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雨蝶兒野心勃勃,悍然發動侵略戰爭,瘟疫肆虐,雙管齊下,形勢相當的嚴峻,特殊時期,危難時刻,仝慶、董婉兒夫妻二人再次奉兩個上帝的旨意保衛地球,帶領著戰友們跨龍去巡查世界各地的安全,他們雲遊四海,防患未然,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除暴安良,除惡務盡,打了一個又一個的漂亮仗,深得人們的尊重和愛戴。

這天,仝慶一行人整裝出發,來到了華國南疆地界的邊陲――翼城縣,棄龍步行,準備考察一下這裡的風土民情,沿途中,聞聽到當地的許多老百姓們都在說著什麼?翼城縣裡的縣令胡心亭,有三大嗜好,在民間中,是童叟皆知。

哪三個嗜好呢?其一是:胡心亭當官不與民作主,而是十分地貪婪,他好財如命,假公濟私,中飽私囊,斷案時,稀裡糊塗,顛倒黑白,草菅人命;其二是胡心亭沒有老婆,卻是好色成性,凡是本縣中有些姿色的美女,幾手都得被他想法設法地弄到手蹂躪玷汙,肆意妄為,讓人憤恨,公然調戲美女,破壞他人家庭,大大的色狼一個,這個傢伙,非常的變態,是老少通吃,禽獸不如;其三是這個狗縣令,特別喜愛吃地老鼠(田鼠)、田雞(青蛙)、知了(蟬)和小龍(毒蛇)混雜在一起烹飪的肉食,美其名曰“龍鳳呈祥”。

翼城縣裡,豺狼掌權,虎豹橫行,暗無天日,苟捐雜稅,名目繁多,有美女、美妻的家庭,更上惶惶不可終日,加上狗官胡心亭的攤派,他讓各家各戶的貧苦老百姓限期捕田鼠、捉毒蛇和青蛙、蟬,美了他的肚子,可是害苦了當地的老百姓,限期捉不夠數這四種動物,輕則來一頓板子,重則頃刻間斃命,山高皇帝遠,當地的老百姓苦不堪言,全部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古人云:“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當縣令斂財,不足為奇;男人好色,本性使然;偏愛肉食,無可厚非。

但是,胡心亭的貪婪、好色和偏喜好吃那四樣稀奇古怪的動物,確實是害慘了翼城一縣的老百姓,民怨沸騰,怨聲載道,民憤極大。

一路走來,仝慶一行人,還是頭一回聽說,在華國的境內,竟然還會有這樣的敗類官員掌管一縣的老百姓。於是,臨時決定,走進翼城中,實地去看他一看,必要的情況下,替當地的老百姓們除去這個禍害,救民眾於水火。

避免打草驚蛇,出現不該有的變故,仝慶把戰友們全部收進了玉佩項鍊的空間中,他獨自一人,幻化成為一位仙風道骨、遊歷四海的老道士,口誦無量壽佛,手裡拿著拂塵,隨波遂流地走進了城門,來到了翼城縣的縣衙門口,近前才觀見,縣衙的大堂上,正在審理著一宗人命的案件,堂下旁聽的群眾特別的多。

於是,仝慶幻化的這個假老道,就不吭不氣地隱身在了旁聽的人群中,若有所思地看開了這個堂審。

只見翼城縣的衙門內,公堂上面,左邊跪著一個身穿鮮豔奪目的華麗服飾、油頭粉面、趾高氣昂、流裡流氣的富家公子模樣裝扮的年輕人,而右邊則是站著一個斯斯文文、一身素服儒冠的十八、九歲樣子的秀才。有八個衙役,四人一組,分列於公堂內的兩側,各自手裡持著一個水火棍,杵在地上敲擊呼叫著:“升堂,威武!”

八個衙役叫喚了大約有五分鐘的樣子,方見一個身著華國七品縣令官服的中年男人,睡眼惺忪,嘴巴里面打著哈欠,搖頭晃腦的邁著八字步,慢慢悠悠地從公堂的後門走了進來,然後又慢條斯理地踱步過去,撩起來官袍,穩穩當當地坐到了頭上寫著“明鏡高懸”的公案前。

仝慶幻化的那個假道士在心裡猜想著:“看來,這個中年男人,應該就是老百姓口裡說的那個荒唐縣令胡心亭了。”

仝慶幻化的假道士定睛仔細一瞧,觀見這個翼城縣令胡心亭的骨子裡,就不是一個什麼的好人、善類,這個傢伙的長相,十分地兇惡,他尖嘴猴腮,面如寒冰,雙目深陷,鼻如鷹鉤,他那滑稽的八字鬍鬚,微微地上翹著,為他那三分像人、七分似鬼的兇惡面貌,又增添了幾分的猙獰。

“肅靜!”

“威武!”

堂詢正式的開始了。

“公堂上下跪的何人?大清早就來擊打鳴冤鼓,所為何事啊?”人模狗樣的胡心亭縣令,把驚堂木一拍,高聲地問道。

“回稟大人,小民的名字叫鄭懷義,是城東鄭記錢莊的少東家,小民擊響鳴冤鼓,要狀告這個道貌岸然的混蛋秀才蔣勁夫,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色膽包天,他私闖民宅,意圖不軌,姦淫未遂,惱羞成怒,殘忍地用一把明晃晃的寶劍,刺死了小民的愛妻張月英,現有街坊鄰居多人,均能證實此事,還望縣太爺明察秋亳,為小民做主,替小民死去的愛妻伸冤啊!”那個自稱是城東鄭記錢莊少東家的鄭懷義率先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

“嗷,是這樣嗎?呔,大膽的兇手蔣勁夫,見了本縣,你為何不跪?”

“回稟太爺,學生是個秀才,現有功名在身,乃天子門生,我朝曾有法令,凡是讀書的秀才,除了跪天、跪地、跪皇上和跪父母之外,見到任何官員,皆不下跪,怎麼,太爺你難道不知道朝廷的這條法令嗎?”

“好你個蔣勁夫,伶牙俐齒,藐視本縣,咆哮公堂,好得很,你現在是個殺人疑犯,本縣據此,立刻革除你的秀才功名,然後再上報朝廷,來呀,給本縣過去摘掉他的秀才帽,脫掉他的秀才服,按倒在地。”

“太爺,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啊!你……”

“我什麼?蔣勁夫,你不是很傲慢嗎?你不是不跪本縣嗎?這下子,怎麼樣啊?你的功名,現在開始,被本縣革除了,你就是一個普通人,沒啥了不起。本縣問你,蔣勁夫,你可知罪?”胡心亭縣令說著說著,就猛地一拍驚堂木,聲色俱厲。

蔣勁夫被摘掉了秀才帽,脫掉了秀才服,強行踢倒在地,氣得渾身直打著哆嗦,他說道:“縣太爺,學生著實地冤枉啊!這個鄭賊,是學生的隔壁鄰居,三番五次地勾引著學生的妻子林依蘭,行苟且之事,被學生撞見了,學卜土氣憤不過,上他家和他論理,哪知,學生去了他家,不知道這廝給躲到哪裡去了,見他家中只有他的妻子張月英獨自在家,草民罵了幾句後,就走了。不曾料到,張月英後來竟然莫名其妙地被人給殺死在了家中,學生確實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還請大人明鑑啊!”

“好你個蔣勁夫,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竟然還敢狡辯!左右,來呀,給太爺大刑伺候!”胡心亭縣令勃然大怒,扔下了令籤。

八個衙役如狼似虎般地撲上去,不由分說,將蔣勁夫按倒在地,掄起了水火棍,照著他的屁股,“噼噼啪啪”的就打了起來。

手無縛雞之力、細皮嫩肉的秀才蔣勁夫,剎那間,就被如狼似虎的八個衙役噼裡啪啦打得皮開肉綻,哭爹喊娘,血肉模糊,然而,卻是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殺過人,嘴裡只是一個勁地叫喊著:“冤枉啊!冤枉!”

四十大板後,蔣勁夫被打得昏死了過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被衙役強行抓著手指畫了押,這場官司,便是這樣的給草草收了場。任憑秀才蔣勁夫白髮蒼蒼的老父母,在公堂外面哭破了嗓子,也是無濟於事了。

待眾人散去後,仝慶幻化的假道士過去扶起了跪在地上哭泣著的蔣勁夫的老父母,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一問究竟。兩個老人堅稱,他們的兒子蔣勁夫,只是一個文弱書生,平時逢年過節,看到屠豬宰雞,都給嚇得膽戰心驚,他絕對不會去行兇殺人,定是那鄭賊栽贓陷害他們的兒子蔣勁夫,好和那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的兒媳婦林依蘭廝混。

這兩個老人所言,畢竟是一面之詞,仝慶幻化的那個假道士,待到了天黑,恢復了正常,就換上了一套黑色夜行衣,去縣衙門的內部,探他一個水落石出。

輾轉找到了胡心亭縣令下塌的府邸後,仝慶悄悄地潛在了客廳的外面,只見燭光飄曳裡,胡心亭縣令和那個公子哥鄭懷義正在推杯換盞。

“多謝大人為小人做主,在下不勝感激,區區薄禮,聊表心意。”鄭懷義言道。

“鄭公子,客氣了,你這一箭雙鵰之計,厲害啊!”胡縣令笑吟吟地說。

“大人莫亂講,確實是那個秀才蔣勁夫殺了我妻張月英啊。”鄭仁義慌忙回答。

“哈哈,鄭公子,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那點把戲,本官要是還看不清,這十多年的官場,豈不是白白混了麼?你借秀才蔣勁夫闖你府邸尋你的時機,殺死了髮妻栽贓於他,然後再借本衙門之刀,砍了蔣勁夫,好名正言順地娶那個千嬌百媚、如花似玉的秀才娘子林依蘭過你的府邸,長相廝守,對與不對?鄭公子,要不是你用那白花花的萬兩銀子收買了本官,本官若是將此案曉於天下,起碼也能撈一個斷案如神的美名。只是吾志不在此,你我各取所需而已啊。”胡縣令慢條斯理的說。

鄭懷義那貨聽後,只是尷尬地笑了幾聲,算做是預設了。

好一個各取所需啊!仝慶義憤填膺,不治治你這個貪髒枉法、草菅人命、傷天害理的狗縣令、人渣,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的冤魂?栽到你的手裡呢。

次日,在翼城縣城中心的繁華大道上,新開了一家菜館,其招牌菜命名為“龍鳳湯”,原料其實就是山雞燉烏梢蛇。

也不知道這家菜館的的掌櫃,來自哪裡?有什麼的訣竅,他燉的這個“龍鳳湯”,竟然能十里飄香。

一時間,城中老百姓爭相地傳揚,許多吃貨,擠破了腦袋,前去品嚐,吃過之後,拍手叫絕,有人甚至給吃上了癮,日日必去光顧這家菜館,頓時間,新開業的這家菜飯,在翼城縣城裡獨佔鰲頭,獨樹一幟,日每間高堂滿座,財源廣進。

縣令胡心亭聽聞了之後,急忙命人請那家菜館的掌櫃,到他的府邸中,給做一道“龍鳳湯”。

那家菜館的掌櫃,推辭不過,就來到了胡府的伙房,食材入鍋,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香氣四溢,聞者,無不駐足深吸。

“龍鳳湯”熬好之後,下人急忙端之,奉與縣令胡心亭。

胡縣令早已經垂涎三尺了,他等不及湯涼,仰起脖子,一喝而盡。

喝完“龍鳳湯”後,縣令胡心亭突然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奇癢無比,遂叫來幾個下人前來給他抓撓。

幾個下人過來,給縣令胡心亭抓撓時,發現他身上的皮肉,開始了大塊大塊地往下掉落,是越撓越癢了。

幾個下人,被胡心亭縣令大聲地喝罵著,沒有辦法,端人碗,看人臉,下人們只得忍氣吞聲,加快了抓撓。

說來也是奇怪,幾個下人,抓撓得甚為兇狠,卻是不見出血,只見掉皮。

撓到了一半,幾個下人突然間喊爹叫娘地全給給嚇跑了。

為什麼呢?

原來,縣令胡心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給變成了一隻烏鴉了!

“不好了!胡縣令給變成一隻烏鴉鳥了!”幾個下人跑到了大街上面,驚魂甫定,大喊大叫。

胡府門口,頓時間就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老百姓了。

已經變成了烏鴉鳥的胡縣令,心中雖然萬分的著急,他卻是喊也喊不出,飛也飛不動,嘴裡只會發著“呱呱”亂叫的烏鴉鳥那刺耳、難聽的聲音了。

惡魔少爺鄭懷義也來看西洋景,拚命的往裡面擠,擠著擠著,也給變成了一隻醜陋不堪的烏鴉了。

兩隻烏鴉“呱唧呱唧”的亂叫,被早就恨之入骨的圍觀老百姓們當成了妖精,一頓亂棒,全部打死了。

仝慶假扮的那家菜館的老闆,守株待兔,他將準備逃竄的惡魔少爺鄭懷義和狗官縣令胡心亭的魂魄拘拿,剝離分開,讓其魂飛魄散,灰飛淹滅了。

惡魔縣令胡心亭和惡霸少爺鄭懷義惡冠滿盈,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翼城的老百姓們歡呼雀躍,燃放起來鞭炮慶祝。

思慮再三,仝慶決定聯絡自己的分身,給他通報了惡魔縣令胡心亭禍害百姓、中飽私囊,草菅人命,已經被行動組給剷除了,讓其接受這個教訓,從嚴整肅官風,儘快重新任命一個新縣令,到翼城縣來赴任。

仝慶分身大吃一驚,慎重考慮後,決定讓薛子謙儘快地趕到翼城縣赴任,安撫民心。

此間事了,仝慶真身帶領著戰友們,踏上了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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