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們集合是會吹響號角的,就像上戰場一樣,並不是因為他們有組織有紀律,而是因為他們海盜船上的人種和語言太多太雜,叫集合是不可能人人都能聽得明白的。

所以號角就成了集合的訊號。

此刻卻給了我這個幽靈一樣存在的殺手非常完美的訊號。

整艘船上除了女奴隸之外,沒有一個活海盜見過我的真面目,有些還沒見過就已經死了。

就跟以往一樣,我的存在只是在他們的想像中,卻從來沒有人真正知道我樣子。

在殺手營裡,所有人都是是以數字代號為稱的,所以根本不會知道誰是誰,離開殺手營之後,我回到金三角為毒梟賣命,除了在毒梟身邊的那些心腹知道我的樣子和身份的外,別人是不知道的,但是他們也只是記住十多年前的我,並且我們現在井水不犯河水了,他們更沒必要來招惹我。

因此,現在活著並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已經不超過五個人了。

地下世界傳聞裡,他們記住的是我的蟒吞鴉、刺骨墓的紋身,這就是為什麼阿伯特能在臨死時,看到我的紋身就認出了我的原因。

船內的每一個人此刻肯定都非常緊張,因為他們的人不斷的死去,卻沒有見到我。

在戰場上,嚇殺敵方心理也是一種戰略。

雖然他們知道我只是一個人了,但是他們除了隱隱嗅到勝利果實的味道之外,一種無形的心理壓力依然是存在著的。

正因為這種壓力的存在,我一旦落到他們的手裡,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折磨我,直到他們變態的內心得到極大的滿足才會讓我死亡。

亡命於天涯的殺手,死亡是最好的歸宿,如果我此舉不能成功,那麼我最大的可能就是死亡了。

之前說過的那種俘虜籌碼對於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合適了。

海盜們的仇恨太強了,船長也不一定會相信我,因為我活著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種威脅,況且他們很清楚,活捉我是不太可能的,所以一有機會,必須不顧一切殺死我。

我耐心地等待著,終於有一個人爬瞭望臺的小房間,他應該是看門口的兩個守衛是否還在,但是一看到不在了,立即就嚇得往回跑了,甚至都沒有往甲板其他地方看一眼。

這就突出了他們現在的心理狀態。

要是平時的狀態,看到門口沒人,他們會以為守門口的人太過散漫,跑別的地方去了。

但是現在他們很肯定,門口的人會寸步不離的,現在兩人同時消失了,那肯定就是出問題了,根本不用多想,立即就往回跑。

他們如此緊張的反應,對我是很不利的,因為人一旦高度緊張,注意力和反應力都會加強,那是原始時代記錄在基因裡的戰鬥資訊。

人緊張的時候,全身的血液會流向大腿,從而導致手腳冰冷,以及促使奔跑速度能達到極限,這是生理逃跑反應,而他們處於的緊張狀態不是逃生的緊張,而是作戰狀態的緊張,雖然血液還是流向大腿,但是血量不會太大,同時會供向頭部,導致面色發紅,大腦此時會有極高的集中力,身體的反應力也能達到巔峰。

但是這樣的緊張是不利於局面的思考的,只是加強了條件反射。

殺手營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輕易達到這種作戰狀態,同時還可以讓自己的大腦保持冷靜,擁有較強的思考能力。

那名海盜走下去不到二十秒,立即就傳出了號角的聲響。

我相信此刻所有人都往號角所響的地方集合,我站在瞭望臺下的小房間裡聽到號角的響聲,大致已經確定他們的集合地點就在活動層!

活動層肯定是有著女奴隸的,我的投手雷難免會傷到她們。

可是此時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吊著一根麻繩,身體慢慢往船尾的位置吊下去,落到狹窄龍筋處站住,輕輕抬起鉸鏈窗板。

裡面的光線照了出來,在我的臉上映下一道光縫,我的眼睛就在這道光縫上,清楚看到裡面的人集合了起來,那些女奴被安排堵在船頭和船尾的出入口處,為的就是給他們擋冷槍或者手雷。

顯然這名大副還是非常有作戰頭腦的。

這樣一來直接導致我的手雷計劃流產了,從我的位置開啟窗也投不到他們中間去,一來是女奴會充當肉盾擋住手雷的殺傷力,另一方面是因為裡面員掛的雜物太多,根本不可能順利投到中間的位置,除非我有非常良好的投擲環境和姿勢。

從船體一層的中間視窗投進去也不行,如果見過鉸鏈窗就該知道,不管是從外面還是從裡面拉開窗板都會引出較響的鏈動聲。

這就是我為什麼會在船尾這麼偏的地方拉起一道光縫的原因。

如果在中間,最接近他們的位置拉起鏈動窗板,他們立即就亂槍射死我了,根本沒有投手雷的時間。

那麼只能放棄A計劃,採用最後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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