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傳來急速的腳步聲,顯然是船尾處的海盜往船頭奔來了,他們拿著AK就一頓掃射,我蹲在瞭望臺的小門口處,紛飛的子彈穿過瞭望臺,大量的木屑從我頭頂上方掉下來。

我不得不竄進瞭望臺從牆梯跳下去。

一跳下,我立即就殺了三名埋伏在下方的海盜,他們顯然是中毒了,我跳下去時,他們不斷在咳嗽這才給了我可乘之機。

我閉著氣在活動層的桌子上拿到了一瓶水,直接倒在頭巾上,然後快速裹住口鼻。

這樣可以讓氯氣跟頭巾上的水先發生反應,溶解掉一部分,但是依然會有中毒的可能!

此時活動層已經有黃綠色的氣體流動,絕對不可以再停留了。

而下方還不斷有人往甲板上湧,他們顯然已經意識到充斥在船艙裡的刺激性氣體是毒氣了,匆忙中,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躲在桌子下的我。

我也沒有開槍,而是小心地竄到了右舷,再次抓住船尾處的那根麻繩快速向上爬。

燈光下,那一群海盜全都痛苦地在板甲板上咳嗽吐白色和粉色的泡沫,那些中毒較深的海盜已經肺水腫,雖然不會馬上死去,但是已經失去戰鬥力。

我注意到還有五六個中毒是比較淺的海盜,站在甲板上望向海面,大聲喊著什麼話。

我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在海里,估計是從船艙裡跳海逃生的。

我拿著雙槍從木牆後面冒出來,對著船舷欄杆處的六人猛地開槍,六名海盜直接從欄杆上倒了下去,那些中毒深的海盜在甲板上痛苦的咳著,還想去拿槍,卻被我開槍快速解決掉了。

這些海盜都已經中毒,反應遲鈍,身體極度難受,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此刻,他們不再是威脅,但是我也不會仁慈,一場屠殺就此開始!

我兩把手槍交替著開火,子彈在海盜的身體上濺出一朵朵血花,慘叫聲中,一個個倒在血泊與同伴的屍體上,當我打完兩個彈夾後,甲板上只剩下沉寂的屍體和呼嘯的海風。

那些女奴蜷縮在船頭的角落裡,清楚的見證了這一場屠殺。

我並沒停頓,將布恩的雙槍收起來,拿出我自己的兩柄手槍,走到了剛才海盜觀察的位置,剛走出去,砰的一聲,一枚子彈從海面射上來,打在了護欄上,迸射出一簇火花。

我也不用再去護欄的位置觀察落水人員了,將船舷處的各種繩子收了起來,在海上的人早晚體力不支,我叫兩名女奴轉動探照燈,其餘的女奴觀察海面的動靜,要是有人敢遊離船體就通知我。

現在這艘船已經被我佔領,但是我還不能給葉雯雯傳送訊號,因為海中那頭鯊魚還沒有解決掉。

所以我將甲板上的屍體全部推到了海里。

這麼多的屍體填飽鯊魚的肚子綽綽有餘了,如果這附近還有更多的鯊魚,這些海盜的屍體也是足夠它們分食的了,吃飽後的鯊魚就不會再停留在這片海域,到時葉雯雯便可以泅渡過來了。

幾十具屍體推到海里去,猶如地獄裡下油鍋的靈魂一樣,在和平世界是絕對不敢想象的事情,在遠離秩序的公海,這種血腥鬥爭是時候發生的。

過了一個小時,船艙內的氯氣大部分已經吹散開去。

不過我依然還沒打算進入船艙內部,那些光著身子的女奴隸一個個冷得哆嗦,抱團取暖。

她們對我同樣無比的恐懼,如果她們覺得海盜兇殘,那麼我就是她們眼中的魔鬼,一口氣屠殺全船六十餘人,並絲毫情感波動都沒有,依然冷如冰山,在恐懼的支配下,她們是絕對不敢反抗我的。

現在只剩下十名女奴了,其餘的女奴都在我與海盜的戰鬥中無意犧牲掉了。

海里大約出現了三頭鯊魚,不斷地吞食著那些屍體。

躲在船下的只有一名海盜,剛才我讓女奴去看了一下那個人的模樣,她們一眼就認出來那人是船長了。

我將一根繩子吊了下去,落到了船長的跟前。

“把衣服全脫了,要不然上船我就一槍斃了你!”

我在上方喊道,現在就只有我一個人了,萬不能在這個關節眼出事,所以我必須要讓他光著身體上來,免得身上藏有手雷什麼的。

惡魔號船長終於還是屈服了,我讓十名女奴合力將他拉上了甲板,這個中年微胖的男人躺在甲板上冷得渾身發抖,滿臉的鬍子上,一張中東的面孔,他抬頭看著逆光中的我,又眯了眯眼睛。

“你到底是誰!?”

船長抖著下巴用英語問向我。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讓女人用繩子將他直接與桅杆捆綁在一起。

他對我破口大罵,詛咒,顯然是想用這種方法讓我告訴他,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針對他們。

他現在肯定已經清楚,我不是怒海號上的人了。

畢竟如果是怒海號上的人,這艘船不知道炸了多少次。

我讓女人看好船長,然後走到船舷處看看海面,此時鯊魚都已經離開了,我這才用探照燈給葉雯雯傳送訊號。

以葉雯雯的體力,加上有行軍包作輔助,最多一個半小時也該到了。

這期間,我要收拾那些槍支,清點好槍支子彈等物資。

然後等氯氣完全散去後,我要將這些武器放回到火藥庫裡去。

另外,我們得儘快起錨離開這片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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