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惡魔號正如一座騷動起來的地獄,幽靈們每一個惡毒又驚駭的目光在船內到處搜尋,準備找出他們所期盼的兇猛獵物。

陰暗的月色下,我在甲板上依然是無處藏身。

我計算過了,他們至少還有三十六人,我要射殺他們必須要再製造一次大規模殺傷的機會,同時不能對船的桅杆造成損傷。

操作檯已經壞了,他們也沒有時間修好,如果桅杆再壞掉,我要這艘船已經是毫無作用了。

只要還有桅杆和幾個女奴,我不需要啟動惡魔號的推進器,起風時我們的船就可以隨風漂走,雖然速度並不會很快,而且無風時只能在海上靠著洋流移動,儘管如此,這也是我們離開的唯一希望了!

我將四支手槍所有的子彈都填滿了,也沒有多餘的子彈了,帶在身上的手雷也只有一枚了。

我思量著,悄悄來到了瞭望臺後方,貼著牆慢慢向船尾處移動,瞭望臺小門口裡面透射出室內橙黃的燈光,將守在門口處的兩名海盜身影給暴露了。

他們一個蹲在地上抽著香菸,目光不是看周邊,而是看著地上的海盜屍體,估計是畏懼,也估計是在思考著如何應對面臨的威脅。

而站著的那位一直抱著槍,左右踱步,顯得比較緊張。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瞭望臺,貓著腰移步到小門口那個方向,我此刻正在兩名海盜的頭頂上方,像一頭餓狼望著他們。

我要用槍的話,輕易就能解決他們的。

但是他們的位置離小門口很近,槍聲可以輕易傳到船艙內部去。

這樣一來,我好不容易製造出來的先機就沒有了,僅僅只是為了殺兩名海盜就浪費這樣一個先機,那簡直太沒必要。

我把手槍收了起來,從小腿處抽出兩把匕首,一把在左手正握,一把在右手反握。

當那名站著的海盜移步到門口的位置時,我立即撲下來,匕首從他脖子側面貫穿過去,地上抽菸的傢伙反應過來,正要拿起搭靠在肩膀上的AK,我直接一腳後蹬,蹬在了他的喉嚨上。

我這一蹬踢的力量至少也有1800磅,人體的軟體組織就這麼被我踢中,並擠壓在牆上,瞬間就能失去反抗能力,甚至暈厥。

與此同時我的匕首從那名站著的海盜脖子裡抽出,他抽搐地捂住脖子倒在了地上。

我立即上去往他太陽穴上戳一匕首,結束了他的生命。

而那名被我踢了喉嚨的海盜雖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也叫不出聲來,但是強烈的求生意志讓他支配著身體要往瞭望臺裡面爬。

我轉身就給他脖子戳了一下。

整把匕首直接貫穿過去,他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行動能力,在短暫的痛苦中死去。

全程也不過五秒鐘。

攻擊他們二人只用了秒,其餘時間全用來補刀。

我快速將他們二人拖離原地,與甲板上其他屍體堆放在一起。

現在還餘下三十餘人,船長右腿受傷了,應該不會與那些混在搜尋隊伍之中,那麼領導這些人的極可能就是大副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此刻已經到達第三層的火藥庫,發現了布恩的屍體,並且到處搜刮我的身影。

現在他們非常清楚殺上船的人就只有兩個人,殺死了一個,那麼就只有我一個人了,顯然他們已經嗅到了勝利的味道變得異常興奮。

如果之前我們將那些女奴都殺死的話,或者他們現在就不會清楚我們到底有多少人。

當然,結果差別也不會太大,反而讓他們覺得只有一個敵人更好,這樣他們會不自覺的處於興奮和麻痺當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很快就會集合。

因為他們找不到我,只有集合才能數清己方人數,並識穿人群中扮成他們的目標人物。

這是戰場上查詢扮成己方士兵的臥底的慣用手法,海盜們當然會這麼做。

這便迎來了我的第二次大規模殺傷敵方目標的機會。

他們三十多個人集中在一起,我一枚手雷扔過去,至少能炸死三五個,其餘人肯定也會被炸傷,在手雷爆炸的壓力下,他們的耳朵會短暫失聰,耳朵在瞬間受到強大的壓力時,人的大腦是會受到暈眩感和痛疼感的。

此時他們至少需要五到十秒才能恢復一半狀態,雙目難以聚焦,想要開槍射殺我也就變得困難了。

那時,將會是我唯一的機會了。

我雙槍射殺目標的紀錄是九個,僅僅只是比單槍紀錄多了兩個,人體是有極限的,雙槍的射殺數量不可能是單槍紀錄的雙倍,人的注意力在分心後,會導致反應速度成倍數遞減。

當然,儘管這樣,我只需要三五秒,同樣可以將炸暈的一群人全部殺死。

被炸得暈頭轉向的海盜只不過是活體靶子罷了。

技術都是長年積累出來的,戰爭時也許就只需要發揮那麼幾秒鐘,但是訓練都是以年為單位計量的。

現在技術對於我來說不是難題,難的是給我一個開槍射殺他們的機會!

我現在要搞清楚他們集合的地點,是在炮臺層,還是在活動層。

機會不會太多,錯過這一次機會,我將再也沒有機會偷襲他們,任憑我再如何精明,也無法戰勝這三十餘名海盜了,他們有的是辦法將我找出來,投機取巧的事在同一群人身上絕對不可能超過三次。

此刻我必須把握好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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