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在帳篷裡裡外外談著一些骯髒的話題,有些為了彰顯自己的膽色,甚至玩起了俄羅斯轉盤。

這些人成為了戰爭的機器,良心和眼睛都已經被矇蔽。

殺戮使他們受到暴力與血腥的衝擊,使得他們只能不斷地往這條路走下去,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一旦他們承認自己的暴行是獸行是錯誤的,那麼他的精神世界就會崩潰。

所以,他們需要各種各樣的事情來充斥著精神世界。

比如屠殺,砍屍,虐童等等極度殘忍的事實。

他們會將自己人性的一面完全隱藏起來,一旦人性的一面要浮起來時,他們的自我肯定的心理就會再次發揮作用,抓起無辜的人就殺。

在血腥的刺激之下,人性一面便會再次屈服,越藏越深。

正如一個叛逆的孩子,他犯了錯,明知道是錯的,可是他不會承認的,甚至會不斷的做錯的事情來“證明”自己之前做的全是正確的。

這種行為是一種扭曲的自我肯定的心理發揮了作用。

自我肯定是一種心理防禦機制中的一種基礎心理。

一個人如果失去了自我肯定的心理,就會開始自我否定,一個人對自己產生了否定心理輕則自卑,重則自殺。

這裡面複雜的戰爭心理,對每一個士兵都能起到作用。

他們殺了人,要麼內疚至死,要麼就越殺越狂。

因此,他們必須要給自己披上一層心理的保護傘,否則,良心和道德等東西不斷的攻擊他們的心靈,最後,自我否定的力量越來越大,然後患上戰爭後遺症,甚至最後吞槍自殺。

簡言之,這些目前變得兇殘的人,只是心理防禦起了極端的作用,要麼一直殺下去,要麼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吞槍自殺。

這就是為什麼,在和平世界裡生活的人,無法理解戰場上那些士兵的心理,尤其是那些殘忍的叛軍是怎麼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一個人間惡魔的。

即使是正規計程車兵,從戰場上歸來,他們往往也會很久都無法融入社會,成為一個所謂的正常人。

我在那裡監視了一會兒,並沒有看到自己的目標人物,便繞過了軍營,來到了河邊。

我從揹包裡取出了兩隻黑色的長方氣墊,利用打氣筒將之充滿。

然後悄悄推到河裡,在後方的黑色氣墊上裝著揹包,而我爬上前方的氣墊,兩個氣墊之間是有繩子牽著的,間隔的距離有兩米。

如果我在河中前進時,被人發現了,通常敵人會先向我身後的氣墊開槍。

這是士兵訓練的結果,偷襲時都是射擊後方可見目標為先,因為槍聲一響,前方的人不會第一時間尋找目標開槍掃射,而是會選擇找地方藏起來,或者跳入河中,這是走有前面計程車兵緊急避險心理。

而後方計程車兵,往往會比前方計程車兵更加有安全感。

因此,如果開槍先殺了前面的人,後方計程車兵不會率先打掩體,可能會下意識就去尋找目標,向開槍的目標掃射。

雖然我深知這些戰場細節,但是並不能保證我就是安全的,在戰場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安全的,只能大機率地去避免有可能的危機。

通常,如果在戒備非常高的戰區,我必須冒險潛入水中前行。

不過透過我的觀察,那些士兵應該剛剛屠殺回來,將那些女人帶到營中發洩,所以戒備並不會太過森嚴。

一路前進了數個小時。

我一直注意著定位器回饋給我的資訊,我得到的情報中並沒有非常具體的座標,只是大範圍給我指出了一個區域。

現在,我已經進入了這個區域。

區域的面積大約是九百平方公里,但我可以透過水域位置再排除一些位置,縮小到七百平方公里。

因為我要找的這個目標是一名戰地記者。

她透過可靠的手段拿到了米國的間諜名單,與此同時,她的同伴全部被殺死,同樣的,她也因此被追殺。

她帶著那些名單進入了森林。

這才使得這片森林充滿了危機,從情報時間來看,她進入森林已經有一個星期。

美方為了不受戰爭的牽扯,在僱傭兵公司僱了三十名頂級僱傭兵潛入了這片叢林之中,他們同樣不能與這裡的叛軍交戰,否則面臨的問題會非常大。

因為這些叛軍是精通叢林戰爭的,而且在人數和裝備上也佔了絕對的優勢。

誰跟他們開火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漸漸的,我發現不遠處有微弱的火光。

是火光,不是電器發出來的光線,這意味著那些人不會是僱傭兵,有可能是長期巡邏的游擊隊,也有可能是趁著夜色出來取水的避難民眾。

戰爭爆發後,大量非穆斯林北部民眾都逃走了,逃不及的,全都逃到了森林之中來了。

他們有些是跟著族長一起逃的,有些是自己一個家庭成員自己逃的。

不管是哪一種,他們都會想盡辦法在這戰亂的世界中存活下去,夜間取水也不是不可能,畢竟白天生火容易被發現。

所以必須夜裡補充食物,白天就在偽裝好的避難棚裡休息。

我順著火光,緩緩接近,拿出了一個夜視望遠鏡。

看清了取水的是一個女人。

從她寬大的衣服可以看出來,極可能是本地女人。

夜視儀裡不可能看清太多細節的,畢竟這只是微光望遠鏡,森林之中的可見光也太少了,靠著女人的火光,也只能看到她的輪廓。

距離越來越近,我在她的上游靠了岸。

然後小心地將氣墊放氣收起。

重新背上了揹包。

由於身體長時間蹲著趴在氣墊上不動,麻木得厲害。

用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

我在女人打水回去的路上埋伏了起來,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後,很快就發現她住在一個簡陋的避難棚裡。

在避難棚處生起了一小堆火,一個受傷的當地男人躺在火堆邊上,旁邊還有一個小孩子。

女人將水拿回來餵給受傷的男人。

小孩子不斷小聲地說著肚子餓,臉上滿是淚跡。

我發現那個男人是被竹子雷炸中了腿,整個腳掌都爛掉了。

顯然是出去打獵的時候不小心中招的,在這種情況下,這個男人怕是死定了,他的孩子與妻子也很快就會遭受厄運。

我雖然同情,但也無法幫助他們。

但我還是必須要從他們的身上獲取一些有用的情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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