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訊號槍響真的叫我始料未及。

因為就我所瞭解的情報裡,不可能還有支援,所以這訊號槍除了暴露自己之外,將毫無意義。

然而,那名美方特工竟然向天上發了一支訊號炮。

難道他以為東北島上的那九名海盜能過來支援?這顯然是不合理的,他這一發訊號炮必定另有目的。

我將狙擊槍背在了身上,右手拿起了格洛克手槍往訊號槍發射的方向追去。

北面坡後面的路很不好走,崎嶇無比,藤蔓也特別的多,背山坡上長滿青苔的岩石堆更是隨處可見,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絆倒。在這種原始叢林中絆倒可不是件普通的事情,因為地形隱蔽複雜,除了不能輕易觀察到的生物威脅之外,還有天然的陷阱,比如頭頂上方的滾石、能插入一足的石縫,又或者是斷裂隱藏在雜堆裡的刺木。

這些地方也是山豬或者其它野獸喜歡的棲息地,因為他們在這種地方能輕易的找到水源,石縫間儲存不了水分,山水會從石縫裡流出來,形成天然的泉眼,它們就會去那裡舔那些流溢著泉水的石頭解渴。

要是激怒了這些猛獸,逃又逃不過它們,就只能開槍暴露自己的位置。

遇到猛獸都還是可以解決的,畢竟現在我全身上下都武裝著獠牙,最怕的還是毒物,不一小心摔到了毒物的巢穴裡,真的是防不勝防的。

原始叢林裡,每四千平方就有五百萬只昆蟲,相當於每平方就有一千多隻昆蟲,掛樹上的,伏地上的,偽裝成藤蔓的等等。

這些都是集中在我眼前的這種環境當中。

實在不是必要,我還真不願意穿越這一片叢林去訊號炮發射的區域檢視。

花了好一些時間,我穿越了那一片崎嶇又危險的北面背坡,小心翼翼地繞到了訊號槍那一片區域。

當然,我不可能就這麼走過去看看那裡什麼情況,而是用望遠鏡觀察著那一片的環境。

我看到了一棵樹。

在樹上刻著兩個單詞一個是“Treasury(寶藏)”,另一個是“AS(怒海號的縮寫)”。

這兩個單詞讓我明白對方的意思,他是想跟我合作一起拿下怒海號的寶藏,他知道我一個人是無法戰勝怒海號的,而且也不可能拿得走寶藏,當然,他認為我是來找寶藏的。

不管我是不是來找寶藏的,我也不可能戰勝怒海號的。

如果我能找到一個技術上與我級別相當狙擊手,就有這個可能,但前提是我與他之間要建立信任。

否則,我是不可能與之有任何的合作。

我移動望遠鏡,看了看樹的周邊,發現那裡豎著一把狙擊槍,這顯然是建立信任的基礎,但他也有可能趕去南面坡,撿起那名死去的美方特工的狙擊槍。

不管怎麼樣,我也不可能去拿走樹邊的那支狙擊槍的,一來有可能會有埋伏,二來沒有必要。

因為他就算沒有狙擊槍,在這島上也可以躲我幾個月,足夠怒海號殺到島上來進行地毯式搜尋。

所以我現在要想辦法跟那名狙擊手建立聯絡。

與敵方狙擊手建立聯絡是非常不可取的,但是事態變化已經關乎到我的生死,以及我能否逃離印度洋中心。

這個狙擊手用這種方式吸引我的注意,並且攤牌要合作,我覺得是有合作的可能的,一方面,我的確很需要一個合夥人,而另一方面,他自知就算戰勝了我,也不可能得到怒海號的信任的,因為整個怒海號的後勤部全部死亡,只有他一個人活著,怒海號肯定也會把他也宰了。

擁有共同的敵人,我們就有可能成為盟友。

即便如此,我也必須非常小心,因為他還是有另外一條生路的,那就是他的支援。

一旦讓他回到東北島上,找到那個隱藏的衛星電話,那麼他就可以立即通知他的支援過來將他救走。

所以他仍然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殺掉我。

只是他也不敢賭那麼大,萬一沒找到衛星電話,他就要獨自面對怒海號猶如風暴般的襲擊。

所以我與他合作是有那麼一線希望的。

我小心地潛移到被我殺死的那名白種人附近,我小心地觀察著周邊的環境,儘管我很想馬上過去將屍體耳麥拿下來與那名白種人通話。但是我可不能真這麼做,因為我的這個位置已經看不到剛才寫下單詞的那棵樹了。

也無法看到那支狙擊槍是否還擺在哪裡。

萬一他已經埋伏在這裡,我走過去拿耳麥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所以我絲毫大意不得,不能中了敵人的圈套。

必須等到天黑之後才能前移。

夜色的保護下,我們一旦發生戰鬥人就只能靠運氣了。

所以他如果不是蠢到一定要殺個你死我活,也不會在晚上跟我拼殺。

我現在在一個偽裝點上等待天黑的到來。

蘇珊和葉雯雯他們還躲在小船上的話,應該也心慌了,畢竟我這次離開的時間太久太久了,加上昨夜的槍聲,她們極可能以為我已經被射殺了。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晚就可以跟她們見面了。

說實在的,我挺想她們了。

自從跟她們經歷了一場海難之後,我們之間產生了微妙的互相依存的關係。

希望今晚行動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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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努力爆更中,我想知道有多少人看到最新章,看到的點一下催更,正想著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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