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內閣成員全部挑選完畢,秦楓也看向了在身旁的周叔衡,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朕的丞相了,諸君一定要盡力輔佐,勿要出了什麼差錯。”

所有人齊齊低頭言喏。

“詔令,司馬俊攜十萬禁衛軍即刻回京,不得有誤。”

“禁衛軍安頓之事,交由兵部來處理。”

禁衛軍……還是放在身邊的好。

這一放出去,那就是吃人不吐骨頭,太可怕了。作為大虞常備正規軍,禁衛軍從來沒有腐化……

這不行啊,你們不貪汙腐化,朕的天下如何崩?

秦楓抓著腦袋,這時候完全是想要想破腦袋來敗壞朝綱。

“好了,退朝吧。”

秦楓揮了揮手,淡漠的說了一句。

……

“老魏,這竹坊在什麼地方?”

秦楓看向了魏忠賢,忽然問道。

“回陛下,這竹坊在外城,怎麼了?”

“去外城看看,朕要考察竹坊。”

啊……

魏忠賢有些愣神,這時候考察竹坊?

“陛下,竹坊之內,都是一群粗鄙之徒,怕是汙了陛下的眼睛。”

秦楓回頭瞪了一眼魏忠賢:“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汙了朕的眼睛,這天下之人都是朕的子民,怎麼會汙了朕的眼睛?”

“休要多嘴,速度帶路。”秦楓冷哼了一聲。

“喏!”

魏忠賢立即上前。

原來陛下設內閣,就是為了出去玩啊,可是這是要出外城,魏忠賢心中有些忐忑。

兩人做了一翻易容之後,整裝出發。

內城是非常繁華的,這是千年古都的底蘊,但是外城……一言難盡啊,魏忠賢從小就在外面長大,京都的門道,很多他是非常清楚的,可是他就怕陛下不清楚。

畢竟,秦楓歷來是長在深宮之中的。

喬裝打扮之後,身後跟著魏忠賢這麼一個跟屁蟲……

現在魏忠賢對秦楓也是很放縱,畢竟,眼下的陛下也是武王,而且還是最強大的武王,這根本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對付的了的。

內城依舊繁華。

“陛下,出了內城,在往外,就是外城了。”魏忠賢低著頭,臉色有些難看。

實在是平日裡他吹馬屁吹的最好,說什麼京都繁華,說什麼國家好,而現在秦楓還沒出內城,才到了內城邊緣,就已經看到了不少斑駁的事情,這讓他的臉上很是掛不住。

秦楓聽慣了魏忠賢的馬屁,還真以為整個大虞早已經好起來了,這時候走出來一看,原來……都是假的啊,虛假繁榮啊,所以秦楓的心情很不錯。

兩人到了內城城門口,就看到城門口一群士兵正攔截著一個女子。

女子穿著粗布衣服,正往裡闖,而士兵還在阻擋。

“小姐!”

“你不能進內城!”

“誰說我不能進內城,誰都別想攔著我。”

魏忠賢剛想上前,就被秦楓制止了。

“吃瓜!”秦楓歪著頭淡漠的說道。

魏忠賢臉色微微尷尬,也不敢上前,就只能陪著秦楓在現場吃瓜。

“憑什麼我不能進內城,之前那蘇秀敲響登聞鼓之事,已經鬧得天下皆知,我一個弱女子就不能敲響登聞鼓?”

“樊小姐,您要知道,這蘇秀能敲響登聞鼓,全憑拿著丞相令,否則他根本無法接近那登聞鼓的。樊老還在監獄之中,樊小姐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旁邊的官員無奈的說道。

秦楓看向了魏忠賢,魏忠賢畢竟是官場新秀,新晉紅人,一時間也認不出眼前的這所謂樊小姐是何方人士,還有那被關在監牢之中的人是誰。

魏忠賢頓時低下頭,不敢看秦楓。

“可是,我總不能看著我父親在監牢之中受苦,我卻什麼都不能做吧?”

“樊小姐,樊老當時站出來,能撿回來一條命已經不錯了,您還能奢望什麼?”

“可是……”

“對啊,樊小姐,你可千萬不能再搭進去啊。”

旁邊的官吏賠笑的說道。

“都怪那昏君,不明事理就隨意下令。這天下遲早要敗在他手上。”那樊小姐憤怒的說了一句。

魏忠賢看了秦楓一眼,秦楓眉頭皺了皺,這吃瓜人,怎麼吃著吃著自己成瓜了。

樊小姐……誰啊。

你這當街說朕的壞話。

“樊小姐,可不能這麼說……”

旁邊的官吏急忙叫了一聲。

秦楓看了一眼魏忠賢,魏忠賢立即會意,上前。

“樊小姐,不知道令尊是?”

“關你屁事!”

那樊小姐脾氣也是火爆,直接瞪了魏忠賢一眼,就冷哼了一聲。

魏忠賢愣了一下,輕笑了一聲:“樊小姐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回頭我告訴我家老爺一聲,到時候給陛下上書一冊,到時候自然就知道誰是樊老了。”

撲通!

那樊小姐一下子跪了下來。

旁邊的官吏也一下子收起了包庇之心。

秦楓看了一眼那地上的樊小姐,這才忽然醒悟過來。

“你是樊昱樊大人的女兒?”秦楓歪著頭問道。

魏忠賢一下子想起來了,整個京都,樊姓的人太少了,如果說要在監牢之中的,可不就是給張志良求情,結果被陛下直接丟下大牢裡面的樊昱麼?

陛下,應該是忘了吧?

就算陛下沒忘,可文武百官,必然是忘了。

要知道,這樊昱幫忙說話的人可是張志良,那個叛徒啊。

這是要永遠釘在恥辱柱上的,如果出了什麼問題,什麼事情,誰都跑不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如同官吏說的,這樊昱能撿回一條命,已經算是天賜了。

“回大,大,大人……”

“家父,家父卻是樊昱,還請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剛才的話,都當屁放了吧。”

秦楓看著這丫頭,眉頭皺了皺,這到是個能屈能伸的人。

說起能屈能伸,好像大多都是奸佞小人。

秦楓歪著頭看向了地上這丫頭,這丫頭,也不像是什麼奸佞小人啊。

“你說說,這樊昱,到底是個奸臣,還是好人?”

秦楓歪著頭問旁邊的官吏。

旁邊的官吏不假思索的道:“為張志良求情之人,都是天生反骨。”

“對,這位兄臺說的不錯,這樊昱說不定也參與其中,只是可能藏得比較深罷了。”

地上的樊小姐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你們怎麼能顛倒黑白,你們怎麼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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