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白湄坐在書房裡,在寫的密密麻麻的紙上畫出一個圈,攥緊了筆。

——無論他設計了什麼藉口,白夫人總會去執行葛鄒的命令的。

她是葛鄒最出色的徒弟,在篡夢者中雖然不是執行人,但話語權依舊可以比肩於執行人。

媽媽……

白湄霍然起身,哪怕知道結局,也要搏一搏,不是嗎?

他跑到白夫人的房間,敲了敲門,聽到白夫人的准許,便推門而入。

“……媽媽。”白湄從小沒撒過嬌,舌頭緊張的都有些打結,“你能陪我出去玩玩嗎?”

白夫人聞言,笑著摸了摸白湄的頭,“小湄乖,媽媽今天有事,不能陪你玩了。”

”媽媽——”

六歲小孩的眼淚說出來就出來了。

“小湄乖,媽媽真的有事。”白夫人無奈,蹲下去安撫著他。

“媽媽你能帶上我嗎?”白湄期盼的眼神讓白夫人不忍拒絕。

“媽媽一會就回來了,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好不好?”

白湄低下頭,陡然松揪住白夫人衣角的手,“我知道了。”

他轉過身,卻徑直下樓,藏到了白夫人車裡的座椅下。

印象裡,白夫人開的是自己的車。

白湄暗暗攥緊拳,他倒要看看,當年媽媽到底是怎麼死的。

白夫人坐進車裡,感覺到一絲絲的不對,也沒多想,把一把小巧的刻刀放在副駕駛的座椅上,朝著城郊開去。

車上,白夫人把隱形耳機戴在耳朵上,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

(危險動作,希望廣大群眾不要模仿,開車時請不要打電話。)

“嗯,嗯,我知道了。”

沉著冷靜的聲音讓白湄聽著極為陌生。

很快來了城郊,白湄在白夫人鎖車時一把扣住門把手,躡手躡腳的下了車。

幾個廢棄的集裝箱上,坐著滿頭白髮的葛鄒,一個紅衣男子靠在上面,出神的看著什麼。

與白夫人接頭的是一個約摸十八九歲的少年,戴著半框眼鏡,嘴裡還叼了一根菸。

紅色衣服的是周溪,至於抽菸的少年是……白湄蹙眉看了一會,只覺眼熟。

“可算來了。”

葛鄒看到白夫人,不滿的說了一句,把一張紙條扔給她。

白夫人看過,愣了一下,重新讀了一遍,抬起頭時,滿眼都是驚慌。

“師父……”

“怎麼,做不到?”

白夫人拿著紙的手輕輕顫抖。

白湄不知道紙上寫了什麼,不過看到白夫人的神色,也猜出個大概。

“……能。”

她眼眸中的冷漠一閃而過。

白湄看到白夫人眼裡的寒意,莫名的害怕起來。

他悄悄溜回車內,快速趴到座椅下面,聽到白夫人進車的聲音。

看著遠處的車疾馳而去,周溪把頭上的狐狸面具拉到臉上,咧嘴一笑。

“小白跟了個小尾巴啊。”

葛鄒面無表情的向遠處看著,沒有說話。

曾汐把煙扔在地上,用鞋底擰了擰,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七哥,五叔,我跟上去看看。”

還沒等二人說話,他就消失在了原地。

半晌,葛鄒才緩緩開口:“老三說,小九是天佑學院的細作。”

周溪挑挑眉,冷笑一聲,點了一根菸。

“那個孫子,外勤不出,成天就會挑事。”

葛鄒也皺皺眉,“老七,這話別讓別人聽到。”

“知道啦!”周溪彈彈菸灰,滿不在乎,“走,五叔,我帶你喝酒去,小九會打電話的。”

他強硬的拉著葛鄒去了酒吧,一杯一杯的灌下去,以至於曾汐的手機一直是“您撥叫的使用者正忙……”

……

白夫人回到家,看著身上髒兮兮的白湄,挑眉,“這是去哪了?”

白湄故作沒事的笑笑,對白夫人擺擺手,“我先去洗個澡!”

白夫人皺眉,一直盯著白湄跑進浴室。

她攥緊了手裡的紙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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