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具屍體,全部被我扔到了鱷魚河之中,那些鱷魚從上游快速游下來,越來越多的鱷魚,密密麻麻的疙瘩鱷魚背看了叫人後背心發涼。

在河裡的屍體,被鱷魚咬住翻轉,染血的水花翻飛一兩米高,猶如一大片沸騰的河水。

很快就染紅了下游河流,血液與碎肉流入大海,成為了魚兒的一頓美味大餐。

我回到葉雯雯的身邊,她不敢去看鱷魚河裡的情景,那些浮在水面上泛著白色與紅色的人類內臟與腸子,對於一個少女來說實在是太過噁心了,彷彿看見一池魔鬼在地獄河裡撕扯著人類的肉體。

光是聽著那些翻騰的水聲,就足以令人作嘔。

她沒去看是可以理解的,否則的話,可能會在她幼小的心靈裡烙下終身的陰影,並不是人人都能克服那種血腥的場景的。

而且對於她來說,一下子就接受這麼大強度的血腥的確非常勉強。

“你先從這裡回去山洞那邊,不要去觸碰木牆門、火堆和廁所,那裡我設了絆發雷和反步兵地雷,你就躲在水潭這邊的山洞好了。”

我對葉雯雯說。

“不要,我不想再跟你分開了!”

葉雯雯倔強地說,彷彿是父親與女兒分別太久,好不容易在月臺見一次面,卻馬上又要分離一般。

“一會兒我也不確定會有多少人過來,我肯定不能跟他們正面剛的,我的狙擊槍子彈已經非常稀缺了,只能用手槍和匕首近戰,無法保護你。”我對葉雯雯說道。

葉雯雯搖了搖頭,一雙杏眸子充滿了情感:“我已經殺了三個海盜,我已經是一名戰士了,我可以掩護你的!”

“你確定可以嗎?”我望向她,認真地問。

她該知道,這種事是絕對不能開玩笑和倔強的,因為一旦讓我認定她是戰友,那麼她就要承擔起一個戰友該有的責任。

她嚴謹的柳眉蹙在一起,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好,你看見那座山頭了嗎?”

我指著瀑布湖西面的一座岩石山問,葉雯雯嗯了一聲。

“你到那座山頭上埋伏好,我會將敵人引到那裡的山谷中去,到時在我越過山谷的時候,他們很快就會跟過來,你要開槍射殺他們,人數可能會超過三十人,甚至五十人!告訴我,你行不行?”我望著她有些懦弱的美眸子問。

她吞了吞唾沫,我知道那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範圍了。

剛才她也只是殺了三個目標,而且距離還只是一百五十米的,如果在山頂上方射擊的話,那距離至少三百五十米左右,她連打中的把握都沒有,畢竟之前練習的都是非移動的目標,現在一下子就要射擊三十人到五十人!

這絕對不是一個量級的。

她遲疑了一下,最後放下了槍望向我。

“我做不到!”

她的回答非常耿直,她是意識到這種事情是不能開玩笑的,做得到就做,做不到就要說做不到。

在我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她的腦子裡應該已經預演了一遍將要發生的槍戰,做不做得到是很容易知道的,因為我對她的訓練很大部分是讓她瞭解自己的極限在哪裡,如果她沒有充份的自我認知,是無法謹慎回答我這個問題的。

“那你就聽話,回去山洞那裡躲起來,敵人不會搜那裡的。”

我對葉雯雯說,那個地方我本來是給尤拉他們躲藏的,之所以可以肯定海盜不會去搜那裡,是因為海盜過來的時候,會先被巨人腮石上的風乾架吸引,然後在巨人腮石上就可以看到小溪邊的木牆門、火堆、訓練爬行的竹架子等等,他們就一定會去檢視木牆門後的山洞,一旦被炸之後,怒火中的海盜必定不會再檢視山洞。

誰都能想到,山洞裡肯定沒人才會設炸彈的,沒必要進去冒險了,自然也就發現不了山洞裡的縫隙和洞天。

生氣的海盜往往還會去踢火堆。

戰場心理學告訴我,憤怒中計程車兵或軍官,站在空曠的地方上時,往往會去踢一塊突起的石頭,或者特別顯眼的東西,如熄了火的火堆來發洩心中的不滿。

所以火堆中的地雷,極容易炸死領頭羊。

不管是觸發了哪一個,他們都不可能再留在山洞附近搜尋了。

從而就確保了躲在水潭那邊的山洞中的人員安全。

“不,叔叔,我雖然做不到,但是叔叔可以做到,我是女孩子,海盜見到我不會開槍殺我的,我可以引他們到山谷裡讓你來射殺!”

葉雯雯豎起眉頭,說出這句必須擁有巨大勇氣才能說的話。

我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敢提出這樣的方案!

是的,這個方案是完美的,但是她必須冒險!而且這期間,除了她自己,誰也幫不了她!

一旦出現差池,她可能就會淪為海盜們的玩物,甚至在玩弄之後一槍射殺。

因為他們不會願意帶著一個女人在山裡走動的,也容易暴露自己,玩完就殺非常符合海盜行軍行為。

“不行,太冒險了!”

我否定說,葉雯雯卻搖了搖頭,倔強得像個小孩子:“我不是你的累贅,我已經是一名戰士了,我是你的戰友,我可以出色地完成任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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