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鞭子再從下至上過來時,他便直接踩準鞭子,借力直接翻到了高牆的另一側。

“混蛋!”發覺自己遭了他的算計,蘇臨曦不由咬牙低咒一句。

不過,心中有氣的她動作也是不慢。

藉著後來的蘭舟的一個揮劍動作,便踩著劍尖,緊跟著南安躍到了高牆的另一側。

兩人幾個起落,一前一後跑出一大截,南安終是忍不住再次開口,“別追了,回去吧。要吃餛飩的話還是回去吃吧,你府上廚子手藝更好。”

說著,他又咬了咬牙,算準角度向後面擲出幾枚暗器。

然後,趁著蘇臨曦抵擋的一瞬,再一個起落,與她徹底拉開距離。

看著他的身影再遠一分,蘇臨曦哪怕心有不甘,也只得停下腳步。

再追下去,確實沒有意義了。

他們兩人動作太快,落在後面的蘭舟曉霧已經有些跟不上了。如果硬追下去,最後,就只會剩下他們兩人。

蘇臨曦明白,憑對方的功夫,她一個人,是沒辦法將人留下的。

就算追上他,跟他打一架,也就是個各自退開的結果。

況且,她剛才恍惚瞧見…

停下腳步的人將自己的鞭子收籠到手上,仔細辨別起尾端的情況。

果然,除了沾染了些灰塵之外,並無任何新增的磨損痕跡。

她沒有看錯,這人剛才,就是以刀背劈向她鞭子的!

“太子妃,您…”後追上來的兩人見蘇臨曦沉默立於原地一言不發,皆是當場跪下請罪,“婢子辦事不力,情太子妃責罰。”

“無妨,都起來吧。他一心只想跑,毫不戀戰,我們也沒辦法攔著。”蘇臨曦重新將九節鞭纏回到腰上,轉眸看向箭支上的字條。

還是跟昨日一樣醜的四個字——當心城北。

“奇怪,怎麼又是這句話?”蘇臨曦微蹙眉頭,“這人幾個意思…?”

沒能攔下南安,蘇臨曦一行只得回府。

不過片刻,箭支和字條,便被擺在了江暻濘的書桌上,“阿暻,昨日送訊息之人就是南安。今日他又來了,我與他打了個照面,可惜沒能將人攔下。”

“你跟他交手了?”江暻濘放下文書,大步繞過書桌,行至蘇臨曦面前,“有受傷嗎?快讓我看看!”

“沒有。”蘇臨曦握住他的手,止住他的動作,“南安根本就沒有與我們糾纏的心思,我們剛把他堵住說了兩句,他就找了機會跑了。”

“就連…”思及那奇怪之處,蘇臨曦不由蹙了蹙眉,“就連他抽刀與我動手的時候,也是用的刀背。”

“刀背?”江暻濘聞言,怔了怔。

見他似乎沒明白,蘇臨曦又詳細把那招跟他解釋了一遍,“雖然只是鞭子,但是…”

“等等。”江暻濘打斷她的話,“你剛剛,說他用的是刀?”

蘇臨曦點頭。

“可他平日,不都是抱著劍嗎?”在他的印象中,南安一直是個習慣用劍的劍的人。

而且,還是個時時刻刻都愛把劍抱在懷裡,愛護不已的人。

怎麼忽然改用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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