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黑人男孩,看著躺地上的父親不知所措,女人也早哭幹了眼淚。

男人現在這種情況,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是必死無疑的,顯然她的男人不可能得到任何有效的治療。

她也很清楚,男人現在只是在承受著劇烈的痛苦,等待著離開人世。

這個男人很堅強,雖然他痛得淚水自動流出來,卻沒有再吭一聲,在女人的懷中喝了水之後,默默地看著妻子,又看了看被飢餓恐懼填充了精神世界的孩子。

他無力的伸出手來,將小男孩的手握在了手上。

他告訴孩子,自己將會去一個沒有有戰爭的地方,上帝將來也會帶你和母樣來見我,不必為我掉眼淚。

顯然,他們是基督教徒。

孩子們聽完父親的話,只是點了點頭,他才七歲,根本無力承受也無法直面這樣的事實。

男人又對女人說。

“帶孩子走吧,猛獸會發現我們,野狗會嗅到我血肉的味道,你們往西北再走二十公里就會看到查德湖,只要過了查德邊境,再向南走六百公里,就可以投靠當地的基督組織,他們會收留我們的。”

男人交代著自己原本該帶著妻兒完成的求生之路。

查德現在也處於戰亂的環境,這個曾經是法殖民地的國家,遺留下無數的歷史問題,加上週邊的國家為了利益最大化,使查德同樣處於無法治理的混亂處境之中。

可是他們也沒有地方可以逃了,現在他們所說的,唯一的生距離,前後加起來有六七百公里,母女二人靠雙腿走到那個地方至少也在兩個月。

再加上食物短缺,女人和孩子又營養不良。

就算一路沒有遇到任何的追兵和異教成員,他們也會大機率餓死在路上。

命運似乎早已經鎖定了這個可憐的家庭。

女人也不知道聽懂沒有,在非洲絕大部分的女人連數字都認不全,無法想像她可以完成丈夫交待下來的生存之路。

“快走吧,在路上除了自己教的人,誰也不要相信,你不懂路也沒關係,只要在路上遇到同教人員,就跟著他們走,因為他們的目的地是一致的。”

男人交待著說。

女人哭著,答應,最後,留下火堆,背上一些行李,牽著孩子離開了。

孩子時不時回頭看一下躺地上的父親,問母親,父親是不是傷好了就會跟上我們。

女人,含淚點了點頭。

她最後看了一眼男人不捨的眼神,消失在叢林之中了。

男人此時也掩面痛哭。

我從樹後面走了出來,來到了男人的跟前。

男人看到我很是震驚,以為我是異教成員,生怕我會發現他的妻兒,目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妻兒逃走的路線。

此時的我看起來依然是個黑人的模樣,當然,如果我把頭巾拿下來,把面罩拿下來,他就會發現我是一個亞洲人種。

“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看了一下他的腳,然後做了一下阿門的動作,讓男人放鬆了下來。

我拿出目標人物的照片,遞到了他的跟前。

“告訴我這個人的位置,我可以送你妻子一段距離,不知道也沒關係,不要說謊。”

我對男人說道。

男人看著照片中的這個金髮的戰地記者。

“我認識她,她是一個好人,曾經幫助過我們。”

聞言,我心頭一陣激動:“她在哪裡?你最後一次聽到她訊息是在什麼時候。”

我連忙問,男人搖了搖頭又說:“跟她一起的人被叛軍殺了,她在朋友的掩護下逃進了叢林,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了。”

“什麼朋友?”我問。

“是政府軍人,不過總統死後,那些政府軍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她很可能被送到叢林裡的某些逃難者避難所裡。”

男人對我說道。

我拿出了一針嗎啡,往他腿上紮了進去。

“這個能減輕你的痛苦,告訴我,她在哪個方向。”

我問。

男人又說:“大家都是向西北走,因為到了那裡就可以坐船去查德南部了。”

“這個女人出發多少天了?”

“不清楚,我剛說的那些事是發生在兩天。”

男人說,有了這些情況,我大約可以推算出目標人物逃離的時間和位置了。

女人如果直接逃到查德湖肯定被僱傭兵抓了,她不是個傻子,她肯定還在叢林之中,等待著克格勃的的支援,或者另想辦法離開。

畢竟不一定需要到查德湖才可以乘船離開的。

只要在洛項河內,都有機會乘到船隻離開這片人間地獄的。

“先生,能給我妻兒一些食物和錢嗎?他們身上沒有錢,沒有食物,如果有錢有食物,她會帶兒子登上船隻,到達查德南部的……”

男人懇求地對我說。

我本以為他會求我再給他一支嗎啡的。

聽他這麼說,我便點頭答應。

“放心吧,我會給他們錢和食物的,只要她能安全到查德湖上了船,就會有機會生存下去。”

我安慰著他說。

事實上,我就算給了她們想要的東西,她也未必能活下去的。

因為她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身邊沒有男人,其他人就會欺負她,搶劫她,總之,這一路上,還有非常多的罪要受。

不過答應他的事,我當然會做到的。

“多謝……上帝保佑你!”

我點了點頭,望向這個可憐的男人,我沒辦法說出上帝早已經離開這片戰亂的土地。

離開男人後,我留給了他一支嗎啡。

然後追上了他的妻兒。

給他們妻兒一些食物和錢,告訴她一定要把這些東西藏好,絕對不要在有人的地方暴露你有錢有食物。

女人感激地向我道謝。

做完這一切,我再次回到了河邊,我不能像他們這樣走叢林之路,因為前方的道路可能還會有地雷,可是她們又不能像我這樣趕路,所以只能靠著運氣往前走。

我重新上路,去找這照片中的俄羅斯戰地記者。

這名戰地記者是俄方間諜,具體來說,她是米國的戰地記者,這個身份是她的間諜身份的掩飾職業而已。

接下來,我要先找到僱傭兵的行蹤,因為我能得到的情報,他們肯定也能得到,搞不好他們已經找到了她。

我現在只要找到那些僱傭兵的行蹤,就有機會攔截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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