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目指著自已手中,閻埠貴簽訂的那個檔案。

閻埠貴痛得說話不清。

“這是你的認罪書啊,你就是一個大敵特分子,想要跟蹤那對夫妻,找到他們的女兒,把她送進去給你長官玩耍。”

一聽這話閻埠貴就氣炸了,自已天大的冤枉啊。

可是閻埠貴哪知道,在那些人帶走他之後,並沒有完全離開,還有眼線留在現場。

正好聽到了冉秋葉跟程必治回來,對著那些人說的話,就把這話說給自已隊長聽。

隊長就給安排上了,非要弄死閻埠貴,這樣一個喜歡跟蹤人的禍害死了,不是挺好的,大家都開心,我也立功了。

至於這個閻埠貴那虛擬出來的上級,讓國安的人去找唄。

如果找到程必治頭上,那死去的老聾子,就是一個好的替罪羊,管你是不是呢,還可以順帶地透露一下,老聾子生前關係最好的人,就是易中海,讓他也進入泥潭之中。

如果這個機會成功的話,那麼四合院中三個老不死的,全部都死了,就一個賈張氏,等棒梗槍斃的那天,這老東西陽氣也不多了吧。

嚇唬一下,氣一下。

讓她心心念念老賈上來,把這個人給接走就挺好的。

到時候四合院估計沒有一個敢作妖的人,不是看不起女人,剩餘幾個大媽,有哪個能成氣候了,要是有一個成氣候,能讓賈張氏在四合院鬧事?

閻埠貴聽到這話,想要給自已辯解。

可是拳腳不會給他機會,屋內的幾人,是奔著打死打殘閻埠貴去的。

也不知道是閻埠貴命大啊,還是運氣好,今天國安的人,還真的沒有那麼忙,聽說這個訊息,趕忙的過來。

動手的幾人,得到了命令,只能撤場。

可是離開的最後一人,還對著閻埠貴狠狠一腳,踢在了肚臍上,只能脾臟破裂了。

國安的人進來一看,發現快要死了的閻埠貴。

臉色冰冷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人咋成這樣子了。”

“同志啊,你不知道那些群眾多麼痛恨敵特,跑來破壞他們生活,進來時候給打的,老小子的認罪書在這裡,審得比較匆忙,你們過來了,就把人給接走吧。”頭目趕忙拿著算計閻埠貴簽訂的認罪書說道。

“可恨”的閻埠貴,算計了別人一輩子,到死也死在了別人的算計上。

真是應了,“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不爽的就是,這個老登的年紀這麼大了,死了也就死了,人已經活夠了,算計了整個四合院大半輩子了,沒有算計死別人,反而被人算計死了。

國安的人,看著快要死了的閻埠貴,沒有好氣的說道:“你們沒有動手嗎,這人快要不行了,你交給我們,還要送去醫院治病,我們那個部門哪有錢啊。”

“可是這怎麼辦啊?”頭目假裝為難地問道。

“不是拿到了認罪書嗎,人你們還不送去醫院,讓家屬過來?”國安的那人出主意道。

“對,你說得在理,我這就安排。”

任何時候,流言都比真相跑得快,這邊訊息還沒有通知到四合院閻家。

整個四合院人,都知道閻埠貴是敵特分子,被群眾抓住了,當場打了一頓,送進去巡查所了。

三大媽一著急,直接暈死過去。

於莉看著那些人指點的眼神,自然心情也沒有好到哪去。

倒是在家的兩個兒子硬氣,手裡拿著武器,指著那些說閒話的人威脅道:“你們不要胡說,我爸教了一輩子書,怎麼會是敵特呢,一定要誤會,是有人想要陷害死我爸。”

跟閻家不對付的鄭智明,沒有好氣的說道:“得了吧閻解成,誰不知道有句老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呢,誰知道你爸是不是敵特,怎麼會讓你知道呢,人已經抓了,你跑來威脅我們,就可以堵住我們嘴嗎,聽說你爸工作已經丟了。”

“你找死?”閻解成已經詞窮了。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巡查員過來。

“誰是閻家人?”四合院的鄰居一聽,嚇得連忙退避三舍,同閻家人離得遠遠的,誰知道這火,會不會燒到自已身上呢。

“他是閻家的大兒子,他手裡拿著武器,想要威脅我們,說他爸不是敵特分子。”鄭智明指著閻解成氣呼呼的說道。

“你胡說。”閻解成生氣的說道。

巡查員冷漠地說道:“閻解成,你爸就是敵特分子,他已經認罪了,他含恨而休,人快要不行了,跟我去醫院看看你爸最後一面吧。”

當閻埠貴聽到這個訊息,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於莉也不由得後退了幾步,天啊,我於莉是眼睛瞎了嗎,怎麼嫁到這個家庭。

躺在床上醒來的三大媽,著急地喊道:“於莉啊,快點扶我起來,老頭子一定是著了別人的道,他不是敵特啊。”

看著給閻埠貴說話的楊瑞華,於莉並沒有上去扶她。

“怎麼了?於莉我說話你也不聽了嗎?”

於莉直接跑了出去。

對著要走的閻解成說道:“姓閻的,你根本不知情,今天你不要去醫院了,牽扯到你就麻煩了。”

要走的閻解成,聽到自已媳婦的話,回過頭來,看著於莉,“你胡說什麼,我爸一定是冤枉的,他就喜歡佔點小便宜,他不會是敵特的,走吧,你跟我一起去醫院,聽說他快要不行了。”

說著閻解成還想上去拉住於莉的胳膊。

被她嫌棄地打掉了,後退幾步說道:“姓閻的,如果你今天去的話,我們就離婚,我不想跟一個敵特的家庭牽扯上關係。”

一聽這話,閻解成頓時雙眼充血通紅起來,“於莉,你混賬,你知道你說什麼嗎?”

“我說跟你離婚,不想跟一個敵特家庭有任何的關係,這次你聽清了嗎?”於莉咬牙說道,彷彿像下了很大決心。

“你....”

“於莉,你怎麼能這樣,我家老頭子不是敵特,一定是弄錯了。”扶牆出來的三大媽,趕忙地解釋起來。

“弄錯了什麼啊,我回來的路上,都已經聽說了,閻埠貴就是敵特,我覺得於莉的做法很好,離婚是正確的選擇。”恰好這個時候回來的程必治,大聲的說道。

聲音之洪亮,不僅整個四合院可以聽到,隔壁四合院的人,都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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