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暗暗的想著,勉強的擠出笑容,對黎獻解釋著之前的事情。

黎獻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大約覺得我的話中是有道理的。

“可是……”黎獻正要開口時,葉文君的聲音從樓梯口中傳下來,“喲,作業寫完了?”

又與作業扯上關係的黎獻,無奈的拍著額頭,對著我聳了聳肩膀,匆匆的就跑掉了。

葉文君掃著看著離開的黎獻,又轉頭看向了我,“你呢?”

“我?”我指著自己,“你總是不把我和作業也扯上關係吧,我是不用上學的。”

葉文君直接走到我的面前,認真的道歉。

她這是個方向道歉的?我的心裡非常的清楚,這是因為之前讓我去送黎獻上學,想要藉機去試探黎獻的事情。

“我沒事。”我實話實說,“真正有事的人也不是我。”

葉文君訕笑著說,“我知道,我也很清楚。”

“只是葉道長做的事情,讓我耿耿於懷,不明所以。”我認真的看著葉文君的臉,“如果葉道長能替我解惑,那可真的是感激不盡啊。”

是因為我說話太陰陽怪氣了吧?

葉文君是微笑的,揚起了手,狠狠的捶了我一下。

這一下,可實在是太疼了。

我不禁倒吸口氣,“你不能因為我的傷癒合速度快,就隨便打我吧,”

葉文君哼笑著,“因為我看你是得寸進遲。”

這不對吧?不是葉文君非要開的口嗎?

我定定的看著葉文君,最後無奈的搖著頭,哭笑不得的說,“你說吧。”

葉文君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到我的面前,道歉過後一切都結束,必然還有問題。

果然,葉文君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

她沉著臉,悶悶的坐了下來,看她的樣子可以用“心事忡忡”來形容。

“是因為林玄禮?”我輕聲的問著,“你收鬼的時候,發現了什麼?”

“發現,它們都帶著濃濃的怨氣,而且一大部分都在生前與療養院扯上過關係,這就很像是夏家。”葉文君的聲音放輕,像是怕會被人聽到似的。

可除了黎獻,估計也不會有人跑出來湊這個熱鬧。

我悶悶的低著頭,猶豫的說,“他們利用送到療養院休養的老人,與家人之前的矛盾,製造出像夏老爺子那樣的……”

後面的話不用說得很清楚,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覺得林玄禮很可怕。

“可是……”之前對夏老爺子動手的人是呂元任,而如今成了林玄禮。

葉文君冷冷一笑,“就不能是他們在爭奪主導權?”

“誰擁有的惡鬼更多,誰說得算?”我在說過這句話以後,卻有另一個念頭,呼呼的冒了出來,“他們誰的能力更強,誰就可以佔上風,主導另一個人。”

“對。”葉文君用力的點著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他們之前不夠和睦,甚至矛盾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大啊。

我在冒出這個念頭時,竟然多了幾分想要笑的想法。

真可笑,不是嗎?

“即使是正常的同事關係,相互之間也是會有競爭的。”葉文君忽然又說,“所以他們的態度,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我用力的點著頭,“我知道,我明白。”

我們把林玄禮和呂元任之間的關係弄清楚以後呢?還能有什麼更多的手段,來待著我們呢。

“行了,去睡吧。”我看著葉文君,“你還要對付盛楚呢。”

葉文君脫口而出,“那不是對付,那是糾正。”

“你認真,你能糾正她?”我好意的提醒她,“這是盛楚的想法,也是她的決定,你真的可以左右嗎?”

也許是我問得太嚴肅了?

葉文君猛的站了起來,“我想試一試。”

除了這樣的理由,她也不太可能會說出其他的緣故。

我沒有反對,反而很贊同的點著頭,“行,你努力。”

葉文君也沒有客氣的對著我,來了一個大白眼後,轉身就走了。

這偌大的客廳中,只有我一個人了。

我摸出關瞳瞳為我準備的藥丸,吃下去以後,覺得整個人都輕鬆很多,但不耽誤睡眠。

在我入睡以後,也沒有在夢中東奔西跑,去做危險的事情。

只不過,似乎有另一道聲音正在提醒我,應該去看看,去看看以後會知道林玄禮和呂元任都在做哪些壞事,他們甚至是有著新的安排。

等等,這不對勁。

我忽然睜開眼睛,看著透著月光的窗戶,心跳個不停。

這藥丸是有作用的,它在幫著我與那一道聲音進行著拉扯。

問題是,那個聲音不止是一次的出現在我的耳邊,似乎要對我做的事情進行引導,但從來沒有成功過。

也正是因為這個聲音,令我感覺到十分的困擾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喃喃的說,“這是故意的吧?是想要讓我落到陷阱中。”

這麼一個聲音,直接導致我睡眠不佳,頂著黑眼圈就出現了。

黎獻一眼見到我的樣子,禁不住小心翼翼的湊過來,輕聲的問,“叔,是吵架沒有吵贏嗎?”

你在說什麼?我吃驚不小,“你在說一遍?”

黎獻連忙後續,擺出一副防備但是又客氣的姿態,輕聲的說,“叔,我是不會笑話你的,我們是一國的。”

“誰跟你是一國的。”我揚手拍著黎獻,也沒有真的將他當成一個小孩子,將昨天的聲音講給黎獻。

這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聲音了。

“叔,你確定沒有受傷嗎?”黎獻喃喃的問,“我為什麼覺得你形容的這個聲音,是在你的腦子裡,而不是傳過來的?”

我在聽到黎獻的形容後,開能的抖了抖,覺得這樣的形容實在是有夠可怕的。

我擰著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黎獻正要解釋時,盛楚已經走了過來,吵著要帶著葉文君去看夏玉雯。

“為什麼要去看她?”葉文君不明所以,“她應該在家裡吧。”

盛楚對著葉文君挑挑眉,笑著說,“她當然是在家裡,但是這個家離我們非常的近,她還不肯告訴我們,我們去給她一個驚喜。”

盛楚說的每一句話,都把自己和葉文君扯在一起,似乎他們才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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