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小學。”冉秋葉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說出自已所在學校。

“紅星小學是吧,同志們跟我走,我看看這個小學的校長,還怎麼去包庇這樣的一個壞蛋,都學校打小報告,跟蹤別人了,這不是敵特分子是什麼。”那個大漢聽完冉秋葉的話,對著那些義憤填膺的人說道。

眾人一聽,就跟著走了。

看著他們離開,冉秋葉回頭對著程必治說道:“你說這次閻埠貴日子會好過嗎,怎麼覺得有點對不住他呢,不會弄得他失去了工作吧。”

程必治無奈地笑了,“你呀,還是太善良了,你知道那閻埠貴做事到底多麼的缺德,為了達到目的跟蹤你,還跑去你父母家長告狀,會給你的生活帶來多少的煩惱,誰家的好人,回去打小報告,還去跟蹤別人的,萬一你一個人落單的話,他做出來禽獸的事情,你該怎麼辦呢。”

聽到程必治的話,冉秋葉嚇出冷汗,不可置信地問道:“不會吧,他真的會這樣做嗎?”

“你當老師的,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嗎,你還是要小心啊,那個閻埠貴可能真的做得出來,再說了這件事情也找不到你的頭上,你不要害怕,再說不是還有我呢,放心好了,我不會讓這一家人胡來的。”

吃了程必治給的定心丸,冉秋葉擔憂的心,放了下來,就沒有再去想這件事了,對於閻埠貴這種為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小人,去想他的事做什麼,不夠自已煩惱的。

幫助冉秋葉拿好了遺漏的東西之後,程必治帶著她回去。

至於被抓走的閻埠貴,被帶進了一個小房子內,房子黑暗得很,有點看不清一米遠人的臉。

牆上鏽跡斑斑的,還有好幾處暗紅色的牆皮,一看這就是人血濺射到上面形成的。

看得閻埠貴心裡害怕極了,他剛剛想要說話,就迎來了一腳,那腳剛好踹在了閻埠貴的腹部,頓時他朝著後面牆上撞去,痛得閻埠貴七葷八素的。

鼻涕、眼淚、還有鮮血都流出來了。

“老小子你膽子不小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去跟蹤別人,老實說你想要做什麼壞事,當我們這些人不存在是嗎,不知道我們在爭取文明街道辦嗎,還弄得讓那麼多群眾知道了,讓他們覺得我們工作是紙糊的是吧,這種事情給我們上眼藥?”

此刻的閻埠貴,總算是知道了,自已為什麼捱打了。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如果知道情況是這樣的話,閻埠貴就不會去找那個老闆退貨了,也不會遭遇如此橫難。

想要給自已辯解,可是那些人怎麼會聽呢。

又上來兩人,也是因為閻埠貴的搗亂,害得他今年是升遷無望了,拳打腳踢的。

痛得閻埠貴不停地在地上哀嚎。

捱打中,眼鏡也被打掉了,落在地上,不知道被誰給踩碎了。

被揍得奄奄一息之後,閻埠貴還沒有來得及休息。

一盆剛剛從井下打上來的冷水,劈頭蓋臉地澆到了暈死閻埠貴的腦袋上,人馬上就清醒過來。

“會寫字嗎?老實的把這個檔案給簽了,我們可以放你一馬,不打你了,不然的話,你就等著死吧,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從這個地方活著出去的,還從來沒有一人,進入這裡幾乎是一隻腳踏進了閻王殿了,如果你配合簽字的話,說不定你可以當第一個活著出去的人,誰叫我們都是文明社會的一員呢。”一個頭目模樣的人,拿著一份檔案走到閻埠貴的面前,冷冷說道。

“這是神魔?”閻埠貴口齒不清的問道。

頭目看著閻埠貴,“就是一個宣告而已,說你進來了,身上的傷都是那些熱心群眾打的,怎麼樣,你簽字嗎?”

聽到頭目的話,閻埠貴心說,“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呢,我身上的傷是由那些群眾打的,可是哪有這麼嚴重,就是剛剛你們給我打的。”

還在猶豫的時候,頭目可是不慣著閻埠貴的脾氣,對著趴在地上的他左手狠狠踩去,幾乎都能聽到骨裂的聲音了,閻埠貴發出了豬叫。

“你怎麼了?”那人明知故問起來。

累的差點暈死過去的閻埠貴,哪還有時間去思考啊,只能含糊不清的說道:“簽字,窩簽字,求求你不要打窩了,窩真的是一個老紙。”

“很好,簽字按上手印,我們就不打你了,等著國安的人過來,把你帶走去調查。”

這個時候,為了不捱打的閻埠貴,只能什麼條件都答應了,有的事情還是等自已出去這裡再說,想要投訴的話,也要有命活著出去啊,要是死在這裡,一切都完蛋了。

怎麼可能不答應呢。

不過算計慣了別人的閻埠貴,絞盡腦汁也不會想到,今天自已也會被人給算計了,還是沒有餘地的那種算計。

想要看清這個檔案上的字是什麼意思。

本來以為那人阻止的,竟然還讓他看,閻埠貴看著上面的字,果然跟他剛剛說的一樣,是宣告自已身上的傷口,是進來之前,被那些熱心群眾打的。

覺得沒有問題,這個可以出去申訴的。

還想再仔細地看看,被那個頭目一把奪過去,“看也看了,不想簽字,跟我磨嘰對吧,我看你是欠打。”

嚇得閻埠貴身體一哆嗦,趕忙地求饒道:“不打了,窩簽字。”

殊不知,天黑也是有好處的,那個隊長趁著剛剛搶過去外加威脅的機會,給換了一個新的,這次不等閻埠貴看了。

冷冷威脅道:“快點簽字,不要跟我磨嘰,不然你別想活著出去。”

此刻的閻埠貴,為了不捱打,只能忍痛簽上自已名字。

還按上了手印。

看著這一切完成了之後,頭目滿意的笑起來。

“給我狠狠地打,死活不論那種,一個敵特分子進來了,還想活著出去嗎?”

閻埠貴聽到他的話,簡直絕望了。

想要給自已辯解,聽著頭目那譏諷的笑意。

他想要詢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呢。

“想知道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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