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說話時候,眼睛一直盯著程必治手裡的肉。

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你給我送禮,我一定會給你說好話。

而且這個喜歡算計人的閻老摳,也很有意思。

就是我給你說話,事情是否能成功,這件事我給不了保證。

反之你要是不給我送禮的話,我就不會給你說好話。

那樣的話,你就難受了。

看出來閻埠貴這不要臉的小心思。

程必治呵呵一笑,“這樣的話,你們就去報警吧,走了,歇著吧你。”

看著程必治離開背影。

閻埠貴眼睛還在那裡,死死盯著他手裡的肉。

心裡氣的如同得了狂犬病發作的老狗一般。

臉頓時就黑了起來,比當年死了親孃還要難受。

氣呼呼的丟下手裡的掃帚,走出幾步,想要回去家裡。

路上,又扭頭轉身回來,把掃帚撿起來。

開啟門。

騰的一下子,坐到椅子上。

看著黑著臉,生氣的閻埠貴回來。

三大媽問道:“老閻,怎麼了,這次跟誰吵架了?”

“還不是跟老劉後院那個程必治,這個小野種,好心幫助他說話,他竟然讓我去報警,你說說,沒有爹的野種,怎麼就這麼囂張,沒有教養。”閻埠貴不樂意的把剛剛在外面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見自己老公受氣。

三大媽也生氣的說道:“一會老易不是要開全員大會,你也是院子裡三大爺,整死他就是,這次千萬不要當老好人,心軟。”

“放心吧,這次要是不好好收拾這個小野種,我就不姓閻了。”

而閻埠貴三個兒子,一個女兒,見他生氣,都躲的遠遠地,不敢靠近。

畢竟整個家裡的財政大權,掌握在他手裡。

如果惹得生氣了,不僅沒有食物可以吃,還沒有住的地方。

惹不起。

見四個小兔崽子,躲得遠遠的,閻埠貴狠狠瞪了他們一眼之後。

就沒有再說話。

回到自己家裡的程必治。

開啟門。

簡單的把肉洗了一下,準備做飯。

作為一個穿越過來的理工男,怎麼不會做飯呢。

就是沒有大廚做的好吃罷了。

家裡沒有菜了,也沒有煤了。

想到四合院那群禽獸這樣對待自己,自然不能按照人的標準去對他們。

去了柴房。

把賈張氏留在這裡的煤塊,直接拿來燒。

悄悄去了賈張氏放菜的地方,拿了兩顆大白菜,幾顆幹辣椒。

回來自己家裡做了起來。

白菜幫子可不吃,畢竟賈張氏給自己吃豬食,那麼我連你吃的白菜都不給你留。

想到這裡。

他再次去了賈張氏家地窖,把那裡所有的菜,全部都收進了系統贈送的,五平方米的倉庫之中。

滿意的回去家中,給自己做飯。

這個年頭,大家家裡都沒有吃的油星。

當豬肉排骨的香味,飄出來的時候。

這個後院,甚至賈張氏住的中院,都被香氣飄滿。

“誰啊,家裡做肉呢,太香了。”

“好像啊,誰家這是,過年啊,以後的日子還過嗎?”正在那裡吃雞蛋,飲著小酒的劉海中,也被那香味吸引了。

正在那裡啃窩頭的劉光福,也就是劉海中的三兒子。

嘟囔道:“媽,我們家也好久沒有吃肉了,要不明天咱們也吃肉吧。”

二大媽聞言,伸出自己的手,放到了劉光福的面前。

“什麼?”劉光福看著自己母親,不解問道。

“錢啊,吃肉你不給錢,我去哪裡給你弄去。”二大媽不滿的聲音響起。

劉光福一聽,就如那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我哪裡來的錢啊。”

“沒有錢,你吃屁的肉啊。”

口水沾滿口腔的劉光福,趁著劉海中不注意。

饞的不行,他伸筷子去夾劉海中碗裡的雞蛋。

被劉海中一筷子,打在手背上。

“小兔崽子,想吃肉,你自己去賺錢買啊,偷吃老子雞蛋做什麼?”

被暴力男父親打了,呵斥一番的劉光福。

手背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不就是吃你一塊雞蛋嗎,你下死手啊。

要知道,劉海中在廠子裡面,是一個七級鉗工,天天掄錘的人。

力氣十分的大,而且下手起來,也沒有留情。

所以劉光福的手背,當場就腫起來,怎麼能不疼。

二大媽見狀,瞪了他一眼說道:“沒有出息的東西,吃肉自己去要啊,吃你爸的保命菜做什麼?”

兩個哥哥,劉光齊、劉光天見狀,趕忙低下頭吃飯。

一句話不敢說,可是那吃到嘴裡的窩窩頭,還有鹹菜,就不香了。

中院的易中海,雖說聞到了這股香味,可是也不好意思出來看看。

畢竟自詡是院子裡面的一大爺。

給人的表現就是道德天尊,這麼明顯丟人的事情,就不能展現出來。

而賈家就不一樣了。

已經吃完飯,在那裡等著訊息的他們。

聞到這股香味的時候。

賈梗就跑到了賈張氏面前,“奶奶,我要吃肉,我好餓。”

“吃什麼肉,家裡沒有錢了。”剛剛洗好碗,進來的秦淮茹,見賈梗在那裡嚷嚷要吃肉,就接了一句。

不說還好,說了就招惹了賈張氏馬蜂窩了。

她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孩子吃肉怎麼了,我大孫正在長身體,秦淮茹你一個當母親的,不去賺錢給孩子好的生活,要我兒子養活你,你怎麼有臉呢。”

這個時候,都是一個男人,養活一家人,大家都覺得沒有什麼。

秦淮茹作為女人,嫁過來幾年,就生了兩個孩子,她也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被賈張氏這樣一說,她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賈東旭冷哼一聲,“肯定是程家那個小子弄的肉。”

“好啊,這個小子打完了人,去吃肉,害怕進去監獄,吃不到肉了嗎,秦淮茹你去要一碗過來,給孩子吃,就當他賠罪的一部分,不然的話,老孃死都不會放過他。”賈張氏聽到賈東旭的話。

那貪婪的,跟年豬一般肥胖的臉,變得猙獰起來。

“這他給嗎?”秦淮茹猶豫著說道。

“小野種,他敢不給,就把他送進監獄,你快點去,沒有看見孩子都餓了嗎?”賈張氏惡狗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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