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受傷的腿還在滲著血。

我讓女奴隸幫他處理一下傷口,他卻在那裡大喊大叫,終於還是把我吸引了過來,我拿著匕首放到他的臉上。

“你有什麼想說的?!”

我冷冷地問。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要針對我?”

船長瞪著眼,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他似乎只是想死個明白。

像他這種天天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的海盜王者,早就將生死看明白,但是他需要死得明白。

所以我很清楚,如果直接逼問他要保險箱的密碼,他肯定是不會給的,因為他明知道得到了保險箱密碼,他的死期就到了。

要撬開這個人的嘴,必須要用一點手段。

我將匕首收了起來,目光冷漠。

“很不幸運,我不是針對你,只是你們剛好打擾到我了,我不想被你們俘虜,所以才決定反抗!”

“你……你果然不是怒海號上的人!你也是來尋找寶藏的?”

船長這麼一問,我稍是奇怪,難道人人都有資格搶怒海號的寶藏?

布恩他們肯定是拿到什麼情報,所以才會想過來拿寶藏的,而惡魔號想必與布恩他們拿到的情報是一樣的,要不然怎麼都想著這個時候過來搶寶藏?

“我不必告訴你我的目的,如果你沒什麼話說就好好的把嘴巴給我閉上!”

我說著將他的頭巾扯了下來,扭成團準備塞到他的嘴裡,他見狀連忙就說:“我可以幫你找到寶藏,但是你必須放我走!”

我不屑地看著他,他連忙又說:“怒海號的寶藏現在是全世界所有人都想得到的,比起我船上的那點兒財富簡直就不值一提!你會感興趣的!”

我這一招欲擒故縱果然是起效了,相比於逼問,讓他主動開口更加有用。

我先是表現出並不是故意針對他們的,消除仇恨,另一方面表現自己對他船上的寶藏有興趣,這樣一來,他就必須拿出更大的誘惑來與我作交易,換取自己的生存價值。

我把布團遞給了身邊的一名中東女奴。

“說來聽聽。”

“怒海號船長前不久被美方特工抓捕了,他們的船被扣押在斯里蘭卡海岸上已經四個月,目前怒海號已經被允許離岸,事實上那只是美方放長魚線罷了,為的就是怒海號的寶藏!”

惡魔船長一臉凝重且緊張地衝我說。

我心中大為震驚,看來阿伯特,吉斯他們二人的確是為美方工作的,並不是真正的為了私吞寶藏,想想那麼精密的狙擊槍都能帶到島上來,事情肯定就不會那麼簡單。

布恩或者只是一個可憐的犧牲品罷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美方特工這次行動的意義所在,卻因為生活所迫,不得不跳進這個陰謀家的渦流之中。

能讓美方都如此關心的寶藏,那裡面肯定有著驚人的財富!

到底有多驚人?

不得而知,或者不僅僅只是財富那麼簡單,說不定還有別的秘密在寶藏裡面。

要不然,美方又怎麼可能放任怒海號迴歸呢?

他們抓了怒海號船長是充當世界警察的身份做了一件大好事,可是這件事卻沒有讓外界知曉,這顯然不符合美方的做法。

搞不好這件事與蘇珊老公都是有關係的。

只不過這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我現在根本無法理清,也無從知曉這其中的秘密,而我卻一不小心深陷其中了。

現在想要脫離這場風波顯然不會那麼簡單。

我甚至懷疑,在這場陰謀當中,有人故意將我拉入其中,充當他們的槍手,幫他們幹掉某些不能見光的勢力從而保護了某些不能告人的秘密。

“我們可以合作!你殺掉的那些人正好是我想要剷除掉的,大副和他的手下剛才把我反鎖在船長室裡,就是想讓我被毒氣毒死,要麼就跳到海里被鯊魚吃掉,他們到死都沒想到,自己會死在我的前面!我們真的可以合作的!”

船長迫切地說道。

他說的這話是可以證明的,如果我現在下去看到船長室是在外面反鎖的話,那麼他說的話就是真的,如果沒有,那麼他說的就是假話。

所以他不敢在這個關節眼說假話。

“那你告訴我,你的保險箱密碼是多少!”

此時我直接就問,如果他要合作的話,就必須拿出一點誠意來,這個時候問就最好不過了。

船長把兩組密碼都告訴了我,我並沒有立即去嘗試,因為我根本不需要著急。

同時這可以考驗一下船長,因為他比我更加的著急,同時我也要表現出對這點小寶藏不太感興趣,才能讓他覺得合作非常有可能。

“我會去確認的,你說的合作我也會考慮的!”

說完我走向了船頭,又等了二十分鐘,終於看到葉雯雯在海中艱難遊動的身影了。

我立即找來了麻繩,將麻繩一端綁在護欄上,另一端掉到了海中。

葉雯雯終於抓住了麻繩。

但是她實在是太累了,我擔心她抓不牢會在拉上來時掉下去,所以我讓她把繩子綁在身上,然後才將女奴叫過來把葉雯雯拉上來。

這種事我當然不能去做,在我雙手拉繩子的時候,萬一被女奴偷襲是很危險的。

所以拉惡魔船長的時候,我也沒有出手。

葉雯雯一拉上來,直接就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溼漉漉的身子輪廓分明,因為裡面沒穿貼身衣,少女迷人的曲線尤為明顯。

我在甲板上找來了一套乾淨的海盜衣服,讓葉雯雯將身上溼漉漉的衣服換掉。

她也不害羞,就在船頭的甲板上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換上我給她的那一套衣服。

周邊的女奴眼中盡是羨慕,在船上只有被我確認身份的人才能穿衣服,他們面對葉雯雯時也得像看見主子一樣低著頭。

葉雯雯撲到我的懷中,我將她柔軟的身子抱緊。

“怎麼了?”

“我好擔心你啊,布恩叔叔呢?”

葉雯雯關心問向我,我搖了搖頭:“他戰死了。”

我拿起脖子上的項鍊對葉雯雯說,葉雯雯凝固了一下,估計她無法接受兩個小時前還活生生的同伴就這麼死了。

人都是這樣,對於自己親眼看見的,並且從自己身邊離開的生命才會格外的注重。

如果死的是一個沒見過面的人,除了感情深刻並且社會生活豐富的人能有感觸之外,而大多數普通人的感觸是非常少的,尤其是社會生活經驗薄弱的少男少女。

“那個男人是誰?”

葉雯雯看到被我綁在桅杆上的中年男人,又問。

“惡魔號船長,你幫我看著他,這船上的女奴也不要輕易相信,還有別跟他們走得太近,等我忙完我會處理她們的生活的。”

我對葉雯雯說道。

葉雯雯重重地點了點頭,我把手槍給了她,並告訴她,如果有女奴不聽你的話向你靠近,你可以直接開槍射殺。

說完,我便要去起錨了,趁著今晚有風!

我啟動了起錨機,隨著嘈雜的鏈動聲,粗大的船錨被緩緩拉起,猶如一隻探入深海的巨獸觸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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