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衛崢要讓他們滾回‘老家’的話,衛央就慫了。

他們從小被衛道成收養,是在國外長大的,老家指的就是他們從小生活的地方,也是他們從小被訓練的環境。

那是個適者生存,弱肉強食的地方。

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一家人,但也是競爭對手,能在對方手裡活下來,才能成為衛家人。

那種殘酷的日子,沒人想要回去體驗了。

衛央動了動嘴巴,老實了:“我不會騙你的,也不敢。我一邊給衛圖處理傷口,一邊給你講原委好嗎。”

衛崢揮揮手,示意她別磨蹭。

衛央立刻跑去找醫藥箱。

客廳裡只有他們兩個男人。

衛崢斜睨過去。

他的視線太過強烈,衛圖默默側過身,拿背對著他。

身後聽到衛崢在冷笑。

衛圖拿紙巾捂住了流血的鼻子。

找到醫藥箱的衛央來到客廳,衛崢坐在入口處,要給衛圖包紮,就要從他這邊進去,但他臭著一張臉的樣子,實在令人膽寒。

衛央小聲說:“你讓一下。”

衛崢挑眉她看:“我什麼?”

“……沒什麼。”衛央只能繞到另外一邊,委委屈屈的爬上沙發,像狗一樣爬到衛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坐過來。”

她把小藥箱開啟,以為衛崢看不到,俏俏和衛圖擠眉弄眼。

衛崢冷眼看著他們,“商量著怎麼騙我?”

“哪有。”衛央尷尬道,“我們只是好奇,你是怎麼發現的?衛圖的催眠術挺厲害的,顧明煙不可能想起來。”

“催眠在厲害,也不是邪術,”衛崢已經開始不耐煩,“別廢話了,快說,為什麼要催眠顧明煙接近我。”

衛央看了衛圖一眼,衛圖深呼吸了一口氣:“我來說吧。”

他緩緩道:“我們懷疑你不是衛崢,所以催眠了顧明煙,想用她試探一下你。”

衛崢笑起來,只是眼裡沒什麼笑,“捱揍還沒挨夠是吧,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們,不要再胡說八道。”

衛央急道:“我們沒撒謊,這一年裡,每次我和衛圖見你,都感覺你不是衛崢,所以才想到催眠顧明煙這個辦法。”

衛崢垂下視線,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為什麼覺得我不是衛崢?”

衛圖問:“你知道厲雲錚嗎?”

衛崢蹙眉,“厲家那個死掉的厲老三,怎麼,你們也知道他?”

衛央輕哼一聲,“看吧,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你竟然會問我們知不知道他。”

衛崢抬眸看過去:“什麼意思?”

衛圖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小崢哥,你知道厲雲錚是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的嗎?他是你親哥,你們的名字都有zhēng,你是山字旁的崢,而他是釒的錚。”

衛央接話:“上次我和衛圖去看你,提起了厲雲錚,你對他沒有任何記憶,我當時和衛圖很意外,後面又試探了你幾次,你同樣表現的對厲雲錚和陌生,我和衛圖回來後就開始覺得你不對勁了。”

“我們想過,你可能是因為車禍不記得厲雲錚了。”

“也想過,可能你心裡還恨著厲雲錚,所以故意表現出對他冷漠的一面。”

“還想過你是不是衛崢的替身,我們仔細觀察過你的生活習慣,還有一些喜好。”

“發現你和以前真的有了變化,雖然都是一些小變化,但越是細節的東西,越能看出真假。”

“比如你口味和以前不同了,對那些庸脂俗粉也沒了興趣,還有你頭疼的毛病……這些小變化,正是最近這一年改變的。”

“我和衛圖就開始推算這一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最後發現厲雲錚去世的第二天,你在國外也發生了車禍。”

“這太巧合了,我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不對勁的地方,所以特意去國外,想要查一年前你出車禍時的事,結果你猜怎麼著。”

衛央說到這裡,還故意賣了個關子。

衛崢面無表情看著她:“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衛央摸摸鼻子,“結果我們根本查不到你發生車禍的記錄,我和衛圖想,要麼是你沒有發生過車禍,要麼就是有人抹去了你車禍的記錄。”

“所以我之後去你公司找過你幾次,變著法打聽你車禍的事,你訓了我一頓,說我要是沒事的話可以去把你公司的廁所掃了,讓我不要在你面前瞎晃。”

這些事衛崢記得,也就是兩個月之前的事。

他當時以為衛央只是太無聊了,沒想到竟然是有意試探。

他垂著視線,不知道在想什麼。

衛央和衛圖互相看了一眼,他的反應出乎意料。

竟然能做到這麼平靜。

這麼爆炸性的訊息,他都不震驚一下嗎。

她和衛圖在猜測衛崢不是原來的衛崢時,已經受到過好幾次驚嚇了。

沒想到他本人這麼淡定。

“還有呢?”衛崢又問了句,“我是不是以前的衛崢,和顧明煙有什麼關係?你們為什麼要把她牽扯進來。”

衛央說:“其實一開始也沒有想到利用顧明煙,她前段時間突然出現在京城,正好我也在那個魔方比賽上,看到她的一瞬間,我突然想到你有沒有可能是厲雲錚呢……”

衛崢眼神冷銳的看過去。

衛央頂著壓力繼續說:“……我把這個想法跟衛圖說了,衛圖也覺得有可能,但我們也無法確定是不是,所以我們決定利用顧明煙去試探一下。”

“如果你真是厲雲錚的話,看到顧明煙,應該會有反應,畢竟厲雲錚喜歡顧明煙,面對心愛的女人,你肯定守不住秘密。”

衛圖把沾了鼻血的衛生紙扔進垃圾桶裡,“所以我們迷暈了顧明煙,把她帶到這裡來,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們不想暴露身份,只能催眠顧明煙去替我們辦事。”

一直是他們在說話,衛崢保持沉默聽著。

聽到這裡,他才緩緩開口:“你們講完了?”

衛圖和衛央點點頭:“差不多就這樣了,我們把我們知道的,都說了。”

衛崢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了敲,“如果我是厲雲錚,那真正的衛崢呢?”

“我和央央也想過這個問題,”衛圖語氣有些沉重,“我們猜,可能當初死在江城的那個厲雲錚,才是真正的衛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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