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潮溼的埋點上,周邊長滿青苔的岩石和一小簇一小簇的蕨類植物還有小矮木給了我極好的偽裝。

此刻我也不急著拉動魚線,而是將魚線割斷,綁在了一塊兒童足球大的石頭上。

然後利用餘下的魚線在我身後十米開外的地方拉了一圈,魚線的末端綁在我左手邊一棵生長在岩石縫裡的小矮樹上,這棵小矮樹只有二十公分高,頑強的樹身只有小手指那麼大小,但它的根深入地下,它柔軟的樹身可以給我極好的資訊,一旦有人越入我的安全區,觸碰了魚線,我立即就能覺察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相信美方兩名狙擊手,同樣在極度的孤寂中等待著我暴露出破綻。

在埋伏狙擊的時候,是極度考慮心理的。

如果一個人無法忍受極致的孤寂,就很容易守不住,起身摸索。

當年地下世界排行第七第八第九的三名殺手,與我在南美洲的亞馬遜叢林中展開了長達幾個月的追殺,這不僅要有超強有荒野生存能力,還有要有超強的心理素質,以及能忍受極致的孤寂,才能時刻保持在作戰狀態,絲毫不會鬆懈和疏忽。

這兩名美方狙擊手在世界上肯定是排不上號的,但是他們肯定也參與過實戰,殺過不少人,也是絕對不能小覷的存在。

我之所以認為他們排不上號,是因為他們離開東北島的時候,竟然大意到落下一柄狙擊槍在武器庫裡。

我想,那應該是阿伯特的狙擊槍。

他們二人過來的時候,根本沒覺得阿伯特出事了,否則的話,他們一定會將那支狙擊槍藏起來的。

種種的行為已經暴露了一個狙擊的意識水平。

頂級狙擊手與一流的狙擊手之間,差的絕對不是技術,而是心理素質與意識。

太陽慢慢升到了高空之上,因為我們處於南半球,太陽在北迴歸線上,所以正午時刻太陽也不是在正上方的,而是在偏向北方一定的角度。

陽光照射在U形山的南面坡上,相對於北面面坡南面坡的視野開始受到逆光的影響。

如果太陽掉到西面去,到時受到逆天影響的便是我了。

所以我必須在太陽滑下時,幹掉南面坡上的狙擊手。

我退到岩石的後面吃了一塊巧克力,然後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才爬回到狙擊位置上。

此時他們肯定也是又餓又渴,不過他們應該不會放鬆去喝水的,因為他們知道面對的是什麼樣的狙擊手,所以他們肯定是想著忍耐一下,等我露出破綻,解決掉我後再大吃大喝,然後再回到東北島上抱著幾個女人狠狠的發洩一番。

想著這些,他們自然就能加強忍耐力了。

他們的心理已經被我揣測到,雖然不一定準確,但是馬上就可以驗證了。

我將綁著魚線的石頭往我身後的小坡度滾下去,石頭滾動,立即就拉動了魚線,我右側二十米開外的那棵小樹動了起來。

動了好一會兒後,平息了。

他們沒有開槍。

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很快,一聲槍響從南面坡傳了過來,在山谷中迴盪起來。

我右側的偽裝點上,那塊長滿青苔的腐木吃一槍,向後方的小山坡滾下去。

狙擊手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子彈打在什麼東西上面的,子彈擊在人的身體上和腐朽的木頭上是差不多。

這能迷惑狙擊手的經驗判斷。

以為自己擊中了,加上長時間的埋伏,導致他們身體麻木難受,以及大量地的經驗告訴他擊中了目標,喜悅會讓他們放鬆最後的警惕,然後大意起身離開埋伏區。

我設下的雙重陷阱,不僅是為了誘引目標上當,還要讓目標擁有射殺後的自豪感,自豪感是最能讓人大意的東西。

猶如男人將一個美麗的女人征服時一樣,在自豪感中被女人抹掉脖子是小常有的事。

很快,我在南面坡上看到了那名狙擊手竄動的身影,他身上披著簡陋的偽裝服,躲在一堆枯木後方,此刻的他像一隻穿山甲一樣在那堆枯木中往外爬。

我絲毫沒有猶豫,在這正午時刻,作為背風坡的U形山南面坡,空氣是乾燥的,溫度和溼度相對平衡,此刻無風,在這不足三百米的距離,我能射中掛在樹上拇指大小的風鈴。

“咻!”

一聲槍響,瞄準鏡那頭的美方特工的腦蓋,直接被我的子彈翻了起來。

一槍之後,我立即就從埋伏點撤離了開去。

這時,就只剩下一名美方特工了。

就在此時,嘭的一聲響,天空之上出現了一朵血紅色的訊號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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