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方猛烈的火力壓制下,葉雯雯最終還是擊殺了三個目標,還有一個被打中大腿在地上趴著,其餘人全部被我擊殺。

“射得不錯,那個腿受傷的海盜就別殺了,我過去抓了審問一下,你給我打掩護!”

我對一臉滿足的葉雯雯說道。

葉雯雯已經沒有了恐懼,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接著留在原地掩護我過去。

我拿著格洛克手槍,從淺水區踏著石頭躍過了碧綠的河流,來到了那名受傷的海盜身後,他趴在蘆葦堆裡一動不動,像一隻死掉的野豬,顯然,我根本不會過去檢視他死了沒,畢竟我打了將近十年的仗,一切戰場上的伎倆都瞭然於胸,對著他的大腿直接又是一槍。

打了一槍,沒反應。

直接對著另一條大腿又開了一槍。

這名索馬利亞男人這下子受不了了,痛苦大叫,轉過身來,壓在腹下的AK步槍,立即對著我開槍,不過我的子彈更快直接將他右手的手指打掉在地。

他痛苦地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斷指大叫。

這個傢伙剛才還裝死,想騙我靠近,而且開第一槍的時候,竟然還能忍住,看來意識層次還是挺高。

這要是讓他遇到一般的對手,的確可以輕易反殺了。

可惜他很不幸,遇到了我,我又冷血地開了兩槍,打在他的左臂和右臂上。

如此一來,他不可能再使什麼詐了,他躺在地上抽搐,臉色蒼白,嘴裡痛苦地發出各種咒罵聲。

“說吧,船長是不是已經回到惡魔號上去了。”

我說著,抓起他受傷的右手,讓他看著自己中槍的手指,他的食指直接掉地上了,斷處還冒著血,血淋淋的中指還沒完全脫落,連帶著筋皮,像晾曬在紅樹杆上的一根短小臘腸。

我也不等他回答,直接將他帶著皮肉的中指往外拉扯,劇烈的痛楚讓得那名海盜臉肌抽搐,張口狂叫。

“船……船長昨晚就已經回惡魔號上了!啊啊嗚嗚……殺了我吧……”

男人痛苦地哀求,扭曲的面部滿是淚水,這種痛苦到極致的表情我看過太多了,早已經麻木,對於敵人我是不會有絲毫的仁慈。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分成多少批,都有什麼計劃!”

我不斷的逼問著,同時扯著他的斷指,他也承受著這種痛苦,一邊大叫一邊哭,淚水在他蒼白的臉上滑落。

他將所知的一切都告訴了我,持續的痛苦令他沒有任何思考和說謊的機會。

跟我想象中的一樣,他們分了三批人,一批人進入森林裡尋寶,一批人去伐木造船,還有一批人就是尋找水源,而剛才離開的兩人是回去找伐木部隊的,叫他們過來這邊伐木,並且順帶取水。

其中進入森林尋寶的人數有一百餘個,伐木造船和尋找水源的部隊一共是三十餘人,昨晚偷襲殺死了十餘人,六人受傷留在海邊。

取得了有利情報,我立即就結束了這名海盜的痛苦。

唯一最想知道的情報卻沒能得知,那便是金屬探測器到底有沒有被炸燬。

不過,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知道了。

因為剛才那兩名海盜離開沒多久,我們就發生了槍戰。

他們肯定是聽見槍聲了。

所以那兩個人必定會跑回去叫上儘可能多的人追殺我們,光是伐木小隊的人是不夠的,所以極可能還會通知尋寶大隊,而尋寶大隊的人肯定是知道金屬探測器有沒有毀壞,到時可再找機會俘虜一名海盜問問情況就清楚了。

一旦金屬探測器壞掉,他們肯定就會立即放棄尋寶計劃,等待損壞的惡魔號修理完畢,然後逃離這片充滿危險的海域。

畢竟沒有了耀眼的寶藏,與我們火拼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們要做的就是及時止損。

否則等怒海號回來,他們都得死光!

現在船長已經回到惡魔號上,對於我們來說,目前有兩個辦法可以讓我們暫時遠離危險,第一個辦法就是殺光島嶼上所有的海盜,第二個辦法就是潛伏到海盜活動的附近,將金屬探測器摧毀。

如此一來,他們就必須離開島嶼了。

我們也就能獲得短暫的安全。

只是我們依然會被困在島嶼上,怒海號回來後,我們真正的死期也就到來了,除非布恩不揭發我們,自己一個人登上怒海號,告訴怒海號船長,他們三名特工與後勤部奮力殺敵,最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如此一來,怒海號船長肯定就不會搜山了,之後把寶藏挖出來移到別的島嶼上。

而我們就安全了。

布恩要是良心發現,離開之後還可以開船回來把我們救走。

問題是,我們未必能相信布恩!

我們要將所有人的生命賭在布恩的手裡,實在是太過冒險了。

暫時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只能見機行事。

我將這些屍體全部扔到了河裡去,等那些海盜一個來回三四小時,屍體早已經被鱷魚群啃食乾淨了。

如此一來,可以暫時迷惑敵人,以為自己的隊友還沒有死,從而麻痺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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