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血結束通話了電話忙於逃命,而我此時也有些束手無策,因為手裡沒有狙擊槍,要我在這種視野開闊的茶地跟那些特工槍戰的話,拼的根本就不是技術,而是腦袋,誰的腦袋多誰就是王者。

這裡並不屬於古城中心區,而是在邊緣地帶,農民在這些起伏的山地上種植著茶樹,原本茂密的熱帶林地已經消失。

巴哈威利河的支流從前方的公路經過,在其兩邊坐落著不少村莊。

這些村民早已經不是以前的獵戶,想要從他們這些人手裡拿到槍支也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孤血將那些人引到南面的原始森林之中去,在那裡面交手相對會容易一些。

現在離天黑還遠著呢,擺脫這些特工後還是有時間與孤血出發科倫坡的。

我再次給孤血打了一通電話,那邊已經傳來了槍戰聲。

“你過來後看到村莊後,擺脫車輛步進南面森林裡,我會在那裡埋伏他們!”

“OK!”

孤血說完,再次掛了電話。

我快速往南面的森林奔去,在茶林之間,我像極一隻下山尋食的灰熊,在這些茶樹間隙間快速穿行。

現在是上午十點多鐘,可以看到不少茶農還在山林之間走動著。

我的出現引來這些茶農的注意,不過我絲毫不在乎她們的目光,盡最大的速度來到了南面的森林,這邊的森林起伏的山嶺很多,地質多有碎石,不宜種茶,這才會荒廢在此。

但是這邊的熱帶叢林並不算原始,比起怒海島上的環境要好很多,尤其是低矮的植物並不多,或者是因為林子裡經常有人出沒種植一些有經濟價值的樹木,這才導致林地無法完全處於原始狀態。

我在林子裡找了一些偽裝植物,簡單地製作了一偽裝服。

此時不遠處的公路上就傳來了槍聲和飈車的聲響。

周邊的村民有些站在平房屋頂上看著,有些則躲在林地裡看著這一幕,戰爭沒有蔓延到這邊來,他們根本沒有那種迴避戰爭的意識。

此時我也看清楚了,有三輛黑色越野車追著前面那輛皮卡。

要不是皮卡的主人有著靈活的車技,恐怕早就被後面的人給追上了。

儘管這樣,也不能倖免,後面越野車裡一個人拿出了火箭筒,對準前面的皮卡就發射了一枚火箭彈,火箭彈灼熱的尾跡在空氣中留下一縷硝煙。

皮卡的主人在千鈞一髮的瞬間,急轉車身,轟的一聲,火箭彈炸中了皮卡的右側尾輪,整輛皮卡的尾部被彈起一米多高,又重重砸下來。

皮卡一隻車胎炸爆了,車頭在主人一頓操作下,猶如蛇身一般左右轉動,一頭撞進了林子裡,停在了山坡處。

我已經看清楚了,從皮卡里爬出來血人就是孤血。

穿著一身黑衣的孤血手裡拿著槍,額頭的血流了一臉,黑襯衣也溼透了,一時之間也看不出來他的身體哪裡受傷了。

只見他拿著雙槍從車裡爬出來,有些暈眩,憑著強大的意志恢復清醒向山林裡跑去。

後面的越野車也紛紛停在了山坡處,從車上走下七八個穿著綠色戰術服的白種人,他們舉槍對著孤血射來,他們這些人有人拿火箭筒,有人拿衝鋒槍以及手槍,還有一人拿著狙擊槍!

我剛要出手,看到那名拿著狙擊槍的人爬上越野車頂時,我倒吸了一口冷,停止了出手的打算。

這時候出手,不僅孤血會死,我也會死!

武器的優勢幾乎可以碾壓一切戰術上的優勢,尤其是這種隱蔽性並不太好的山嶺。

就在那名狙擊手要開槍之時,孤血猛地回頭就是一槍。

轟的一聲,身後的皮卡爆炸開了去,沖天的火光與濃煙一下遮蔽了孤血的身影,給孤血創造了一次逃命的機會。

這顯然是孤血計算好的了,若是再慢一點,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拿狙擊槍的人不得不放棄狙擊,命令所有人追進林子裡去。

我看到這一幕,也慢慢向山脊後方退下去。

我距離那些只有不到五十米,因為這是手槍的有效射程,之前想著,如果要出手的話,這是最極限的掩護了。

再近我也沒有任何逃命的機會了。

我向孤血跑了過去,此時滿臉血的孤血看到一身植物偽裝的我,也沒有舉起手中的槍。

顯然他知道過來的人只能是我了,那些特工還沒有這麼神算,早早在這裡埋伏著他。

“跟我走!”

我向孤血喊了一聲,孤血連忙跟上我,他也沒問我要帶他去哪裡。

很快,我就來到了河流處,順著高高的蘆葦作掩護,向公路方向奔去,沒幾分鐘就來到了橋底下。

我們已經繞到了那些特工車輛的後方了。

短時間之內,那些特工還不會追到這裡來,不過我們也不能在這裡停留,必須搶到他們手裡的武器和車輛才行,要不然就這麼逃還是逃不掉的。

“死得了嗎?”

我問向氣喘吁吁的孤血,他不是體力不支,而是因為流血過多,導致血壓過低。

“死不了,不過也差不多了!”

孤血打趣著說,臉色很是蒼白。

我從手提包裡拿出了飛機上順走的醫用品,幫孤血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不過因為頭上的白色繃帶太過明顯了,順手摸了一把當地人在河邊燒雜草的灰上去。

“你這傢伙醫用品隨身攜帶的嗎?”

孤血摸了一下自己的頭,感激的話說不出口,就這說了這麼一句話來。

“你就在這裡等著,我去搶了槍就回來。”

我沒有理孤血的話,而是說出自己的打算。

“你小心點!”

孤血說道,我點了點頭,往那幾輛超越車的方向摸索,那邊還留有三個人守住輛,其餘人都已經進山了。

我從他們的身後摸索過去,但是這大白天的,是極容易暴露自己的,所以我不敢摸索得太近。

來到他們身後十米的地方時,立即用消音的格洛克手槍殺掉了他們。

他們雖然身為特工但是並不是殺手,再加上他們人多,追殺一個受傷的殺手,掉以輕心也是正常的,而且根本沒想到還會有人接應孤血。

被我輕鬆解決了這三人。

我便走向了他們最後面的那輛車,決定看看這些車裡面有沒有武器,如果沒有,就只能進山跟他們拼了。

我小心靠近那些車輛,觀察了一下,並沒有看到有人埋伏在車內,便小心地翻起其中一輛車的後門。

剛一翻起,我聽到一聲清脆的彈響。

常年的戰爭經驗告訴我,那是手雷!

我猛地向前撲下,身後立即就轟的一聲巨響,由於距離太近,我雙耳震得劇痛,甚至連內臟都震得厲害,肺部被氣壓擠得一時無法吸入空氣,幾乎要窒息。

這種感覺痛苦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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