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瞬間讓車內的曖昧氣息蕩然無存。

吳涵一無所知地坐進車內,轉頭邀功似地看著霍北梟,卻被他眼中的戾氣一嚇。

救……救命!

霍總的眼神怎麼這麼恐怖,難不成是嫌他回來的太慢了,可他已經找了最近的藥店去買呀!

霍北梟冷冷的眸子瞪了吳涵一眼,終究還是接過了他手中的藥膏,“轉過去,把隔板升起來!”

“是是是!”

吳涵連忙小雞啄米似地點點頭,轉頭將分隔前後坐的黑簾拉上,吩咐司機朝別墅開去。

“我給你上藥。”霍北梟擰開了藥管,“解開釦子。”

“!!!”

“不要,我回去自己可以上藥。”沐晚晚拒絕讓霍北梟上藥,攥緊了領口,一雙美目警惕地瞪著他。

想佔她便宜,想得美!

霍北梟見女人炸毛,突然想到了同樣會炸毛的月月,這對母女的性子當真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他放緩了語調,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看著面前的女人,帶著蠱惑人心的誘哄,“你的傷口如果不及時上藥,到時候黏住了衣服,會很痛的。”

沐晚晚的手頓住了。

她歷來最怕痛,一想到回房要忍著疼將黏住的衣服從傷口上取下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霍北梟看到她神情鬆動,抓住機會直接湊近她,伸出了手!

吳涵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悄悄挪動身體,貼著耳朵聽。

“混蛋,你幹什麼!別脫我衣服!”

“聽話,別動,很快就好。”

“嘶,痛!你輕一點!流氓!”

聽著女兒的嬌喝和男人沙啞壓抑的嗓音,吳涵緊張地心臟砰砰亂跳,在腦海中腦補除了一場刺激的大戲……

沐晚晚眼見阻止不住男人霸道的動作,傷口又疼起來,只能咬牙放開衣領,自暴自棄。

“你快一點……”

女人長長的睫毛因緊張而微微顫抖,小巧的櫻桃嘴微張,香甜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

霍北梟盯著眼前可口的沐晚晚,眸色暗了幾分,“知不知道對一個男人不能說快。”

“我管我說什麼,嘶……!!”

清涼的藥膏驟然接觸面板,涼得她輕哼了一聲。

妖精!

淡綠色的藥膏,襯得眼前女人膚色潔白如玉,勾的霍北梟心頭彷彿有烈焰在燃燒。

沐晚晚一抬頭就看到霍北梟眼底跳動的火焰,心一驚,心中慌亂起來,“你……藥上好了吧,上好了就離我遠點。”

她伸手想要推開男人寬厚的肩膀,卻反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利用完我就想甩開?”

霍北梟的聲音染上了幾分沙啞,不似往日的清冽尊貴,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坻墜入了人間。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

沐晚晚氣得粉拳錘去,卻反被霍北梟一個動作壓在了身下。

她惱羞成怒,屈起膝蓋就想攻擊男人的要害,卻被男人制服,他趁勢壓低了身子,用堅實的身軀將女人不安分的雙腿牢牢地壓住。

沐晚晚奮力地掙扎了起來,可下一秒,她整個人都僵住了,不敢置信盯著男人,又羞又惱,“你!!!”

霍北梟輕笑一聲,望著沐晚晚的眸子閃動著化不開的濃烈慾火。

沐晚晚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羞紅了臉,“你快放開我,不然……”

“不然什麼?”

霍北梟沒給她說完的機會,直接一手扣住女人的手將她禁錮在懷中,低頭狠狠吻了上去。

這是她的妻子,他等待了六年,死而復生的女人!

那落下的吻,兇猛又霸道。

沐晚晚沒想到霍北梟突然會吻她,整個人都愣住,熟悉濃郁的烏木沉香迅速佔領她整個身體。

恍惚間,她好像又回到了和霍北梟新婚燕爾的時候,那時的他們是那樣的恩愛和幸福。

一時間掙扎就忘記了。

忽然,行駛著的轎車停了下來,雖然簾子沒有掀開,可前座卻傳來了幾聲開關門的聲響。

吳涵和司機幾乎是逃命般的從車內跳了出來,他們對望了一眼,互相都從對方眼裡看見了害怕。

開玩笑,要是讓霍總知道到他們旁聽了那啥的整個過程,他的小命還不得交代在這裡!

可這時,車內的沐晚晚已經聽到了車門關上的聲響。

她瞬間清醒了過來,用盡了力氣狠狠地推開了男人。

霍北梟被驟然推開,俊美微蹙,深邃的眸中還殘存著一絲迷茫,俊美的臉帥的驚心動魄。

沐晚晚卻抿著唇,仰起手,狠狠地朝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混蛋!”

“啪!”

響亮的聲音傳出了車外,吳涵又是一抖,嚇得低下了腦袋。

看來霍總又失敗了,哎,霍總什麼時候才能追妻成功啊?

……

車內的霍北梟被打得一懵,但很快回過神來,目光冷了下來,凌厲的目光直射沐晚晚,“你還敢打我?”

“哼,打的就是你這個變態!”

沐晚晚絲毫不懼,瞪了他一眼,也不管霍北梟的臉色難看的要殺人,開門下車瀟灑利落地回了別墅。

一時間,原地只剩下不得不留下的吳涵和臉色黑沉的霍北梟。

男人冷冷一撇,“都聽到了?”

吳涵:阿巴阿巴阿巴巴……

看著他裝傻的模樣,霍北梟冷嗤,警告的看了他一眼,邁開長腿也朝別墅裡走了過去。

沐晚晚剛一進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月寶。

“媽咪你回來啦?”

她笑得甜甜撲向沐晚晚,可下一秒的說的話卻讓沐晚晚再次鬧了個大紅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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