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瑾曦長大後手中慢慢有了積蓄,物質生活漸漸得到滿足。富裕之時,凌瑾曦開始追求精神世界上的滿足,從而使自己得到不一樣的人生體驗。

當凌瑾曦踏上了兩千多年大秦存在過的地方,她還來不及細細感受被挖掘出來的兵馬俑那古老的魅力,就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危險模糊了她的意識。

周圍這一片都是霍霍燃燒著的火焰,凌瑾曦呆呆無措的看著眼前的火。

她記得自己剛醒來時,入目的是一間土坯房,火無情的燃燒著這房子的一切可燃物。

而她的身邊,有兩具屍體。一具脖頸下已經被鮮血浸溼的年輕男人,而她被另一個頭破血流的年輕婦人緊緊抱在懷中,彷彿要將她融入骨血中。

一呼一吸間全都是火燃燒時引起的濃煙,肺部因吸入濃煙,而發出危險警告。

求生的本能讓她來不及多想現在是什麼情況,扒開年輕婦人緊緊抱著的手,踉蹌的爬起身,離開了婦人的懷抱。

凌瑾曦急忙在四周尋找著水源,她需要用水淋溼衣服,才有可能衝出火海逃生。凌瑾曦逐漸身上感到無力,靠在房梁邊仔細的搜尋著。

終於在她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之時,看到了一間不大的房子裡有一缸水。

——要撐著,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凌瑾曦在心中默默的想著,為了不讓自己意識模糊。

心一狠,狠狠的咬在了舌尖上。

舌尖上的疼痛,讓凌瑾曦的意識開始清明瞭起來。看著眼前的火瘋狂扭動著身姿。

看準時機趁火勢起起伏伏的低時,趕緊進入了那間小房間,順勢用水缸裡的瓢,將自己從頭淋到腳。

現在的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狼狽,但她知道身上被打溼了,就給她帶來一絲生的希望。

她用溼袖子捂著口鼻靠著牆摸著腰走。

“咚”一根巨大的房梁被砸了下來,濺起了滿屋的草木灰。

凌瑾曦跑到了那門邊,不知怎的……在她即將逃出烈火包圍時,回頭深深的望著那在火舌熱焰時隱時現的兩具身影。

回頭時,溫熱的淚砸入了地。

靠著活下去的念頭,凌瑾曦死撐著跑到了安全範圍。

剛剛房間燃燒的火,讓凌瑾曦的大腦過度缺氧,讓她小小的身子晃個不停,最終暈倒了過去。

天旋地轉間,凌瑾曦最後目光所及之處,是剛剛逃出生天的那片火海。

昏睡的凌瑾曦努力的想睜開眼, 眼皮卻沉重的讓她什麼也做不到。

一幅似現實似夢境的畫面,以第三視角呈現在凌瑾曦的眼前。

一個與其他國家接壤的邊境小鎮,就在一個普通的溫馨小家中。一位婦人抽空回了趟孃家,家裡還有丈夫和她的女兒。

繁忙後的清閒,清俊高大年輕的男人照例抱著可愛年幼的女兒,開始了採買家中所需。

沿途回家時為女兒細細的講著,如何找到回家的路。

午後,家家戶戶都開始燃起了炊煙。

年輕男人小心的將女兒放在廚房的矮樹墩上坐著,將今天買來沒有用完的食材,放入廚房的地窖中。

小姑娘坐著樹墩,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慢慢嚼著父親給她墊肚子的餅子,看著父親在土灶邊忙碌中。

年輕男人也時不時看向小姑娘,眼中盡是一位父親對子女的疼愛。

忽然,年輕男人切菜的手猛的一頓,聽著外面不同於以往的歡鬧,隱隱有馬蹄聲。

年輕男人將樹墩上的小姑娘抱起,挪步下了地窖。

“乖乖~爹現在要和你玩捉迷,規則是你絕對不能哭鬧,不能出聲,也不能出去,要在這個地窖裡躲好。外面有任何聲音都不能出去。

不是爹孃來喚你,你都不能出去,知道了嗎?乖乖,你做到了,爹以後就給你買林鑫堂你最愛吃的糕點。一定要記得爹爹給你說的規則。”

此時的年輕男人臉上一片肅然,嚴肅且鄭重的對小姑娘說著。

“那爹爹什麼時候來找我?”小姑娘還不知道自己的爹爹說這番話的意義。

年輕男人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細細的叮囑了一遍:“我會來找你的。你娘來找你時,你就能出來了。我那時就帶著糕點回家了,到時候吃你最愛吃的糕點。爹爹說的話,你一定要記住,記住了嗎?”

小姑娘暖暖糯糯的對爹爹說:“好~乖乖知道了。爹爹不要讓我等太久了喔~”

“好,爹爹也捨不得離開咱們的小乖乖。”

年輕男人藉著微弱的油燈,用雙手挪動著地窖裡的一方長形沉重的木箱,裡面赫然是另一個深埋在院子底下的一條長長的小隧道。

年輕男人將女兒小心的放了進去,親了親她的額頭,將油燈給了女兒。

年輕男人藉助微弱的燈光看著女兒天真稚嫩的小臉兒,想到後面可能發生的事,心中升起無限的不捨。

聲音不由哽咽道:“乖乖,這是咱們家的秘密基地,是爹爹偷偷帶你來的。

不管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發出聲音讓娘發現,害怕我們就捂著耳朵。只有你娘喊了你四聲之後,你才可以出聲。

裡面還有一些銀兩你都好好數數,數好了揣在身上,到時候數給爹爹聽,好不好?”

“好~”小姑娘的眼中滿是對父親的依戀。

年輕男人最後親了親小姑娘的發頂,最後衝小姑娘比了個噓聲的手勢。

隧道的小閣板緩緩被關上,年輕男人摸著黑用木箱壓在小閣板上,在黑暗細細的摸索著確定不會被人發現後,才慢慢走出地窖。

小姑娘的手小小的,一隻手握著父親給的油燈,另一隻手在四處慢慢摸索著父親說的東西。

小姑娘摸到了銀兩,卻被瞎子摸魚般的摸索劃破了手指,血液卻被一個平安鐲所吸收。

燈光昏暗小姑娘一無所知,小姑娘痛的眼冒淚花。沒有爹孃在身邊,她只能輕輕的給自己的傷口呼呼氣。

然後開始完成爹爹給她的任務:數銀子。

小姑娘越數越迷糊,氣惱的將銀兩塞進了自己的小荷包裡,想到時候讓爹爹教她數銀兩。

又將那做工精緻小巧的銀手鐲,戴在手上臭美,想咯咯的傻笑。

可想到父親告訴她不能出聲,有點不高興地努了努嘴。

臭爹爹~這次的捉迷一點都不好玩。

年輕男人走出地窖,將大水缸挪到地窖隔板,這是他為年幼的女兒設的第2道防線。

年輕男人走進屋中,從妻子陪嫁的木箱裡拿出了一把鋒利的長刀。

外面的聲音逐漸逼近,年輕男人無畏的再次緊握著手中的長刀。只是視線留戀的掃落地窖。

野蠻的匈奴跨過了邊境,開始擾亂這個原本寧靜安全的邊境小鎮。

慢慢的如同他兒時經歷過的慘叫在耳邊迴響。

門被人野蠻的踢開……

年輕男人毫不意外的看著突兀出現的野蠻匈奴。

匈奴用他們的語言衝身邊的同伴說著話,似乎說到什麼都開始衝著,年輕男人發出不懷好意的桀桀大笑著。

野蠻的侵略者對原住民揮下了屠刀。

年輕男人揮刀而上。

他將是女兒的第1道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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