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秦淮茹想要說,“你以為監獄是你開的啊?”

可是話是在心裡說的,她也害怕賈東旭這個媽寶男打她啊。

一個女人,誰不害怕捱打啊。

如果不怕的話,那是打得輕了。

“還不快去,你這個好吃懶做的女人,在這裡磨蹭什麼呢,要不回來,老子打死你。”

見秦淮茹在那裡不動彈,賈東旭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狠狠說道。

嚇得愣在那裡的秦淮茹,身體猛地一哆嗦。

無奈,為了不捱打,而且自己天天給那個小程送飯。

想到他應該會給自己面子,高低給一碗肉吧。

就拿起桌子上面吃飯的碗,那是一個二海碗。

碗口約莫8吋大小的樣子。

賈張氏一看,就不樂意了。

不滿意的說道:“秦淮茹,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你拿這麼小的碗,夠誰吃呢?拿這個去。”

說著賈張氏拿出來一個盆。

秦淮茹一看,眼睛都直了。

這個盆,就比自己家裡用的那個洗臉盆不小。

心說,"你這是要把別人家裡的鍋,都端過來吧。"

“這樣可以嗎,這也太大了吧。”秦淮茹不由自主的說出來自己想法,她也覺得這實在是太荒謬了點吧。

“秦淮茹,你這不要臉的女人,記住你是賈家的兒媳婦,還沒有嫁到別人家,就替人家著想了?”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不樂意的罵起來。

賈東旭說道:“秦淮茹,我看你是皮癢了吧,按照媽說的做,那個小子打了我,還有我們家裡的衣服,都在他家,一會拿回來我們吃完了之後,再說。”

其實賈東旭想的,一會還是讓自己師傅易中海,給自己出頭,讓程必治把家裡的房子拿出來,給自己賠罪。

不然的話,就把這個小子,給送到監獄去。

打自己,這鍋肉就當是先收回來的一點利息而已。

被呵斥的秦淮茹,只好拿著這個盆一樣的碗。

到了後院。

聞到從程必治家裡,飄出的肉香,口水不停的在口腔裡面打轉。

好久沒有吃肉了,太香了。

想到自己婆婆,讓自己拿著盆,把程家的肉,都要過來。

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程必治家裡的肉,能盛滿這個“碗”?

可是想到,如果不給的話,賈張氏一定罵自己。

還會串唆賈東旭打自己。

一咬銀牙,彷彿像抽乾了自己力氣一樣。

去敲響了程必治家裡的門。

正在那裡吃肉的程必治,聽到敲門聲。

猜測可能是要肉的人。

本來就想要收拾他們這些禍害自己的禽獸。

看看今天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過來找茬。

開啟門一看。

是那粉紅小臉,小嘴,桃花眼,眼眶有點紅潤的秦淮茹,站在那裡。

“秦淮茹?你來做什麼?”程必治已經看見了,她身後那個誇張的盆。

哪裡不知道,秦淮茹是賈家派來要肉的。

故作不解的問道。

被程必治盯著,秦淮茹從他那侵略的目光裡面,看到了貪婪。

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他貪戀自己的身體。

身體不由得一緊。

因為她嫁到這個四合院裡面來,從許大茂還有何雨柱的眼睛裡面。

看到過了這種目光。

作為白蓮花的秦淮茹,雖說這個時候,本性還沒有徹底的展現。

可是底子好啊,不然的話,她一個農村來的村姑。

長得也是十里八鄉的俏姑娘,想要娶她的男人。

怎麼會比賈東旭,這個身高160的,瘦弱的跟猴一樣的男人差。

可是秦淮茹想錯了,眼前的男人程必治,他看秦淮茹的目光。

可跟何雨柱那個超級大舔狗不一樣。

他要的是報復,之前前身被秦淮茹一家,還有這整個四合院禽獸,那樣對待。

心裡有著無盡的怨氣,不報復回來。

就不是一個男人。

雖說此刻的程必治,是一個穿越過來的男人。

看見眼前的秦淮茹,就想到在廁所裡面,自己那個訂婚的女人。

也是一雙桃花眼。

見到秦淮茹跟她差不多,就想要一起報復回來。

白蓮花秦淮茹,雖說被程必治的目光。

盯得有點不自然。

她沒有忘記自己過來的任務。

強行忍住心中怒火,心說:“一會等我拿回去肉,開全員大會的時候,看怎麼收拾你。”

張開那紅潤的櫻桃小嘴道:“小程啊,你家裡做什麼好吃的呢,怎麼那麼香啊。”

知道秦淮茹已經知曉,自己家裡做肉吃,盆都拿過來乞討了。

還假裝什麼不知道的樣子。

那桃花眼還在那裡可憐巴巴眨動,帶著絲絲哀求樣子。

“呸,禍水女人,怪不得何雨柱那個舔狗,會被這樣一個女人迷住呢,甘心親生兒子都不要,去當別人後爹,連孩子都不願意給自己生,還那麼開心。”程必治心裡,狠狠嫌棄道。

咳嗽一聲。

“做肉吃啊,淮茹你吃過沒有,要不要吃一點啊。”程必治收起自己那侵略性的目光,十分平淡的說道。

秦淮茹也沒有想到,程必治竟然主動邀請自己吃肉。

心裡開心的不行。

可是想到,自己家裡孩子,還有那個吃個跟豬一樣的,肥頭大耳,滿臉紅光的賈張氏在等著呢。

其實她也想坐下來。

吃一點肉,因為秦淮茹知道,這個肉拿回去了之後。

一大部分都進了賈張氏那肚子裡面。

然後就是賈東旭還有棒梗吃。

自己跟小當能吃一口肉,那就是奢求。

剛剛想要拒絕。

“啊。”

伴隨著一道輕微的喃喃聲,秦淮茹被程必治拉住了胳膊。

拉進了房間,迅速地關好了門。

突然面對一個20歲,充滿陽剛之氣的男人,秦淮茹心裡有點發慌。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內心無比的糾結,我是不是要喊叫。

然後眾人就過來了,可是他們看到我手裡的盆,會怎麼想?

就在秦淮茹糾結的時候。

忽然感覺到,自己面前的兩坨雪白。

朝著自己心臟壓去。

從賈東旭身上,從未感覺到的霸道。

讓秦淮茹感覺呼吸困難。

“不要緊張,我幫你把洗臉盆拿下來了,你坐下吃點吧,我還會害你嗎?”

此刻秦淮茹的臉,好比那四九城的血紅紅的蘿蔔一般。

“不,不用了,我拿回去吃就好。”

說著秦淮茹,自己動手要去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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