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夢?哪裡有他說得那麼輕巧?

我不客氣的對他翻了個白眼,提醒他說“清醒點”。“你以為這種事情是我能決定的?”

何群準備離開時,忽然又假問提醒我一句,“明天,沒有飯吃了。”

沒有什麼吃了?

我錯愕的看著何群,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半晌以後才回過了神。

時間過得特別快,盛楚又幫著忙乎廚房的事情,又是一週過去,想再請她幫忙,又要多一週。

我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倒算是溫和,主要是看他們的,

如果葉文君認為有必要,我也可以再請盛楚。

何況,夏玉雯也不在家裡,盛楚出入時也不會對我們造成太多的損害。

葉文君怎麼可能會不贊同?她認為這是和解的第一步,我就是好奇哪裡是和解?

“誰要和盛楚和解?”我納悶的看著葉文君,“你弄錯了吧?從來也沒有過矛盾啊。”

葉文君訕笑著說,“是嗎?你和盛楚沒有矛盾?”

沒有那絕對是假的。

只不過是葉文君認定可以幫助盛楚,我還能怎麼辦?

“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願意和她再有接觸。”我輕聲的說,“如果她再做一件對我們不利的事情,我會直接挑明的。”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特別認真的。

葉文君也收起笑容,定定的看著我,半晌以後才笑著說,“你放心吧,我的心裡有數。”

盛楚帶著一臉倦意的出現時,我是特意拿了合約書的。

“你也太正式了吧。”盛楚臉上的驚訝是一掃而空,哭笑不得的看著我,“你是籤的?”

“要吧,籤一個吧。”我說得很認真,“畢竟這一週又一週的,對你是一點兒保障都沒有。”

盛楚登時眉開眼笑,“不如這樣吧,你也不要太猶豫,簽到你們會做飯為止?”

我怎麼聽著盛楚的話中是有著另外的意思,“你還想做什麼?”

盛楚神秘兮兮的笑著,“玉雯都能下廚了,你們還有什麼不能做的?不如一起吧。”

我扯扯嘴角,對盛楚的“異想天開”是難得的贊同。

“我沒有時間。”何群不知在何時出現在我們的後側,在聽到我們的談話以後,第一時間“逃走”了。

喲,這麼快就有一個已經放棄了?

我對著盛楚攤了攤手,“除了我和道長,沒有人會再學的。”

盛楚得意的笑著,神秘的搖了搖手指,“還有一個人啊。”

我是萬萬沒有想到,黎獻竟然有心情要和盛楚一起學做廚藝。

“你的功課做好了?”我皺著眉頭,看著像模像樣的黎獻,總覺得泛著古怪。

自從黎獻和葉文君混在一起以後,我總是禁不住的多想,認為他們之間有些小計劃的。

這個計劃是揹著我來的。

黎獻站在爐具前,皺著眉頭,鬱悶的揮著鍋鏟,“這個東西好眼熟啊。”

能不眼熟嗎?

當初,我和何群在療養院可是用這個東西當武器的。

“放下吧。”我去接黎獻手中的鍋鏟時,盛楚連忙阻止,“你敢不敢放手讓他去做點事情,他做不好,我來賠。”

“這不是錢的問題。”我正準備再去接時,黎獻已經向旁邊揮著鍋鏟,“放心,我可以的。”

我來不及去阻止,眼看著那鍋鏟撞到了鍋上,燙著油的鍋順勢就翻到一邊去。

“啊,救命啊。”黎獻哪裡還有心情去學習,張牙舞爪的喊叫著,拼了小命的跑開了。

盛楚看著地上的油,臉色越來越青,登時大叫著,“黎獻,你給我回來,你把東西給我收拾乾淨再逃。”

我還能怎麼說?

盛楚太不瞭解黎獻,以黎獻的性格是絕對會趨利避害的。

我們在廚房忙了很久,才勉強的做出幾道菜。

看著色香味全部都沒有的“佳餚”,我們幾個面面相覷,已經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

盛楚見到葉文君悶悶的站起來,立即就說,“我們要為陳長生和黎獻做出鼓勵,讓他們以後再有做飯的積極和熱情。”

葉文君只是淡淡的看著她,忽然冒出一句,“你呢,對什麼有熱情?”

“生活。”盛楚脫口而出。

好一句“生活”,竟然把我們都堵得啞口無言。

因為盛楚說得也沒有錯,這就是生活啊。

我看著桌上的飯菜,突然也沒有再那麼嫌棄我和黎獻的手藝,覺得吃起來應該是挺不錯的吧。

葉文君重重的哼了一聲,非常不客氣的說,“你們是覺得盛楚說過以後,自己做的東西就變得非常好吃了嗎?那是兩回事情。”

何群早就沒有參與到這裡,而是低著頭,悶悶的吃了起來。

從他皺起來的面容上來看,應該不是特別的好吃,但是他也沒有講究著什麼。

“看吧。”盛楚的手一指,指向了何群,“應該是很不錯的。”

何群不過是抬了抬眼,不是很客氣的說,“你不要誤會,我對吃的東西不是很講究。”

盛楚也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丟出三個字,“窮講究。”

行了,也沒有再繼續討論著什麼,都拿起了筷子,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我看看他們,又與黎獻對視一眼,都沒有再繼續跟著討論這些事情,而是都吃了起來。

怎麼說呢,能入口。

今天的關瞳瞳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回覆比較詳細的資訊,一看就知道是又有事情在忙著。

我擔憂著關瞳瞳的情況,卻也知道她跟著鬼醫,必然是做出一些成績,才會罷休的。

真的是令人感慨。

我正悶頭想著,扭頭間見到了黎獻。

“喲,打擊太大了嗎?”我的心情算是不錯,還能去打趣著黎獻。

黎獻搖著頭,快步的走到我的旁邊,“叔,我覺得不對。”

“哪裡不對?”我迅速的坐起來,嚴肅的看向黎獻。

黎獻的本事可比我想象中大得多,他要是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應該是有問題的。

黎獻可能是被我的態度嚇住,忙停下腳步,認真的看了看我,才嘆了口氣,說,“這個家裡的人對盛楚可真好。”

是這裡不對嗎?好像每一個人與盛楚的關係都不錯,但是又防備著她。

因為始終都是這樣,反而顯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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