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再圍繞著林虹多重人格的事繼續聊,各自回房睡覺。

原本我想問一下那個蔣國源的事,最終還是忍著沒問,因為蔣國源就是個噁心透頂的人渣,實在沒什麼好說聊的,估計林虹也不想提及,說來說去只會讓她糟心。

再則而言,這是林虹的事,如果她不主動跟我聊,我過問太多,有點侵犯她的隱私。

但有一點我是很確認的,如果哪天我再碰見這傢伙,不偷偷給他一板磚,都對不起他侮辱林虹的那句話!

回到房間後,我拿出手機,給李昌盛打了個電話,他沒接,估計太晚了,找小賓館已經睡了吧。

我之所以沒有急著把他想過來住幾天的事跟林虹和於招娣說,是因為從紅紅那裡得到的訊息,雲甜甜給姓張的一家又送了五千塊過去,這樣情深義重的好女人,李昌盛絕對不能跟她分手,不然太傷雲甜甜的心了。

第二天我起得特別早,本來打算聯絡李昌盛聊聊我所知道的情況,誰知一直打不通電話。

到了公司,我去了一趟人事部,看到雲甜甜在上班,便湊了過去。

結果看到她雙眼水腫,見到這情況,我頓感不妙。

“甜甜。”我喊了她聲。

雲甜甜抬頭看見我,瞬間嘴巴癟了下去,鼻子也抽泣起來,一副的委屈樣。

我不太會安慰人,抽了張紙巾遞給她。

雲甜甜抹了把眼淚,“李昌盛讓你來的?”

“沒。我沒跟他在一塊。”我如實回答。

“他跟我分手了。”雲甜甜帶著哭腔說,“他太不是人了!”

“你先別急,我去找他,這中間估計有誤會。”我昨晚給雲甜甜打電話說了李昌盛那邊的情況,雲甜甜說了會跟李昌盛聊一聊,怎麼還是鬧到分手了?

至少張家那邊賠償的事情,不是差不多解決了嗎?

“算了,分就分吧,我還不稀罕呢!”雲甜甜紅著眼睛,氣呼呼的說,“哪有他這樣的,到了家裡,扔下一句分手,收拾衣服直接往外走,無論我說什麼,他都不聽,明明是他自己做錯了事,我沒埋怨他一句,可他太不把我當回事了,我真的覺得自己為他做的事,好不值得……”

“甜甜,李昌盛的性子,你比我清楚,他確實有點毛躁,可能覺得自己做錯事,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就採取了這麼極端的方式。”我說道,“你看在我這個媒人的面子上,給他留一次機會,我跟他聊聊,肯定讓他到時候回來給你下跪認錯,行不行。”

我看得出來,雲甜甜對李昌盛是有很深感情的,說不稀罕,純屬氣話,不然不會連眼睛都哭腫了。

其實這也怨我,要是早點把雲甜甜去醫院替李昌盛賠了五千塊這種事,說給他知道,他就不會提分手。

李昌盛的手機一直沒開機,我聯絡不上,只好給他發簡訊,讓他開機了趕緊回我訊息。

下午的時候,他才聯絡上我,說是在湘南市第一人民醫院,我趕忙跑了過去。

在醫院休息區,我見到了他,手上打著石膏,看樣子是骨折了,臉上也腫了半邊。

“你什麼情況?”我莫名其妙。

“還能什麼情況,捱揍了唄。”李昌盛苦笑,嘴角一扯動,牽到了臉部的傷,疼得他直齜牙。

“廢話,我看不出來你是捱揍了,我問你怎麼挨的揍……你不是單獨去找姓張的那一家子了吧?”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原因。

李昌盛耷拉著頭,沒吭聲。

被我猜中了。

我拔腿就打算往住院部跑,姓張的家裡小孩,就在這家醫院住院。

媽蛋,我真沒見過這麼囂張的,訛詐了我們一萬五,還把李昌盛打成這樣,我非得回去揍回來。

“他們早回家了,沒在這,我是去他家裡挨的揍……也是運氣不好,剛好我找過去的時候,沒想到那個叫小東的,還在他們家……”李昌盛解釋說。

“我說你腦子有坑嗎?你一個人跑到人家家裡去要錢,人家拿刀砍死你,你都白死。”我很無語,“你為什麼不叫上我一起?”

“我本來沒打算去,不後來跟你分開後,我去甜甜那裡跟她提了分手嘛,出來後,我自己喝了頓酒,一晚上沒睡著,越想越覺得心裡煩躁,憋屈,這不上午,我過去找姓張的,打算要他退點錢。燙傷歸燙傷,也要不了一萬啊,我沒工作了,還得生活,拿個兩千回來,我好歹能應付半個月,去找新工作對不對?好傢伙,給我一頓削,要不跑得快,命真的都沒了。”李昌盛道出原委,還覺得很委屈。

“這個暫且不說,我問你,你特麼要手機幹嘛用的,一天到晚關機!”我很惱火。

要是不關機,他這頓打,完全不用挨。

“我跟甜甜提了分手,怕她找我,當然就把手機關了。”李昌盛解釋了句,狐疑的看向我說,“陳旭,咱們現在在說我捱打的事,你扯手機做什麼,是不是甜甜打不通我手機,然後騷擾你了?”

“你想得挺美,我上午在公司遇見甜甜了,她很開心,說是你跟她分手了,從此恢復自由身,可以找比你跟帥氣又有錢的男人!就你這德行,她憑什麼在你提了分手之後,還打電話給你,低聲下氣的求你回頭嗎?”我故意刺激李昌盛。

“也是。”李昌盛嘆口氣,很是哀傷。

“怎麼,就後悔了?”我笑著問,看得出他很捨不得雲甜甜。

“沒,後什麼悔,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李昌盛死鴨子嘴硬。

“你知不知道,在我們給姓劉的那家賠了一萬之後,雲甜甜又去給他們賠了五千?”我才開始說真題。

“她怎麼還跑去賠錢?”李昌盛眨了眨小眼睛,有些不明白。

“你這腦袋估摸著是被人打壞了。當然是替你去擦屁股,她又不知道我們跑去賠錢了。”我說。

李昌盛恍然大悟,嘀咕道,“這個傻妞……”

“所以,關於那小男孩被燙傷,我們總共賠了一萬五。”我說,“當然,如果真是燙傷得很嚴重,該賠得賠,賠多少都不為過,問題就在於,那小男孩,只是手心燙了兩個水泡而已,我估摸著花個幾塊錢買瓶紫藥水就可以治好。”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李昌盛愣住了。

“你先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說,“現在的問題,是你被打傷成這狗樣,還被騙了一大筆錢!不但如此,工作搞沒了,那麼好的女朋友也分手了……”

“別說了,老子現在就過去捅死他們!”李昌盛氣得牙癢癢,一瘸一拐的往外走,“這群狗東西,真把我當冤大頭,往死裡坑啊!”

我緊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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