,等同於提醒。

於是,她當即就抱著江暻濘演起來了,“我剛剛磕到了,手疼,睡不了地上了。阿暻,你不能無情待我…”

“行了,別演了。”江暻濘啞然失笑。

扶著她在自己懷裡靠好,他便收起玩鬧心思,正經問她,“你覺得何清洵圖安巧棲什麼?安家已經沒了,安巧棲的處境跟以前的蕭晚晴半斤八兩,她身上還有什麼可圖的?”

難道,還能圖色?

安巧棲只能算是清秀,並非京城一等一的美人,哪兒能讓何清洵那樣的公子哥兒圖色?

“不,不一樣…”蘇臨曦搖頭,“蕭晚晴是養女,從怡寧侯夫婦想都不想就揭了她的身份,為兒子抵罪,就可知她在怡寧侯府混得如何。”

“可安巧棲不一樣,她是穆旭公夫婦捧在手心裡的嫡女。穆旭公府因為安疏瑭的事落了面子後,穆旭公夫婦還為她拋頭露面,幾番奔走何家,希望幫她圓了嫁給何清洵的夢。”

“那樣嫁過去也不好過,沒面子。結局不同,不過是何清洵和安疏瑭做法不同。”江暻濘隨口評價了一句。

但蘇臨曦聞言,便忽然靈光一閃,“確實沒面子,所以,她的嫁妝一定不少!”

江暻濘眨了眨鳳目,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嫁妝不少?所以呢?何家難不成還要靠新婦的嫁妝過日子?

“你…”他的一時怔愣,不禁讓蘇臨曦也跟著怔了怔。

但旋即,她又釋然地嘆了口氣,“阿暻,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成個親可以什麼都不圖。世家大族聯姻,總得為點名為點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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